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黃和老趙走後,我們剩下的三人也沒有勇氣再踏進那惡心的衛生間,三人分開依附靠牆坐了下來,目光已經找不到任何地方放下,三人都情不自禁好像被什麼吸引一樣深深的注視著擺放在沙發上的頭顱。
惡心嗎?此時我不由得在自己的腦海裏反複問自己,惡心,絕對惡心,打心底讓我惡心,但一件這樣惡心的東西,為什麼會讓我如此著迷一直想看著它呢?
“噢”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突然感覺有一股閃電般的電擊穿了我那帶有有色眼睛的內心屏障,我想我所看到的已經不再是它嗎惡心的表麵,而是表麵之下的遭遇與同情。
它是被害者嗎?或者是嫌疑人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屬於誰,但不管頭顱屬於誰,結果都是可悲而殘忍無疑。
“小周”
隊長的聲音傳到小周的耳朵裏說,你認為這頭顱應該是誰的呢?
被隊長這樣突然一問,小周的內心咯噔一下,把剛才想象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啊?以我的分析,我覺得應該是受害人的機率更大一些,我是這樣分析的隊長,假如判定這顆頭顱是嫌疑人或者是嫌疑人其中之一的哪一個人,那未免太過於殘忍,據我們的線人提供的消息,嫌疑人應該有好幾個人一起作案才對,如果說是他們其中一人的頭顱,我想他們之間一定是起了內訌。
“內訌?怎麼講?”
這些也隻是我的個人猜測,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內訌我講不出來,我隻能分析到這裏。
我們再換一個角度來想想,如果頭顱是受害人的,那這種分析就更為站得住腳,起碼比嫌疑人的機率要大很多不是嗎?
判定結果如果是受害人的殘肢,那嫌疑人一定就是狗急跳牆,要麼就是敲詐不成立,要麼就是嫌疑人的身份被受害人識破,或者是嫌疑人敲詐成功後不小心被受害人看到他們的真實麵目,由此起了殺害之心。
你的分析也不是不無道理,隊長說!但你漏掉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小周詫異?漏掉了什麼隊長?
你漏掉了它的死法,它的身體已經被完全肢解,想想看,如果他們就想你剛才那樣分析出來的原因,那索性直接殺人埋屍便可,這樣豈不是更為省事,而且屍體還不容易被發現,但是他們並沒有那樣做,而是把整個身體肢解成這樣,你覺得這其中的含義在哪裏嗎?
薑還是老的辣啊,聽完隊長一係列的推敲反駁後,小周漸漸的意識到剛才自己的一番大談高論是多麼的破綻百出,虧自己還以為分析的接近真實完美,現在想想也不過是幻想一番罷了。
隊長,這件事你是怎麼看的啊?我能想到的剛才已經都說過了,其他的可能我實在是想不到。
隊長把快要燃燒殆盡的最後一節香煙抽完以後,順手往地上一摔,伸出右腳踩了踩後說!我看啊,這樁案子很有可能是熟人幹的。
“熟人?你為什麼這樣說啊隊長?”
看到那一條殘缺手章了嗎?你們仔細看看那手臂,看看有什麼異常。
“手掌?異常?”
隊長說完後,小周急忙靠近放在地上的那一條手掌,這不看還好,一眼仔細一看,原來不單單隻是手掌,在手掌的後麵還留有大概五公分左右的手杆,整個手感的破壞程度還不算太壞,除了白的像一團潔白的麵粉以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