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謬一直都保持著風度翩翩,一介書生儒家之樣,但是現在,被樹藤困著狼狽不說,臉上貌似還挨過幾拳,導致有些淤青。在屋內的黃吉看著有些大快人心,對於周謬早就不滿了,可卻沒有實力能夠對付這個家夥。隻是他要怎麼出去麵對這三人呢?搖了搖頭,決定還是就在屋子裏麵待著吧,反正要幫李逸飛做掌控鏡,屋內屋外都是同一效果,可就在這時,外門卻傳來了李逸飛的喊叫聲,無可奈何的黃吉隻得出門。
“來來來,見見你這幾個朋友。”李逸飛笑著對黃吉說道。
黃吉苦笑的看著李逸飛,路過周謬等人的時候,明顯察覺到周謬的憤怒眼神,不過白眉倒是眼神玩味,似乎並沒有怪罪黃吉,至於否極,依舊是那副千年不變的表情,對任何事情都不關心。
“在地球有句話叫做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你們在這琉璃之境這麼長時間了,恐怕還沒有任何一次有這麼長時間的分開吧。”李逸飛笑著說道,眼神始終放在周謬身上,這家夥可是高傲得緊,被抓的時候,不讓任何人碰,還和金甲部隊幹了起來,最終李逸飛隻得出手,聯合金甲部隊將他好好的收拾了一頓,這才讓他消停下來,別看他臉上隻是挨過幾拳的痕跡,身上更是傷痕累累。
周謬冷哼一聲,充滿不屑,對於黃吉的背叛,恨之入骨。
“周謬,你也別怪我,你一直把你當作真正的神,而我們,卻是一群奴仆,你早就該知道今天這種情況會發生的。”雖然說黃吉對於周謬有些畏懼,可並不代表被羞辱的時候他會默默接受,而且現在還是周謬被捆綁的狀態之下。
“弱肉強食,本該如此。”周謬淡淡的說道,似乎就算是現在,他也不覺得黃吉的身份比他高。
李逸飛脫下鞋,遞給黃吉,道:“用這個。”
黃吉不明所以的看著李逸飛,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裏又在想什麼,怎麼會突然給自己鞋子。
見黃吉不明白,李逸飛幹脆重新拿過鞋子,給黃吉示範,隻見李逸飛鞋拔子直接打在周謬的臉上,一下接一下,啪啪作響,不一會兒半張臉就腫了起來,這不僅僅是疼痛啊,更多的是羞辱,讓周謬眼神中充滿了殺人的憤怒。
“看我幹啥?咬我?再看,你再看。”李逸飛指著周謬威脅道,見這家夥還真是不聽使喚,重重的一鞋拔子又打在周謬臉上,這家夥終於低頭了。
“這是神器,見識了吧。”李逸飛一臉得意的對黃吉說道。
黃吉一臉微笑,對於李逸飛的手段,他見識過太多了,用鞋子打臉,的確是有些趣味啊,不禁躍躍欲試,不過看到周謬那張充滿冷意的臉,馬上就不敢有所動作了。
“癟三。”李逸飛不屑的說道,黃吉這家夥真是膽小如鼠啊,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都不敢對周謬下手。
激將法雖然淺顯,可曆來都是最管用的一招,聽李逸飛這麼說,黃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一巴掌都打在周謬的臉上,看得李逸飛都有些目瞪口呆,嚐到一點甜頭的黃吉似乎有些欲罷不能了,貌似準備把這麼些年的憤怒都發泄出來,脫掉鞋子,左右臉反複,不過一會兒,周謬那張英俊的臉龐就慘不忍睹了,此刻的他,再沒了那股傲氣。
白眉對黃吉眨了眨眼,似乎很讚同他的這種做法,黃吉直接幫白眉鬆綁,這讓白眉有些小小的心驚,看了一眼李逸飛,生怕這家夥以為自己要逃跑而給自己一頓劈天蓋地的鞋拔子,不過見李逸飛並沒有什麼異狀,放心的同時,更是疑惑。
李逸飛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看見一般離開,雖然說他不知道黃吉和白眉有多深的感情,不過既然兩人同為周謬做事,而且都不滿周謬,再怎麼也有些惺惺相惜,如果殺了白眉,黃吉肯定會有所埋怨的,這樣做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
黃吉帶著白眉回到自己的房間,白眉一見四下無人,開口問道:“你在他身邊身份已經這麼高了嗎?他花了那麼多的時間才找到我們,你就這麼輕易的放了我?”
黃吉歎了口氣,說道;“並不是每個人都要以身份居高臨下的,雖然我們以前看這個李逸飛經常處罰色龍兒那些人,可他並沒有認為自己高人一等,不是周謬的做事風格。”
白眉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明白,對黃吉問道;“你打算幫他做什麼?”
“他最希望的是要自由出入琉璃之境,想必會讓我在這方麵幫忙,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雲山之巔的那片莫名烏雲。”黃吉說道。
“你們知道烏雲的來曆?”白眉一臉好奇的問道,自從烏雲出現之後,他們也是在做著各種的猜測,可惜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們的想法。
“目前還不知道,但是經過李逸飛的推斷,很可能在這琉璃之境上還有更強大的人物存在。”黃吉淡淡的說道。
“更強的人物?”白眉眉頭微皺的說道:“琉璃之境覺得是至高無上的空間了,怎麼可能還有更強的人物。”
“每個人在進入琉璃之境後便會被琉璃之壁奪取修為,他猜測這琉璃之境根本就是一個牢籠,騙取世間最強者來這裏,然後奪取他們的修為來強大自身。”黃吉用李逸飛的想法對白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