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又開始休息了。韓真也沒有對慕容羽他們的自作主張給予任何的態度,他覺得自己這個“隊長”的表現簡直糟透了。自己隻有對遊戲的理解,卻完全應付不了“人”帶來的各種麻煩,更不了解如何帶好一個團隊。
段妘魅看出他的心思,安慰道:“韓真哥哥,怎麼愁眉苦臉的?隊長不好當吧……”
韓真摸了摸她的腦袋,他覺得他們的關係已經不一般了,這樣應該也沒什麼不妥。掃了一眼大家都在幹什麼,那個黑人大媽瓦妮莎找到了一根鐵棍,拿在手裏當做了武器。她隔一會兒就站起來掃視一下周圍,看樣子十分的謹慎。
韓真站起來,走了過去,段妘魅見韓真過去,自己也緊緊的跟了上去。
“阿姨,您好好休息吧,現在應該沒什麼危險。”
瓦妮莎看韓真來了,想要站起來。但是被韓真攔住,自己直接也坐了下來。
“隊長,還是小心一點好,生存是很殘酷的。”
“阿姨,您是哪裏人?”
瓦妮莎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說道:“我來自非洲的一個小國家,機緣巧合的參加了這個遊戲。”
韓真沒想到,這個遊戲連非洲的有玩家了。這個大媽說話的時候總是滿臉笑容,給自己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讓韓真忍不住想多和她說幾句話。
“非洲居然也有這樣的遊戲?”韓真十分的意外,因為身為恐怖遊戲百科的他,沒聽說過非洲有哪家遊戲公司生產單機遊戲的。
“有,我也是機緣巧合才遇見的……”瓦妮莎十分的健談,韓真此時也沒事情幹,就饒有興致的聽這個自帶rap的黑人大媽講她的故事。即使她講那些十分苦難的事情,也能用笑容去麵對。按照她的說法,苦難一旦過去了,就應該對現在充滿熱情。
段妘魅還是頭一次見到韓真這樣,平時的他多是陰沉著臉。也是,這個大媽的說話真的太有感染力了。段妘魅自己都聽得入神了,找了個時機隨便問大媽道:“阿姨,您應該有孩子了吧?”
瓦妮莎答道:“有,我有個小祖宗,是個男孩,他今年才七歲。唉,他十分的讓我頭疼。”說到頭疼的時候,瓦妮莎其實笑的很開心。
“說說他吧。”韓真眼神裏有了一絲絲細微的變化。
“他?他淘氣的要命,經常給我惹禍。有一次他不知道在哪裏找到一個手榴彈拿回了家,把我嚇得腦子嗡嗡直響。什麼欺負女生,打架,唉,所有調皮搗蛋的事情都能找到他。也是我們國家的教育太落後,這也不能全怪他,畢竟他才隻有七歲大啊。”
“他就沒有什麼優點嗎?”段妘魅問道。
“有,他很勇敢,如果我和別人吵架,他會奮不顧身的來保護我。哈哈哈,他那小體格還要和人家拚命。這孩子也不是所有時候都調皮搗蛋……”瓦妮莎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兒子,並且從她的話裏知道,來參加這個遊戲,全是為了他。
韓真的臉色漸漸開始難看了起來,一邊專心聽故事的段妘魅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阿姨,你愛你的孩子嗎?”韓真突然沒有了開始的熱情,而是淡淡的問道。
瓦妮莎十分激動的說道:“當然了,我愛他超過愛我自己。”
“可是他這麼搗蛋,這麼讓你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