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為棋,而這一局棋非比尋常,每顆棋子都有自己的靈性,執棋者讓他們自由發揮,創造出一段又一段的精彩故事,而李逸飛便是棋盤之上一顆渺小的棋子,不過雖未渺小,可卻異常的強大,李逸飛要讓地球陷入平靜,隨後引出幕後的遊戲者,色龍兒曾經說過,那些遊戲者所在的地方或許就是琉璃之境,就讓他的修煉初衷並沒有改變,所以在這方麵,李逸飛還是充滿了鬥誌,即便他知道以他的實力可能是無法和遊戲者對抗的。
經過老家夥一番以神臨世之後,地球的確是平靜了下來,甚至就連普通的偷雞摸狗都不會出現,更別說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了,而修真界,各門派之間也是相敬如賓,有李逸飛鎮場,沒有一個門派敢挑起事端。
“恐怕這是整個曆史中最為無聊的一天了吧?”地球平靜,李逸飛也是無所事事,頓感無聊,在聖水湖旁感歎道。
“爺,你說這樣的辦法真的行嗎?”色龍兒一臉懷疑的說道,隻是單單的平靜而已,對那些遊戲者有多大的傷害力?能夠引他們出來。
“我也不知道,就是試試而已。”李逸飛實話實說道,仇天當初是因為破壞了遊戲的規則,幾乎要將這盤棋拆散才有機會見到那些遊戲者,而李逸飛自然無法這麼做,隻能反其道而行之,不過有效與否,這就不是他所能夠控製的了。
色龍兒歎了口氣,道:“如果那些遊戲者並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失去興趣,所做的這一切就白費了。”
李逸飛認同的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如炬的看著色龍兒,道:“你剛說什麼?”
色龍兒看到李逸飛的反映,楞了一下,道:“爺,你怎麼了?”
“你剛才說的什麼?”李逸飛再次問道,神情嚴肅。
“我……我。”色龍兒有些瞠目結舌,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會引起李逸飛這麼強烈的反映,想了想,道:“我說那些遊戲者並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失去興趣。”
李逸飛點了點頭,道:“對,他們並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失去興趣。”
李逸飛重複了一點色龍兒的話,可是色龍兒還是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他是真的沒聽懂,他說的這句話的意思他倒是能夠理解,不過從李逸飛嘴裏說出來,好像變了一個意思,不過是什麼呢?
“爺,你想到什麼了?”色龍兒對李逸飛問道。
“我進入修真界,修煉之途平坦異常,而最終成為了一個強者,仇天,被封印萬年之久,可偏偏在這種時候被老家夥解封,我知道了,棋局已經進入了最後,而最後精彩的戲碼便是我和仇天。”李逸飛肯定的說道,還以為平靜地球就能夠讓他們現身,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看來全部都白費了。
李逸飛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麼修煉奇才,可為什麼他的修煉卻暢通無助,他憑什麼在上神女峰之後讓金蓮盛開,這一切,難道不是那些遊戲者的安排嗎?而在自己強大得以為能夠逆天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一個比他更加強大的人,仇天,他和仇天兩人有著不可超越的差距,李逸飛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仇天的對手,於是乎,馬上便出現了以前從未聽說過的沼澤之地,在毀滅之石當中遇上毀滅之母,在黃山之巔遇到重生奘花,這一切,難道僅僅隻是巧合而已嗎?而在這之後,李逸飛就擁有了能夠和仇天匹敵的實力,他才不相信這麼一大串的巧合會發生在自己一個人身上,他以前一直以為幸運女神特別眷顧他,其實並非如此,眷顧他的那些是遊戲者,因為他們想到棋局結束之後,上演一場精彩的戲碼,而主角便是他和仇天兩人。
雖然李逸飛說得並不是很仔細,不過色龍兒還是明白了李逸飛話中的意思,對李逸飛說道:“老家夥這麼做完全沒用?”
“也並非完全無用,隻是很微小而已,看來隻有停止我和仇天之間的恩怨,才有可能將那些遊戲者引出來。”李逸飛淡淡的說道,和仇天聯手這件事情他早就想過了,根本是不可能的,可現在卻牽扯到他和仇天的恩怨才能夠將那些家夥引出來,這種想法似乎必須要得到改變才行。
“我去找仇天。”李逸飛說罷,直接消失在原地,而當他下一刻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小島上,瞬間轉移對於李逸飛來說已經是信手拈來的一個技能,隻要是他到過的地方,隻需要意念一動,下一刻他便可以在想到的地方出現。
仇天依舊在為守墓者續命,不過看樣子守墓者已經越來越虛弱,畢竟沒有怨氣的吸收他便失去了根本,要讓再強大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來幹什麼?”仇天目不斜視的說道,他和守墓者的計劃已經耽誤了很長的時間,這一切都是因為李逸飛,所以仇天多多少少都多李逸飛有些怨恨。
“我知道遊戲者想幹什麼。”李逸飛說道。
“我早就知道了,自從你的出現,我便想到了。”仇天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做對?”李逸飛不解道,既然仇天知道遊戲者的想法,為什麼還要如他們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