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強大的力量在那晚之後便消失無蹤,接下來的幾天上河圖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這讓一直在等待著上河圖大亂的李逸飛有些莫名其妙,那股力量似乎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在上河圖的日子李逸飛算是過的幸福加性福,雖然蝶舞沒有得手,南飛雁也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在上河圖這種充滿胭脂氣息的地方,還怕李逸飛找不到漂亮女人?每天和西門烈勾肩搭背,好不快哉,隻是偶爾會在上河圖的岸邊出現這樣一個情景,一個凶狠的傾國美女提著刀追趕一個抱頭亂串的男人,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男人在旁勸解,這個傾國女人就是蝶舞,而抱頭亂串的家夥自然是李逸飛。自當知道李逸飛和西門烈每天無所事事就去逛,蝶舞就負責起了去找李逸飛並且追趕李逸飛的責任,口中說的是不想讓李逸飛糟`蹋那些善良的姑娘,可那些勾欄女本就以此營生,李逸飛光顧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天知道蝶舞究竟是想幹什麼。
“李逸飛,你給我站住。”蝶舞喘著大氣對李逸飛吼道。
李逸飛看著不遠處的蝶舞,眼神警惕,最近蝶舞已經越來越潑辣了,李逸飛幾乎快要招架不住,各種棍棒各種刀槍,蝶舞揮灑自如。
“小蝶兒,我隻不過是去喝杯花酒,可什麼都沒幹啊。”李逸飛滿臉委屈的說道。
“鬼知道你都幹了什麼。”蝶舞滿臉氣憤的說道,她隻要一想到李逸飛對那些女人摟摟抱抱,就埋不住心中的怒火,特別是李逸飛變本加厲,從大廳轉移陣線到別人閨房之後,蝶舞可說是每天處於警戒狀態,隻要一發現李逸飛不見人影,便挨個在上河圖尋他的蹤跡。
“你問問西門烈,我都幹什麼了。”李逸飛指著不遠處的西門烈說道。
西門烈思索片刻,板著手指頭說道:“今天抱了兩個姑娘,親了其中一個,摸了幾下大腿,另外那個倒是沒親,隻是一直把手放在別人的胸上,可能是在感受心跳吧。”
“哇靠。”李逸飛不曾想西門烈這2B越說越嚴重,眼神歹毒的看了一眼西門烈之後,便飛速的朝宅子跑去,離開的最後一句話讓西門烈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小子,你完蛋了。”
蝶舞提刀口中不斷大喊李逸飛的名字,隻是李逸飛速度極快,瞬間就消失在她眼前。
“西門烈。”蝶舞追殺李逸飛不成,便把目標轉換成西門烈,陰陽怪氣的說道:“都是你叫的吧?”
西門烈聞言連忙慌張的搖著手,道:“這可不管我的事,每次都是他來找我的,你知道的,我這種好男人,一般是不屑去的,如果不是他威脅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去啊。”
“好男人?”蝶舞鄙夷的看著西門烈,道:“你是好男人,那這世間的女子可都悲哀了。”
“厄……。”西門烈額頭劃過三條黑線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連李逸飛都不是對手,何況是他。
衝回住宅,李逸飛奔回自己的房間,此刻色龍兒正睡在床上,身上的金光忽強忽弱。
“色龍兒,怎麼回事?”李逸飛走到床邊輕聲問道。
色龍兒迷迷糊糊的轉過頭,看著李逸飛說道:“爺,我身體裏的真氣似乎要耗光了。”
李逸飛有些不解,最近並沒有做什麼事情,色龍兒的真氣怎麼可能會耗光,當李逸飛看到轉過身的色龍兒之時,看著色龍兒已經潰爛的前胸,一臉緊張的問道:“你受傷了?”
色龍兒聲音低沉,有氣無力的說道:“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了,不知道怎麼會事,爺,我不會就這樣掛了吧。”掛這個字眼是跟李逸飛學的,色龍兒覺得有趣,就沒事都掛在嘴邊,隻是沒想到這個字似乎快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胡說什麼呢,有爺在,萬事搞定。”李逸飛安慰道,別看平時李逸飛對待色龍兒拳打腳踢的,其實李逸飛早就把色龍兒當作是自家兄弟,雖然平時關心得不明顯,但是危急關頭,李逸飛絕對是第一個站在色龍兒麵前的人。
“李逸飛,你這個混蛋,我看你往哪跑。”蝶舞這時衝到李逸飛的房間,怒聲道。
李逸飛眉頭微皺,語氣不善的說道:“出去。”
蝶舞愣神的看著李逸飛,認識這麼長時間來,李逸飛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過脾氣,今天居然對自己這麼大聲說話,蝶舞頓時覺得自己非常委屈,站在原地眼淚不停的掉。
西門烈也覺得李逸飛有些不對勁,走到床邊一看,色龍兒幾乎已經奄奄一息,前胸已經潰爛得血肉模糊,神情緊張的對李逸飛問道:“老大,色龍兒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