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你帶我們去法醫部幹嘛?驗屍那些事我們又不會,去了也隻能光看而已啊?
抬抬屍體總會做吧?難不成你讓別人高法醫自己抬嗎?她一個女人哪有你們兩個大男人體力好。
“哇靠”
抬抬抬抬屍體?抬什麼屍體?是抬那個死去女孩的屍體嗎?劉先和小鄭一臉驚愕的說!
是啊,驗屍中途難免會給屍體翻翻身,因為需要全方麵驗證,以前我也經常過去幫她。
局長你太厲害了,你難道不怕嗎?
怕,說不怕那是吹牛的,不過現在已經麻木了,畢竟接觸的多,自然而然也就習以為常。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接過的案子,好像是一樁碎屍案吧,一個男人被一群追債的人綁架,由於家屬家裏拿不出那麼多贖金,所以到最後把男人給肢解了,還好有高法醫,在驗屍的過程過程中找到了嫌疑犯的線索,不然我還指不定哪一天才能抓住犯人呢。
碎屍?肢解?聽到這些詞語後,小鄭和劉先的臉上變的泛白,顯然是被局長剛才的話給嚇的,對於小鄭他們來說,別說是碎屍那種恐怖案子,就連死人這種案子今天也是頭一次遇到。
那局長那時候你都幫高法醫做了些什麼啊?你剛不是說高法醫也叫你去幫忙了嗎?
還能幹嘛?幫她拚湊那被肢解的屍體啊,當時我被那樣的場景搞得吐了又吐,差點把我的膽水都給吐出來,你們不知道,那場麵有多恐怖多惡心,光是恐怖就足以讓人害怕了,關鍵是,男人被肢解的時候還是七月份,你們知道的,七月份那時候天氣本來就非常炎熱,在我們警察找到男人屍體殘塊的時候,男人已經死了大概有十多個小時了,你們想一想,那麼熱的天,就算是一塊新鮮的豬肉放在大氣之中十多個小時也會變質的。
但屍體的變質不是非常的嚴重,但也已經有腐爛發臭的味道了,男人是在一個比較偏僻郊區,一群廢棄的小磚房裏麵發現的,當時還不是我帶隊,是我的另一位上司帶領,我們總共去了有五個人,當我們到達小磚房二樓的時候,剛開始就問道了一股腐爛發臭的味道,不過大家想想也就沒太在意,畢竟那隻是一個廢棄的地方,荒涼那麼久,有一些死老鼠什麼的在屋子裏也不足為怪。
然後我們五人就這樣沒有任何防護下,直接爬到了小磚房的二樓,二樓一共有三間房,從樓道上去一眼就能看個通透,左邊有一間,右邊有兩間房,房間的門都是白色的,但右邊最後一間房卻是沒有任何顏色,相比另外兩門,沒有顏色的那門要新的多。
在隊長的要求下,我們分成三組,隊長和其中一位同事檢查左邊的那一間,其餘兩位檢查右邊的第一間,而我被分到檢查最後那一間門沒有顏色的房間。
起初我也並沒有多想,想想也就是做做樣子,隨便檢查檢查吧了,因為我們當時是衝著抓捕嫌疑犯去的,我們的線人說嫌疑犯就藏在裏麵,所以我擔心的隻是嫌疑犯而已。
他們紛紛都進入各自分配的房間檢查,而我最後也就走到了最後那一間房間,當時我並沒有直接踹門突擊進入,而是悄悄的把腰上的手槍撥了出來,我想的是,萬一嫌疑人就呆在裏麵,而手中又有武器什麼的,那我這樣直接衝進去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