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之外,左右兩邊再也沒有別的東西存在,但是,在女人的正前方出現一道印在牆上的白畫,白畫沒有顏色,就連平時所見的黑色墨水也沒有,仔細觀察後發現,白畫的本身是不過是彎彎曲曲的紋路而已,紋路的走向很詭異,之所以女人稱它為一幅畫,那也隻不過是勉強這樣認為罷了,因為,女人實在找不到其他東西來形容它。
說它是一幅畫吧,可根據紋路來看似乎又不太像,詭異的問題彎彎曲曲走向,勾勒出奇形怪狀的圖案來,難免讓人聯想到一幅畫,所以,女人稱呼它為一幅畫就是這個意思。
畫的作用並不是為了讓人觀看,再說,這個地方除了女人和媚兒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人會進來,所以,說它不是讓人觀看的東西一點也為過。
進門之後,女人小步走到哪一幅畫的前麵,呆在原地站了幾分鍾後,女人便用自己的指甲亮手指劃破出一條細小的口子來,頓時,鮮紅的血液湧了出來。
哎喲疼疼疼,女人輕聲輕語的叫了出來,但是聲音並不是很大,也就是自己能聽見而已,真是的,女人抱怨說,每次來這裏都得要看見一點血才行,也不到媚兒到底是怎麼想的嘛,為什麼會設計出這樣的機關呢,什麼要求不好,非要血液才能打開它,想想也是心疼自己,要不是看那個小孩已經快要死了,媚兒也不能離開,不然,自己才不會來取什麼淤血蟲,要自己流血疼痛不說,待會還要忍受極度的寒冷呢。
趕緊吧,女人暗自心想,這血可不能就這樣白白浪費掉啊,得趕緊用上它,說完……女人將流血的手指按在牆上的白畫上,依靠著紋路,女人手指上湧出的血液將紋路染紅,血液說這紋路漸漸的移動,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牆上彎彎曲曲奇形怪狀的紋路已經被血液填滿。
就在紋路填滿的時候,女人立馬將手指收回放在自己的嘴裏,不是還發出嗚嗚嗚的小聲,眼眶已經有些濕潤,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看起來很是讓人覺得心疼,女人不同於男人,女人似水,而男人似剛,兩者之間的差別不言而喻。
啦哢哢,隨著女人的血液填滿牆上的紋路後,突然,流淌在紋路中的血液流動速度越來越快,瞬間的功夫裏,紋路裏的血液被吸食殆盡,紋路裏的血液像是突然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之就聽到“啦哢哢”的機械式聲音響起,紋路的線條漸漸消失在牆上,沒多久的時間,牆上的所有紋路已經消失不見,轉而變成白牆一麵,白牆出現之後,女人突然踏出腳步從白牆穿過,女人的身體就這樣實實在在,但又像歡迎一樣從白牆這一邊變換到另外的一麵。
終於進來了,女人鬆一口氣淘氣暗自自語,每次進來這裏都要忙活一道,不單單要自己的血液,還有這麼麻煩的過程,想想都覺得煩躁。
哎喲喲……女人抖了抖自己的身體,哈…………哈欠,緊接著有打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哈欠,好冷啊,雖然女人來這裏也不是第一次,裏麵的溫度她已經早就領教過了,這個地下冰窖裏麵的溫度起碼在零下十幾度以上,穿著本身就單薄的女人寒蟬也不是無緣無故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