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嗎？”蘇譽挑挑眉毛。
“你是白癡嗎？怎麼可能就這樣？”王於山怒氣衝衝地道，“這個命令看上去簡單，但是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智慧樹果實？”
“沒錯……等，等一下……”王於山忽然瞪著眼睛，盯著蘇譽，“你，你怎麼知道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你怎麼會……”
“好啦，不要問這些了，誰沒有點兒小秘密呢？”蘇譽歎了口氣，“不過，具體是怎樣的事情呢？我也隻知道個大概而已。”
王於山心情平靜了下來，在他看來，蘇譽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那麼自然也考慮得很清楚，而且也定然做了一些準備，不過他若是知道蘇譽也不過是昨晚才了解到其中的一些邊邊角角，恐怕他就是另一種態度了。
“你應該聽說過四百年前的黑天鵝事件吧？”他低聲道。
“要從那時說起嗎？”蘇譽苦笑，他當然聽說過那個事件，一隻黑天鵝叼著兩顆王者的心髒歸來，從而引起了獵人世界曆史上最大的分裂，一位獵神者帶領少數獵人成為了所謂的叛逆者，被視作獵人世界最大的恥辱。
“你知道那件事最初的誘因是什麼嗎？”王於山目光閃動。
蘇譽嘴角抽了抽：“該不會和這果實有關係吧？但……據我所了解，他們似乎是為了追逐更為強大的力量才背離了我們的準則，難道這果實……”
“具體的原因眾說紛紜。”王於山歎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搞清楚他們為什麼會背棄我們，甚至可以說，大部分的叛逆者自己可能都不清楚。但是，真正的高層都知道，這件事的開端，就是因為那個墓穴的發現……準確的說，我們也沒有搞清楚，那到底算是墓穴，還是一個被埋藏起來的地下世界。”
他深深地看了眼蘇譽，接著說道：“在那裏，我們找到了很多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那些東西久遠到真的隻是在遠古神話中流傳，連《摩納德編年史》中都沒有相關的記載。”
“《摩納德編年史》的編纂始於一萬一千四百年前，而最為古老的關於北歐神話的文字記載始於約兩千年前，那個時代諸多的所謂神跡被發現，各式各樣的神話體係在普通人之間盛行，甚至一些獵人都對此深信不疑……”蘇譽接口說道，“這也算得上是曆史上的一個很大的未解之謎，到現在一些專注於探究曆史和神秘學的獵人們還樂此不疲地對這段曆史進行研究……如果說，這麼多的所謂神祗真的在世間存在過，那麼長達萬年的時間裏，他們在哪裏？這麼大的斷層又是怎麼出現的？”
“你似乎默認了那些神話傳說是真實的。”王於山皺眉。
“不見得都是真的，但總歸是有原型，而且無法在我們的文獻中查到，甚至和妖族也沒有什麼關係。”蘇譽歎了口氣，“不然，你所說的那個墓穴和這個所謂的智慧果實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