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那蠻獸以為土在尋找自己的缺點或者在進行自我修複。但是看了半天好像並不是心中所想那般,試著釋放了一些靈力去探索,去發現土站在那裏完沒有一絲生機。
那怪物心中在忖度,自己並沒有在真正意義上下死手,所發出的攻擊完全是可以化解並且是不會傷及本源的,為何這孩子又是吐血又是死亡的。
金木水火和小石頭幾個孩子突然感覺不到土的存在,心裏瞬間感覺炸了鍋,嚷嚷著要去為他報仇,旁邊的木竟然哭了起來,氣氛很是傷感,隻有老頑童知道,土屬性人有一招遁地術,日行千裏,可以完全隱於無形,雖然那是自己親手所授,但是土的身體還在百丈之外並沒有遁入土中,但是老頑童相信土還活著。
這不是一種自我安慰,而是來自內心的信任,但是他不明白土現在在哪更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這些的,不過既然他這麼做了一定有他這麼做的道理。
“徒兒啊”
老頑童竟然一聲哭了起來,見到老頑童都這麼說,幾個孩子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橫飛,哭聲一片,這一哭打斷了那蠻獸的思路,卻也將他帶入了土已經死去的漩渦裏邊,讓他在難有別的思維想法。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小腦袋在蠻獸底下冒出了地麵,一下子看清了那蠻獸的真麵目,達到了目的便噌的一聲鑽出地麵,把正在發呆的蠻獸嚇摔了一個趔趄。
抬眼一看,本來滿腔怒火,一下子嚇了回去,那表情仿佛見鬼了一般。而眾人也被土的突然出現嚇呆了,木掛在臉上的淚珠都沒來得及擦,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都不知道那是哭還是笑,完全把她嚇懵了。
“兩兩個土”
半天從木的嘴裏擠出兩個字,而就在所有人都發蒙的時候,土一閃而過,一躍到了蠻獸身下就要取血,那知那蠻獸首尾一連竟然蜷縮了起來,這一下露在外麵的隻有那一層泛著銀光的鱗甲。
而土雙手合十,將地麵的土塊拉出地表慢慢的形成了狼的形狀,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蜷縮的蠻獸,眾人一陣無語,心裏不知道木想幹嘛,木一閃身躲在了蠻獸身後。
一會過後,那蠻獸感覺四周安靜了不少,便放鬆了下來,慢慢的開始舒展成了原來的樣子,然而一抬頭看到一直惡狠狠的狼,瞬間嚇得一動不動,而就在這一瞬間,土單手化刃取了真血,便閃身退了回來。
這讓那蠻獸更是無法理解,但是現在他完全不敢分神,因為對麵的是他的天敵——狼。
見得土回到陣營,小石頭怪叫一聲:“鬼啊!”土瞬間想吐血,真想過去給他兩腳,隻是礙於自己是兄長難以下手,不然小石頭的屁股估計現在已經腫了。
然後土向老頑童等人解釋了為什麼會看到兩個土,而且一開始還有死去的跡象,原來因為土為了練習自己的屬性技能,每天將土塊拉出地表化作各種各樣的形狀,就在剛才他為了讓那蠻獸放鬆警惕然後選擇了假死,便用泥土塑造了一個新的自己,然後自己真身遁入土中,完全隱身。
然後趁著那蠻獸不注意便偷窺了他的種類,然後也好因地製宜,利用萬物相生相克的自然法則,完美的取得了真血。
老頑童等人自然也很想知道那是個什麼蠻獸,便過去查看,原來是隻返祖穿山甲,昔日穿山甲的祖輩搬山填海很是威猛,是當年聖獸贔屭的得力幹將,隻是後來隨著聖獸的沒落和各種變異,導致現在的穿山甲沒有了往日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