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娃娃臉,帥氣陽光的麵容,此時的上官玄玉,微有低頭的略紅著臉,口中聲音輕淺:“雪兒,你別生氣了,最多我以後不跟他爭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聽這話,一旁的席墨涼不禁開口,冷俊的臉上盡是些理所當然。
聞言,上官玄玉一忍再忍,很想反唇相駁,可卻話到嘴邊兒,終是給忍了下來。
“席墨涼,不準你欺負我們家公子!”
見到此情景,一旁的茯苓終是忍不住的開口,憤怒的朝席墨涼投射去殺人般的目光:“席墨涼!我們家公子和郡主那是名正言順拜了天地的,是夫妻!而你是什麼?竟然敢一天到晚欺負我們家公子?你太過分了!”
“我是老大,我早說過的!”麵對茯苓的憤怒,和不滿叫囂的話語,席墨涼冷的臉,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慵懶解釋道。
“你!你——”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聽這話,不止是茯苓,就連一旁的上官玄玉也忍不住慍著臉,一副憤怒不已的樣子。
單手直指著,很想用駁斥這個冷麵無賴,可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對人兒說過的話,上官玄玉努力的抿著自己俊美的嘴唇,緊緊的不發一言。
“好了,都不要吵了。”一個頭,兩個大!看著眼前如此場麵,宋吟雪微皺著眉,冷聲打斷了他們。
“玄玉,我要走了。”四下無旁人,隻有近身者,宋吟雪轉眼,開口慢慢對上官玄玉說道。
“雪兒你要去哪?我也同你一起去。”一聽人兒這樣說,幾乎是沒有半絲猶豫,上官玄玉立刻開口而道,態度堅定,語氣堅決。
“不行。”搖搖頭,宋吟雪輕聲,那望向人兒的目光裏,也同樣有著堅決。
“為什麼?”玄玉臉色微痛,一顆心緊緊的揪起,他緊緊的看著宋吟雪,眼中滿是企求的神色。
“玄玉,真的不行。”知道他心裏所想,宋吟雪微微歎了口氣,她斂下眼眸,輕輕的搖著頭。
“郡主!你如今已是我們家公子的妻子了,自然是走到哪裏都不能丟下他的!”
不忍心玄玉這番模樣,茯苓連忙出聲勸說。此時在他心裏,木已成舟,便沒有了往日的種種間隔,有的,就隻是為自家公子爭取更多的信念。
“帶上他幹嗎?又不會武功!要是下次再有人刺殺雪兒,那雪兒是救他,還是自保?”聽到茯苓的話,席墨涼不禁冷著聲開口,因為不知道宋吟雪的武功有多高,所以他此刻的話,是真心,私假各摻一半。
真心的是他真的很在意宋吟雪的安危;私假的是他覺得可以趁此機會來擺脫上官玄玉對人兒的糾纏。
“什麼?刺殺?雪兒,難道剛才有人刺殺你嗎!?”聽了席墨涼的話,玄玉心中一驚,連忙雙手扶著宋吟雪的肩,雙眼不住的上下打量著,想看個清楚人兒究竟有沒有受傷?
“不用看了,那刺客已經被我打跑了!我留了他的活口讓他回去稟報,讓那幕後黑手知道雪兒有我席墨涼在保護。”知道他的意思,席墨涼冷色開口說道。
聞言,上官玄玉身子一怔,整個人的表情顯的有些低落。
“雪兒……”一句飽含自責及沮喪的話,在上官玄玉的口中慢慢響起,他抬眼深深的注視著人兒,有千萬般話語湧在心頭,難以化開。
是啊,他沒用!除了空有其表的盛名,其他的,他什麼也沒有!他不能保護她,在危險來臨之時,他可能反過來連累她,要她保護?於是這樣的一個累贅,這樣的一個包袱,他又有什麼資格企求她帶上他?
他知道,她是有要事在身的人,不可能為任何人而停下她前進的步伐!可是,在這前進的步伐中,她不能幫助她,卻反而還要連累她?這樣的自己,他上官玄玉在痛恨之時,也顯的極其的傷心與無奈。
他比不上席墨涼,不能很好的保護她,所以,即使是他平生唯一一次耍了心機而得到她,卻終不能陪伴在她的左右……
“雪兒……”雙手,不禁微微的握起,害怕握痛人兒,玄玉連忙將手放下,自各的傷痛,落寞。
“公子……”茯苓看著這樣的上官玄玉,心中悲痛,忍不住的開口,話語傷感。
見此,宋吟雪靜靜的看著他,心中似有些異樣劃過,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她開口慢慢說道:“上官玄玉,我要西辰……”
“西辰……”喃喃的念著這兩個字,玄玉雙眼直看。見此,宋吟雪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轉身看向一旁的樹木,口中淡然而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