竇筆沒敢去廖漢升的門口，畢竟廖漢升門口的監控，他自己坐在屋裏都能看到。
裝作若無其事巡邏的樣子，竇筆來到了秦堯的門口。剛到秦堯的門口，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秦堯放肆的大笑，好像有一股一統天下的豪情似的。
竇筆故意放慢了腳步，摘耳側聽……就聽了幾個詞——明天，明天，明天！
秦堯一直在重複著“明天”，可是隔音效果太好，竇筆並沒有聽明白明天到底想幹什麼。
又聽了一陣，沒有什麼動靜了，好像掛斷了電話。
竇筆怕被撞見引起懷疑，趕緊往樓下走。兩個值班保安見副隊長下來了，趕緊迎過去，問道，“隊長，有沒有什麼問題？”
“哦，沒什麼問題。不過，董事長和秘書都沒走呢，你們精神點兒。如果發現他們的燈關了，那可能是在單位休息了，你們明天早上告訴我一聲，我好跟後勤說給兩位領導準備早飯。明白嗎？”
“好的，我們知道了。”
竇筆這輩子也沒當過官，沒想到第一次當官，就這麼有氣勢，看來還真是當官的材料。
竇筆想知道秦堯幹什麼，但無論怎麼猜也是猜不到，隻能等天亮，看天亮到底會出現什麼變化。
竇筆還在睡夢中，就聽到外麵有人竊竊私語。竇筆從房間裏出來一看，是大清早過來清掃衛生的保潔。竇筆笑嗬嗬地打招呼，“王姐，李姐，這麼早來收拾衛生啊？”
“啊。竇隊長。”
“隊長，我們打擾到您休息了。”
“沒啊，不會。已經醒了。你們討論什麼呢？”
“啊……隊長還不知道？”
“什麼事兒啊？”竇筆心裏有預感，會不會關於秦堯的。
“秦總，離職了！”
“離職了？”
“是啊，今天早上傳出來的消息。聽說是跟董事長的意見不統一，就走了。”
“去哪兒了？”竇筆趕緊問。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
竇筆來不及收拾，趕緊往秦堯的辦公室去。本來是打算告別的，但到了辦公室，秦堯早已經不在了。或許，昨天晚上走了之後，就壓根沒有再回來。
竇筆正在懊惱自己昨晚沒有一直跟著的時候，電話響了。
“喂，韓隊？”
“兄弟，你這活沒幹好啊？”
“什麼活？”
“讓你通知我們秦堯的消息，怎麼我們還比你先知道啊？”
“秦堯辭職了。我正想告訴你們！”
“不是這個。我來告訴你吧，秦堯即將赴任誌天集團董事長，成為誌天集團第一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