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實在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糾紛在boyface發生,我不小心踩了你一下,你條件反射的罵了一句,然後雙方的朋友都仗義相助,於是本來沒多大的事情就搞得整個酒吧都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著劍拔弩張的雙放,此時因為這麼多目光的關注,雙方的男生更加放不下麵子了,揚言要將誰誰誰砍進醫院,一個電話,十幾分鍾之後,果然在門外來了幾輛麵包車,衝出一群凶神惡煞的家夥,手上都拿著一卷報紙,明眼人都知道那報紙裏麵是夾著家夥的。
“兩位,這裏這麼危險,不離遠點,就不怕殃及魚池?”一個上圍豐滿的少婦走到李逸飛和色龍兒身邊,端著一杯紅酒,一臉的高雅。
李逸飛聞言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這麼難得的真人秀,可比電影院過癮啊,隔近點看得清楚一些。”
豐滿少婦一臉燦爛笑意的看著李逸飛,這小子的淡定絕非裝模作樣,那種穩如泰山就算他男人也沒有,看著李逸飛在燈光下映射得邪異的臉龐,少婦有種久違的欲望,這是每天回家麵對家裏那個窩囊廢是從來感受不到的。
少婦走到李逸飛的身邊,故意用豐滿的上圍上下蹭著李逸飛的手臂,說道:“不知道有興趣跟我喝一杯嗎?”
“美女請喝酒,哪有拒絕之理。”李逸飛這個縱橫夜場的家夥終於找回了以前的熟悉感,不同的美女不同的投懷送抱,這不正是自己以前的生活嗎?
少婦聽慣了各式各樣的稱呼,但是美女二字已經很久沒有人用在她的身上,聽李逸飛這麼一喊,笑靨如花的說道:“叫我陳姐就行,美女這詞用在我身上恐怕不合適啊。”
“誒…。”李逸飛擺了擺頭,一臉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一邊所謂的陳姐,認真的說道:“以陳姐的身材和保養得如此完美的臉蛋,絕對稱得上美女二字,雖然燈光晦暗,但是想必陳姐是素顏出席吧,天下有兩種人趕素顏出門,一種就是天生麗質,無需庸脂俗粉抹臉便能傾國傾城,還有一種就是自暴自棄,無論怎麼化妝都掩飾不住她醜陋的樣貌。”
“哦。”陳姐還從沒有聽說這這樣形容女人,一臉好奇的看著李逸飛,問道;“那你說我屬於哪種人呢?”
“這還用說?”李逸飛一臉誇張的表情,說道:“陳姐當然是第一種,除非是個瞎子,不然絕對會被陳姐的樣貌吸引。”
陳姐懷疑的看著李逸飛,說道:“照你這樣說,我可是美女,那就很多人搭訕了,可是我今天很早就來了,也沒見一個人請我喝杯酒啊。”
李逸飛是個老手,哪能被陳姐這一兩句就拆穿,一臉笑意指著陳姐的座位的說道:“你看看你們,四個大美女坐在一起,這麼強的氣場,一般人哪敢靠近你們?”
“就你嘴甜。”陳姐心花怒放啊,她已經忘了有多長時間沒人這樣稱讚過自己了,不管真話還是假話,她今天真的是開心到了。
跟著陳姐走到卡座,陳姐一一介紹了她的朋友,李逸飛這時才發生,在這四個人當中,也隻有陳姐長相最好看,其他三個雖然談不上醜,但是跟美也無關,看來是太久沒來夜場了,這眼力漸漸有些退化了啊。
舞池之中的嘴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看來要不了多久恐怕就要動手幹架了,而卡座這邊這幾人也是聊得熱火連天,李逸飛舌燦蓮花的嘴不時把四女逗得哈哈大笑,一會兒又指著舞台上的兩幫人忙看是點評誰的勝率高,誰輸的幾率大。完全不在乎自己現在處於一個高度危險的地方,而這四個女人似乎也絲毫沒有在乎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幫人馬幹得起勁,但是旁邊不時傳來一陣陣的笑聲,這讓兩幫人都感到非常的憤怒,這些社會上混的家夥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無視,現在這個情況他們就是完全被那桌子的兩男四女給忽視了。
一個莽漢操著一口地道的成都口音,對李逸飛說道:“你個瓜娃子,沒看‘醒豁’(清楚)情況撒,現在是要‘打錘’(打架)了,你個龜兒子在這鬧麻了。”
李逸飛因為來過幾次成都,對這裏的方言不敢說完全了解,但是有些還是能夠聽懂,恰巧的是這個莽漢說的話李逸飛剛好都明白,不屑的看了一眼莽漢,用不怎麼標準的四川口音說道:“你個胎神,老子給了錢在這喝酒,你管老子鬧不鬧。”
“耶…。”莽漢沒想到還遇到一個硬手貨,卷了卷衣袖,橫眉怒眼的對李逸飛說道:“你娃娃硬是肉皮子癢了哇,想挨整唆。”
李逸飛沒答話,隻是有意無意的對色龍兒擺了擺手,隻見色龍兒站起身來,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在莽漢的身上,莽漢瞬間倒飛出去三米外,居然又回到了舞池之上。
四個女人一臉驚訝的看著色龍兒,沒想到看著斯斯文文的這個小白臉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那個莽漢少說也有150斤吧,就這麼輕輕一腳就被踢飛了?
色龍兒踢完之後又一臉淡定的坐下,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莽漢還想來找回場子,但是看色龍兒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和小腹之上火辣的疼痛,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