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樣啊,詩兒說,我說怪不得你怎麼一點動作也沒有,原來你是不能碰它啊?
說來詩兒也覺得奇怪,血珠子為什麼突然間不能讓碰了呢?晚上的時候穎兒那丫頭不是才剛碰過它嗎?為什麼到這時候就不行了呢?
琢磨著血珠子的異常,詩兒自己也摸不透它的特性,不過她有一點可以確信,那就是無論什麼時候,這顆血珠子都不排斥自己的。
喂,你在哪裏墨跡什麼啊?李勇突然問道,你不是說還有兩個問題要問嗎?
要你管,詩兒沒好氣反駁李勇說,我要問的是她又不是你,你怎麼比她還著急?
那好,接下來我再問你兩個問題,你知道和我坐在一起的人是誰嗎?也就是我的同桌。
這一次李勇沒有搶話,隻是默默的看著一旁的玉兒,聽到詩兒的提問後,玉兒沒有立刻回答上來,看她的樣子似乎像是在回憶,因為之前玉兒就有聲明,自己出車禍意外死亡,所以有些事情不一定都能記得。
玉兒思考的時間不短,從詩兒提出問題到現在已經過了五六分鍾了,給詩兒的感覺,玉兒應該是不知道自己的同桌是誰,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拖延。
怎麼?詩兒說,我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我想不會吧,如果你是玉兒,那種問題應該是難不倒你的吧?
說是不是呢,一個班級的同學,如果連這種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那還能算得上是同學嗎?
實在不好意思,想了很久的玉兒說,這個我真的不記得了,可能這一點也剛好是在我失去的那一部分記憶吧,不然我怎麼可能回答不上來呢?
對對對,旁邊的李勇又獻媚說,剛才玉兒不就說過的嗎,她死去的時候因為是意外,所謂或多或少她的記憶已經缺失了一部份,那回答不上來你的問題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玉兒的種種節點都讓詩兒懷疑,從她要求李勇把血珠子拿走開始,玉兒的真實性就已經讓人感到奇怪了,而現在,詩兒連續性提問了兩個很平常的日常問題,玉兒她居然一個也沒能回答上來。
此時的詩兒已經能斷定,這位自稱是玉兒的鬼魂肯定不是玉兒,至於她到底是誰,詩兒還不知道,第三個問題詩兒想了想後說,居然她的記憶缺失,那第三個問題我想我也不問了吧,就算問下去她也不一定能回答上來。
詩兒這樣做就算是妥協了,意思是已經承認了玉兒的真實性,而接下來就要按玉兒剛才所說的去做,說好聽一點是幫忙,其實都是不懷好意。
那感情好啊,李勇說,那詩兒麻煩你幫玉兒把盆子裏麵的血珠子借給我好嗎?你放心,我拿去給她的朋友看一眼就回來。
看你個大頭鬼啊,詩兒暗自抱怨說,你到底懂不懂眼下的局勢啊?你的這位玉兒壓根就不是你哪位青梅竹馬,雖然自己也不知道它到底是誰,但詩兒想,它絕對不是真正的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