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揚的楚逆天,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俊臉,成串的水珠順著那柔軟的手指一路下滑,滴出了美麗的珠線,用力的抖著白色長袍上的水珠,戲謔的眼神盯得我很不自在的眼神到處亂飛,最後,落在了我那光潔的大腿之上。
老爸的魔音穿耳神功還真不是蓋的,遺傳了他那良好基因的我發出了那一聲尖叫之後,我看到楚逆天捂起了耳朵,眉頭皺成了一堆,不知道是因為蒸汽還是因為看了我的身體,感覺他的臉怎麼變紅了?
他會害羞?那還進來幹嘛?是自動獻身還是想另有他想?要是是前者的話我還勉強可以接受,畢竟我說過他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許,本姑娘素來一言九鼎。如果是後者,那就對不起了,陰謀對我沒什麼用,本姑娘想法設法穿越,就是想獵豔,管你勞什子陰謀,上了再說。
我抬起了腳,很瀟灑的邁出了木桶邊緣。
“……額,那個……不好意思,可以幫一下忙麼?”
小翠你這混蛋,幹嘛把小凳子拿走啊,桶這麼高我怎麼下去。
楚逆天靠著牆,手掌掃著白袍,頭也不抬的說:“什麼?”
“額,那個,我卡住了,能幫一下忙麼?”
我以半身在桶外,一條大腿架在桶裏的姿勢嗤嗤的尷尬的笑,【親,不要想歪了】雙手死死的抓住了桶邊,楚逆天你看個P啊,再不來救我我就要摔下去了。
我鬱悶,有誰會相信他隻是袖袍輕輕一拂,我就整個人飄了出來,這人還是人嗎?
貼近他,注視他,伸手抓過他的袍子領口,桃花外泄的丹鳳眼對著他胡亂的放電,順便偷瞄一下他那結實的胸膛,對,就是這樣,我看你還敢不敢偷天換日,把我的丫鬟換走?
看著他的眼睛蒙上一層不可置信,我得意的笑,“怎麼,小美人,你害怕了?”
正在我得意之時,他卻反手扣著我的腰肢,眼裏的陰霾把那一絲不可置信殺死,對我噴著蘭花之語:“貓貓怎麼這麼快就把持不住,想要我了?”
“我是邪貓我怕誰?”主動出擊就是最好的方法,反正我老早就想嚐一下他那掛著霜的薄唇了。
直接送上我的烈焰紅唇,想象著那銷魂的一刻,迷倒在他的懷裏,嘴巴卻意外的吻上了硬邦邦的東西。
……眯著眼,舔了兩下,感覺不太對呀,睜眼一看,我暈,薄唇沒親到,卻親到了那個用來淋浴的木瓢子……該死的他居然隨手拿起那個木瓢子奪去了我的初吻。
“你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邪氣的很,讓人琢磨不透。”
壞笑著,他直接就抱起了我,在我認為計劃已經成功,同誌不需再努力的時候,他卻毫不客氣的把我咚的一下扔回到桶裏,然後大開門板對著外麵喊:“小翠,來侍奉夫人穿衣。”
丫的,好失敗。看來我的桃花眼挑逗神功還要好好練習才行。
外頭很迅速的就跑進一棵抱著衣服的青菜……是小翠,她剛才死哪裏去了。
我寒著臉,從木桶裏慢吞吞的冒了出來,很不客氣的對她說:“剛才去哪了?泡仔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