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什麼代價，起初的奶奶並不知道女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更不明白她所說的頭疼和代價有什麼關係？
你說的代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奶奶疑問的望著女孩，此時的女孩已經沒有剛才的那樣寒冷，臉色和嘴唇也逐漸恢複到原來的狀態，這些都要歸功於那台古老的烤火設備，要不是她，估計女孩到現在還在得瑟發抖呢？
對於奶奶的問話，女孩隻是沉默，除自己的雙手近近的靠在烤火設備上之外，女孩沒有其他的肢體動作，女孩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奶奶注意到她的雙眸在停滯，停滯的地方隻是望著烤火設備。
雙方進入無法對話狀態，兩人呆在的空間裏陷入僵局，奶奶也沒有吭聲，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來打破這種僵局，唯獨自己隻好以靜製動，先看看女孩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再說。
持續的僵局讓奶奶感到很押韻，押韻的讓她有些踹不過氣，女孩已經進入了一個自我的姿態，她自己仿佛已經把她封閉在一個自我的空間裏一樣，對於外界，她也許什麼也沒能感覺得到，包括奶奶在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眨眼間已經快晚上十一點鍾，這是奶奶剛剛看過的時間，從女孩進門開始，和奶奶的對話沒超過二十句，這讓奶奶覺得很鬱悶。
沒有別的辦法，女孩就是不說話，奶奶知道她的意識似乎已經不在這裏，而呆在她麵前的女孩隻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不行啊，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奶奶說，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了，如果再由她這樣自我下去，那今晚就別想回家，自己也隻能傻傻的跟她在藥店裏一直耗下去。
死寂的空間要窒息，藥店裏的空氣已經凝固，兩人呆在凝固的空氣之中仿佛人偶一般不能自我動彈，這種氣氛是怎麼產生的呢？噢對了，奶奶恍然大悟，是她，是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孩，是她把流動中的空氣凝固，她也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也許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又會做什麼。
她很愉悅嗎？在她那封閉意識的空間裏，她在做她想做的事嗎？哪裏麵有什麼？奶奶開始種種猜測，但不管奶奶的猜測是什麼，眼前的女孩是一個事實。
伴隨著十二點中的正點鍾聲敲響，死寂般的氣氛終於被打破，而打破這種氣氛的確實藥店外行駛在路上那汽車的鳴笛聲，鳴笛聲不是很響亮，從聲音基本能判斷出，那應該是一輛出租車路過時留下的，但不管是什麼車輛，奶奶很感謝它，因為如果沒有他的到來，那麼那個女孩兩人的僵持還將會持續下去，而這是個死結。
回過神來的女孩表露出一副陌生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奶奶，幾秒鍾之後，女孩吐出幾個字說，我剛才是睡著了嗎？看看時間，女孩發現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二點鍾了。
已經這麼晚，女孩說，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下班了？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我找不到我想去的地方，出門的時候我一路上像是一個族群無固定的以前落葉隨處飄蕩，我找不到我該落在什麼地方，無奈……我隻能想到你，因為你是我唯一想要接觸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