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世博抱起來廖晨朝著房間裏走進去,妻子方瑜跟隨在丈夫的身後。
接下來的兩個人即便所有人都過的小心翼翼,但預言見縫插針似的發生了,所有人都目睹了那場鬼使神差的車禍,在那場車禍裏麵方瑜失去了自己的子宮和一側卵巢,方瑜十分痛苦難過,廖世博在她的身邊不斷的安慰著她,“沒關係的,你還有我,我是你的男人,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廖世博說完這份話後讓妻子方瑜更加的傷心難過起來。
這個時候的廖晨每個家裏看見一眼就像是看見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家裏人都不願再和他說話,廖世博很想安慰自己的兒子,可是他也開始動搖著自己的心,他看著自己的兒子皺眉,很悲傷的表情。
“爸爸你怎麼了?”
廖晨問著廖世博,因為第三個預言是關係到爸爸的,不可能再去等待著它安靜的必須發生,所以廖世博決定把廖晨送走,送到遠方,這是一件特別難以做下決定的事情,心裏是難受的,即便是因為預言的事情自己的失去了女人那麼寶貴的東西,但方瑜也跟著很心疼自己的兒子,這麼乖巧的兒子,為什麼會是惡魔,是什麼血骨?為什麼?
廖世博帶著廖晨來到了飛機場,他要送廖晨離開,“爸爸送你去一個地方,那裏有很多玩具,還有好吃的蛋糕,開心嗎?”廖世博問著他,廖晨還小他意識裏,應該就隻有玩具和吃的了。於是他點頭“爸爸媽媽不去嗎?”廖晨問著爸爸,廖世博低垂下眉眼有些控製不住心裏的一陣難受。
“爸爸媽媽會去看你,你需要等,我們一定會去。”
廖晨皺眉,他其實聽不懂爸爸在說什麼,因為他還太小,但是他知道他要和爸爸媽媽分開了,上飛機的時候痛哭起來,陪在身邊的管家抱著他還小的身體,廖世博也痛哭著一張臉轉身快步用力的朝著回去的方向走。
而後一晃就十八年。
向南聽著可人講述著這樣的一個過程,“確定這是真的事情?不是小說?”向南對著可人說著,可人看著向南,“你有想過咱們兩個會被孫賀那麼變態的折磨嗎?”可人說著,向南有點懂了,他知道別人的事情聽起來都像是故事,那都是自己沒有經曆過的現實。
可人拿起來一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喝起來,繼續講述。
廖晨十八歲,身材一米八七,挺拔勻稱,略瘦,但絲毫不會影響到他那張棱角分明英俊不凡的臉孔散發出來的光芒,他在美國的大學裏麵專攻金融,他選擇在這個時候回來是因為廖青,他的爺爺去世了,身為家裏的長孫,他是需要回來一趟的。
對於這片像是古堡似的家,他一路走過已經在腦海中搖搖晃晃起來,不斷的和眼前的一切重合起來,但好像都有了變化,不過廖晨似乎現在已經想不起來那些親人的麵孔了,他朝著裏麵走進去的時候便看見了在草地上緩緩散步著的廖娜已,他已經不記得那是小姑,因為童年裏小姑經常在外也不怎麼回家,所以沒有印象。
廖晨經過廖娜已身邊的時候兩個人的視線交彙在了一起,廖娜已看著麵前的男孩子,那張英俊到有些像是被定製的臉孔,把那麼完美的一切很和諧的融合在一起,早就了這張完美的臉孔,還有這麼挺拔的身材,驀地就心動起來,而廖晨以為這是家裏誰的朋友,看著對麵廖娜已的臉孔,他甚至以為她和自己是差不多的年紀。
管家朝著廖娜已鞠躬問好“姑小姐好。”這個姑小姐聽起來是那麼的繞口,以至於讓廖晨以為對麵的女孩姓顧,“他是……”廖娜已問著,“是廖晨少爺。”管家回應著,廖娜已頓時都有些驚訝的表情,她朝著廖晨那邊定睛一看,“長得和小時候真的不一樣了。”廖娜已這麼說著,頓時讓廖晨有些不解起來,廖娜已朝著廖晨麵前走過去,“我是你的姑姑,歡迎回家。”廖晨聽見這句話之後猛地驚訝不已起來。
廖晨走進了大宅子,所有人不是穿黑就是穿白,屋子裏麵的一切裝飾上麵也都蒙上了白色,傭人抬手遞上去一條黑色的布朝著他的手臂上套上去,用別針別“不用,我自己來。”廖晨說著,他不想那麼尖銳的別針將自己的西裝弄壞,抬手修長的手指在黑色的布上麵簡單的折了兩哲後便固定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廖娜已從一邊的托盤上麵拿起來一對白色的話朝著自己的發鬢上佩戴,隨後站在了那些人當中,廖世博看見自己的兒子已經長了這麼大,這期間他們一麵也沒有見過,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認,大家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