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死亡邊緣的女人即將要昏死過去,寒冷正在加速的吞噬著她身體內的熱量,她的皮膚冰涼,血液裏的溫度也逐漸變成冰的溫度,如果此時女人再不離開這個冰窖尋找熱量補充自己,那她將凍死在這裏。
昏昏沉沉中,女人那已經快要完全閉住的眼皮,突然間透過眼皮之間的縫隙,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向自己走過來,女人想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看清楚來人,可是無力,她再也沒有那多餘的力氣睜開沉重的雙眼了,即使現在,眼皮之間留下的一條細小的縫隙也隻不過是自己勉強支撐下來的而已。
是誰在哪裏?女人的內心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模糊的人影看起來不高大,也不魁梧,雖說對對方的長相模糊,但是女人的耳朵並不模糊,又來的腳步聲很紮實,沒有像剛才自己那樣走路東倒西歪,這個人除了走路很沉穩之外,他的腳步聲也很輕,輕的就像一個女人一樣,說他是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女人也看不清她的長相。
不行了,我真的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女人所剩的體力即將枯竭,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也用來運轉大腦思考,“啪”,女人突然倒地失去意識。
……
昏迷的女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冰窖裏,而是躺在無比暖和的被子裏,這是哪裏,女人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反應就是問自己,仔細想了想,女人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對對對,媚兒讓自己去了冰窖,取淤血蟲,可是事實進展的很不順利,自己把這麼簡單的事情給辦砸了,不光是淤血蟲被自己的疏忽大意弄丟,自己還弄的一身是傷,差一點就死在冰窖裏。
咦?女人在被子裏動了動自己那一隻受傷的腳,怎麼感覺不到疼痛了,在動了動,女人確定,自己的腳確實不痛了,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的腳無緣無故的就恢複了嗎?
嗯嗯,腳確實已經好了,仰躺在床的女人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奇怪的是,自己的屁股也不痛了,女人清晰的記得,在冰窖裏哪一摔跤,摔的非常的厲害,不光是自己的一隻腳摔傷,還有自己的屁股,屁股的傷勢比腳的傷勢更加嚴重,可眼下,不光是腳不痛,就連屁股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傷勢完全複原的女人從床上起身下了床,可就當她剛準備下床的時候,女人頓時明白,驚訝的說,這這這……這裏不是媚兒的房間嗎?女人還有印象,以前來過媚兒的房間一次,也就一次而已,因為媚兒很不喜歡別人進入她的房間,就算是女人也不行,所以,女人那一次進入媚兒的房間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可眼下,讓女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又再次來到了媚兒的房間,不光是來到她的房間,還睡在了媚兒的房間裏,這還是多麼的榮幸和興奮啊,不行,女人壞笑說,好不容易才能進來這裏,得趕緊回到床上睡一覺,要是等媚兒什麼時候回來了,肯定又會被媚兒趕出去的,說到這裏,女人快步向媚兒的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