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三號,夜裏我並沒有出現在保健店去和淩誌學習擺渡人應該學習的知識,而是因為加班遇見了宴會廳的一次匪夷所思的經曆。
並且充滿戲劇性的在這次意外中睡著了,早上是早來了的jim叫醒,並且幫我隱瞞了昨天沒有按時完成工作的事情,同時讓我離開了酒店回去休息。
我看著外麵隱隱出頭的陽光,還是轉身回去找jim,我覺得他會知道一些事情。
看著眼前自己歪歪扭扭寫的小字,歎了口氣,繼續寫下去。
我當然是再寫我的實習報告,隻是不是交給學校的那份,是留給自己的擺渡人的實習報告。
腦袋還是有些疼,在被jim叫醒的時候,我也剛剛睡著,對於jim知道的什麼事情,我是沒有問出來,但是從他這麼早來,不難感覺出他是真的知道這裏的事情,其實也難怪,他在這工作這麼久,當然是知道這些,隻是他不說,我也不好問。
在從酒店回來之後,我沒有睡覺,而是先將這些記下來,總覺得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完。
在將這些記錄完畢之後,已經是八點鍾了,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睛,都沒脫衣服,就這麼穿著衣服倒在床上睡著了,哎不知不覺已經工作了十七八個小時,也大約二十個小時沒睡覺了,宴會真累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暗罵了一聲之後,就慌忙地跑去酒店。
今天是在宴會的最後一天班,雖然是去晚了,但是好像是沒有人管,同時在我們酒店的宴會,是實行簽到製,隻要是簽到了就行。
經理見到我來了,也隻是露出他那猥瑣的笑容,然後就讓我簽到,並且笑著說我昨天晚上辛苦了。
看著這樣的經理,要不是我脾氣好,說不定要扇他一下,這個宴會發生的事情,他一定知道。
最後一天的工作艱巨,就是將我們昨天擺的一百張的圓桌,和上麵的剩飯菜還有擺的舞台都再撤下去。
工作量很大,不過好在多了一些小時工,使得事情變得稍微輕鬆起來。
隻是小時工不好控製,大家並不是盡心做事,很累也很餓,畢竟還沒吃飯。
在大約五點左右的時候,這些東西終於都幹完了,吃完飯後,所做的就是在宴會工作常常遇見的事情,幹呆著,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蹭網。
我和赫賀坐在空曠偌大的宴會廳中,不由得感歎自己終於休息了。
“陳淪,宴會工作爽不爽!聽說你今天早上六點多才回去!”赫賀扶了扶鼻梁上麵的眼鏡,笑著問道,隻是他的笑和宴會經理的有一拚。
赫賀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外貌卻和三四十歲的人有的一拚,又是是那濃重的大叔胡子,更是顯得整個人老上不少,不過,除了顯得老之外,他人還是很精神。
“哎!”我想了想自己竟然看鬼,看的睡著了,不由得尷尬一笑:“爽!不過我是昨晚太累了,就在這歇了一會,然後六點才回去的!隻是這宴會晚上就我一個人,感覺有點無聊,也有點害怕!”
“是啊!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是挺嚇人的!”赫賀笑著說。
“陳淪,赫賀,經理找你倆!”就在我們玩著手機嘮著嗑的時候,劉芸突然從門口進來,下的我和赫賀急忙站起來,把手機藏起來。
當我們看見是她的時候,不由得瞪她一眼。
“芸姐,你這嚇死人,不償命啊!”赫賀沒好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