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人家,人家是說她自己嗎?清風暗自心想,以前就知道地獄主那家夥有些風流債在外麵,隻不過到底有多少風流債清風並不知道,眼下這一出,想必就是其中之一了吧?
那個……媚兒是吧,這是一位長相極其漂亮,身材豐滿的女人,在清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這兩個標簽就毫無懸念的貼在了她的身上,剛才害羞也是來自這兩個標簽,本來接觸女人就很少的清風,眼下又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尤物一樣的女人,清風哪裏控製住自己身體內的雄性荷爾蒙爆棚呢?
我不不知道你和我們的地獄主有什麼關係,不活我居然來到你這裏,好歹也要介紹一下我自己,這樣才不會有失禮貌。
我叫清風,是新任不久的地獄使者,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地獄使者這個職位,我今天來找你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我在路上遇見了一位我的好朋友,就這這個孩子,清風指著躺在地板上的真無說,他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具體傷在哪裏我也不不知道,本來我也不想來麻煩你,畢竟你我也不熟悉,不過沒有辦法,我發現他的時候,當時的地方離你們這裏最近,眼看他的生命已經快支撐不了多久,所以想請你救救他。
清風說的話很誠懇,沒有在想剛才那樣害羞,因為真無的生你對他很重要,小小年紀的真無雖說和自己接觸不是太久,但這孩子很善良,上次引導自己和玄去捉白骨鳳多虧有他。
聽到清風說明來意後,媚兒快步走到真無身邊,用他的手在真無的身體上撫摸了幾下,清風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媚兒臉色凝重地說,小麗,原來帶自己上樓的那個女人叫小麗,快把這個還帶我到我的房間裏麵去,說完,女人連忙將真無的身體抱起走進了剛才的小房間。
怎麼樣?這孩子到底傷到哪裏了,清風不解的問道,
他傷的很重很重,媚兒嚴肅的將很重兩個字說了兩次,你看的外傷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他受的傷在身體的內部,想必身體的內部已經被傷的不堪入目了,從他嘴角的血液我可以看出,現在不是分析他的傷勢情況的時候,眼下的要趕緊為他治療才行,要是在這樣拖延下去,我怕就算是我也沒有回天乏術了。
聽到這種噩耗,清風那還敢多言,直接說,你快救他,你快救救他。
你就在這裏等,我這就進去為他治療,記住,在我治療區間你不要進來,還有,便再不能被任何人打擾,不然不但是他的生命救不了,或許就連我自己也會死於非命。
說完,媚兒轉身進了房間,留下清風獨自一人坐在地盤上發呆,他的腦海裏停留在最後那一句話“死於非命”,我靠,這到底是怎樣的救人之法啊,救人被打擾還會死於非命,她這是救人還是在自殺啊?
媚兒已經進入了房間,眼下清風也問不出一個究竟來,隻好呆呆地守在這裏,心想,不能被人打擾是吧,這點大可放心啦,隻要自己一守在這裏想必也沒有誰能闖進去吧?
把手是一件非常苦悶的事情,這媚兒進入估計還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坐在地板上的清風漸漸的開始哭的無聊至極,又沒人陪自己說話,自己也不能離開這裏,關鍵是,自己還不知道他們在裏麵到底還要呆多久才會出來,萬一這一呆就是一兩天可怎麼辦,自己還要趕著回地獄大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