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菱寒不屑的笑了笑,道:“當初我發現黑袍是個女人的時候也非常驚訝,身為一個女人,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手段,你算是讓我見識了。”
李逸飛目露殺氣,對黑袍說道:“沒想到啊,你居然是個女人,接近我,是為了想殺我吧。”
黑袍見自己已經無可抵賴了,連退三步,到了一個她認為的安全距離,對李逸飛說道:“我是黑袍又怎麼樣,雖然現在我殺不了你,但是你也別想殺我。”
“我需要殺你嗎?”李逸飛不屑一笑,還好他在黑海之中找到了寒山石,不然的話,他現在還真拿黑袍沒有辦法,不過有了寒山石就不一樣了,李逸飛能夠像當初禁錮魔帝一般將她禁錮起來。
從空間戒指當中取出寒山石,黑袍一見到這種情況,馬上就想到了李逸飛打算做什麼,警惕的看著李逸飛,道:“別妄想你的這個破石頭能禁錮我。”
“嘿嘿。”李逸飛笑著道:“能夠能禁錮,這就要試試才知道了。”
李逸飛將寒山石拋於空中,引動寒山石的能量,當寒山石一感受到黑袍的邪惡之力後,就將黑袍鎖定,一股黑色的能量由寒山石迸射而出,直接籠罩在黑袍身上,頓時間,黑袍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
“死李逸飛,趕快放了我。”黑袍一臉憤怒的對著李逸飛吼叫道。
李逸飛得意的笑看黑袍,此時他竟然覺得黑袍這話,猶如打情罵俏一般,完全忘記了黑袍穿上那身衣服之後給人的痛恨感,對黑袍說道:“再我沒回來之前,你就乖乖的呆在這裏吧。”
無論黑袍怎麼掙紮,她都無法掙脫寒山石的束縛,無奈之下,黑袍隻好放棄了,咬牙切齒的對李逸飛說道:“我會讓你後悔的。”
李逸飛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我等著那一天。”
隨後,李逸飛對詹台菱寒和李紫嫣千叮萬囑之後,從口中吐出了那裏定魂丹,隨即便消失在了神界之中。
鴻鈞界,現在的色龍兒可是意氣風發啊,隨時都有一個保鏢小弟跟在身後,以阿不現在的修為,雖然說不敢在鴻鈞界第四層橫著走,但是也鮮有敵手,色龍兒就靠著阿不狐假虎威,而鴻鈞則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日呆在家裏,隻有去偏僻之處修煉的時候,鴻鈞才會露麵,但是在城鎮之中賊眉鼠眼小心翼翼,似乎在躲避什麼,從一開始色龍兒就懷疑這個家夥和掌管者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再到現在鴻鈞越來越誇張的行徑,色龍兒更是肯定了這一點,但是他無法去求證,這讓他有些不痛快。
“阿不,有辦法見到掌管者嗎?”色龍兒對阿不問道。
阿不搖了搖頭,道:“在這裏是沒人想見掌管者的,因為這意味著再一次的死亡,不是人人都能夠像太爺那般得到與眾不同的待遇。”
對於阿不說這話,色龍兒是非常認可的,畢竟李逸飛的確是與眾不同的,要拿自己和李逸飛比,色龍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阿不,你覺得鴻鈞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這家夥好像很怕那些掌管者啊,他是鴻鈞界的創造者,怎麼會怕這些家夥呢?”色龍兒對阿不說道。
阿不聽到鴻鈞這兩個字,頓時變得一臉嚴肅,道:“鴻鈞道人的事情不是我能夠胡亂猜測的,而且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這家夥啊,鴻鈞有什麼好怕的,你是我的小弟,鴻鈞是我的兄弟,他不敢對你怎麼樣的。”色龍兒不屑的看著阿不說道。
阿不搖了搖頭,道:“如果沒有鴻鈞道人的話,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有再世為人的機會。”
“哎。”色龍兒歎了口氣,道:“你這家夥,注定一輩子的小弟命。
“色龍兒。”
色龍兒一愣,他聽到有誰在叫自己,而且這個聲音非常的熟悉,但是放眼望去,色龍兒又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對阿不說道:“你聽到有人在叫我嗎?”
阿不也有些奇怪,他也聽到了,而且他自己也覺得聲音非常熟悉,但是卻沒有看到人影。
“色龍兒。”
聲音再次傳來,這次,色龍兒和阿不兩人都看到了聲音的主人,這人竟然就是李逸飛。
色龍兒誇張的撲向李逸飛,興奮的說道:“爺,這麼長時間你去哪了?”
“先回去吧,回去再慢慢給你說。”李逸飛對色龍兒說道。
“爺,鴻鈞那個家夥出現了。”在回家的路上,色龍兒對李逸飛說道。
李逸飛聞言一喜,道:“他有什麼辦法能夠快點離開這裏嗎?”
聽到李逸飛這麼一問,色龍兒歎了口氣,道:“沒有,這家夥也成了殘魂。”
李逸飛頓時一臉失望,道:“那他出現有個屁用啊。”
阿不咽了咽口水,在鴻鈞界,鴻鈞道人是被萬魂所敬仰的,但是到了這兩人嘴裏,似乎鴻鈞道人毫無價值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