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欽澤把事情很是模糊的跟我說著,他嘴裏一直在說著的那個要害我的人,讓我很是摸不著頭腦,到底是誰要害我?我問了他很多遍,可他就是不說,怎麼樣都不說。
“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很準確的告訴你,我隻能跟你說,你現在很危險,所以你從現在開始不能一個人單獨行動。”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他的話真的沒有辦法讓我相信,因為他的身份我都還沒有弄清楚,又怎麼能夠輕而易舉的去相信他。
我撥開他握住我的肩膀的雙手“是有人要害我,那又有什麼可能讓我去相信那個要害我的人,一定不是你?”我說完話轉過身,忽然不想看他。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話音落下就沒了下文,等我轉過身看去的時候,我的身後空無一人,他不見了,又變成風飛走不見。走了也好,他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本來就不該待在一起。
想起他剛才說的他問了警察當時的火災情況,於是我從悲痛中稍稍抽離出一份冷靜,跑回到醫院正門門口,看見那兩個警察仍舊在,他們等待著我回去做一些事情的調查和處理。
我在他們的口中得到,火災的著火點很是不明,因為火勢是從隔壁蔓延過來的,可他們了解到隔壁一直沒有人居住,而且他們進去隔壁看過,特別奇怪的是,隔壁的房間連一點著火的痕跡都沒有,完全就是個沒人住的空房子。
警察對這一處還會繼續調查,我聽了這些話,隻覺得汗毛倒豎,難不成……不是認為的事情,而是……想到這裏便被警察打斷,問我有沒有去處?他這麼一問,我才恍然的想到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個沒有家的人了。
我支吾半天,一個可以去的地方都沒有想到,他們建議我可以跟隨著女警察暫時住在宿舍裏,可我想到這場蹊蹺奪走媽媽性命的火災,就暫時不想跟其他人一起,我需要一個人去探一探,看是不是能夠找到什麼線索,於是腦子裏飛速的流轉起來。
“啊,對了我有個表姑在這邊住,我可以去她那邊。”警察看著我,眼睛裏有幾分疑慮的模樣,手裏擺弄著碳素筆“因為火災現場還沒有勘察完畢,還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處理,所以很多背後真正的原因也沒有調查清楚,你現在也是存在一些危險指數的。”
我知道他在提醒我,和慕容欽澤一樣想法,他們覺得我同樣也有危險。
如果是這樣的話,火災和媽媽的身亡都是因為別有用心的設計,而我還有危險的話,那就是我導致了我媽媽在火災中喪命……
一想到這裏,就更加沒有辦法繼續克製自己內心即將噴潑出來的怒意。
“我會注意的,我會保護好自己。”我對警察堅定的說道,他看了看我自然也沒什麼別的話好說。
“那我叫警員開車送你過去。”
“啊,不用麻煩了,不是很遠的路,坐公交車就能到。如果有什麼最新的情況,你再通知我。”他沒有辦法隻好點頭,我轉身離開了警察局。
坐上公交車,公交車朝著離家相反的方向開,但我不知道車的終點站是我家附近那邊,於是我坐在公交車上,經過了好幾個車站,一直到車上就剩下我一個人後下了車。
再次站在我家樓下,也是那場無情火發生的火災現場,我心裏的感觸是糾結著的,甚至帶著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壓迫感,雙手不由的握緊,然後朝裏麵走了進去。
我順著一直走到了我家隔壁。
站在門外我想不到什麼辦法進去,因為我沒有鑰匙,這會兒好像又覺得自己是真的有點兒太魯莽了,好多事還都沒有想全了,就開始行動,真是心急就容易整個人都秀逗。
轉身想下樓,看看去小區物業管理員那邊能不能要到鑰匙,可我剛轉身下樓,就聽見身後的門咯咯咯被打開的聲音,脊背不由的冒出一層汗,因為樓道裏是聲控燈,此時我沒有動靜,頭頂上那燈呼啦一下就熄滅。
在半漆黑的樓道裏,透過樓上窗戶照射過來的一些燈光,我看見那門更加黑線條的輪廓,看著那輪廓一點點的移動開。
腦海裏充斥著這段日子裏發生的各種各樣的事情,一時間心裏慌張的很,心跳和鼻息也都跟著不由的急促起來。不過我要冷靜,隨我見過鬼,但不一定任何事情都是鬼做的,不怕,不怕,已經搬家過來住在這邊很久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