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滿精致花紋的古典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屋內的人隻是覺得一陣邪魅的冷意襲來。
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麵容嚴肅,猶如颶風般進入房間。而,最後進入房間的那個男人,渾身散發著陰森的氣息。
深邃犀利猶如是無盡的萬丈深淵的眼眸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屋內的人,邁開修長的腿走向被鎖鏈捆住的男人,男人雖然是和淩禦凱年齡相仿,但是他卻沒有那種淩厲氣質
渾身顫抖地看著麵前這個令人心驚膽顫的男人,嘴顫抖地說不出話
淩禦凱越過男人,徑直走向男人身後的豪華座椅。剛剛坐下,一旁的保鏢就端著上好價值幾百萬的紅酒,淩禦凱端起紅酒杯,耀眼的光芒投射在妖冶的紅酒中,透發出異樣閃爍的光芒。
淩禦凱搖晃著紅酒杯,沒有多餘的表情的俊臉突然上勾著性感雅致的薄唇。犀利的目光猛的射向跪在地上的男人。
“你說,這紅酒中,你是不是還下了藥?”
淩禦凱邪魅地笑了起來,本看起來善意的舉動,卻讓人不自覺的毛骨悚然,如果說淩禦凱發怒起來很恐怖,那麼他冷笑起來會更加嗜血恐怖。
跪在地上的男人不敢直視淩禦凱犀利的眸光,聽見淩禦凱問的話,他猛地搖了搖頭,幹裂的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還是不打算說出真相?”
淩禦凱冰冷的語氣使整個房間都布上了寒氣,他雙目凶狠地看著男人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男人垂下頭,沒有回答淩禦凱的問題,他的身上血跡斑斑,應該是在淩禦凱來的路上,安義、安陽和安月應該對他使用酷刑了,但是最終他沒有說出真相。
“不說是嗎?好啊!安義!”
淩禦凱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斜睨著男人。
站在淩禦凱身邊的安義上前一步,隨時等待著淩禦凱的命令。
“給我先……剁掉一根手指。”
淩禦凱說的波瀾不起,就像是在說昨天的天氣一樣,手裏妖冶的紅酒像血一般濃稠,但對於尋求刺激的人來說,這是一種享受。
“是!”
安義的俊臉沒有多麼大的變化。對於他的凱哥,他真的是太了解了,剁掉一根手指又算得了什麼,就如殺死一隻螞蟻那樣平凡無奇。
男人的臉變的蒼白如紙,明明害怕的像隻驚弓之鳥,但是卻還不肯說。
淩禦凱一臉嘲諷地看著男人
看來還是一個對主子忠心耿耿的人,不過,那又算什麼?
淩禦凱看著鮮血四濺而起,反而心情變得非常愉悅,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後,將那貴重的杯子重重地砸在了剛剁掉一根手指的男人頭上,頭上的鮮血一滴一滴落在豪華的毛毯上。
“還是不肯說?”
男人咬住嘴唇,沒有回話。
淩禦凱冷笑一聲,單薄的嘴唇動了動
“安陽,該你了!”
安陽一臉微笑地看著淩禦凱,雖說,他是個不喜歡殺戮的人,但是,淩禦凱可是他一生的主人,為了主人他必須聽從他安排的一切。
又是鮮血四濺而起,名貴的波斯地毯上早已血跡斑斑,那鮮紅而又濃稠的血液像是嘲諷般的流動
淩禦凱享受般的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切,那個男人被剁掉兩根手指,臉上早已蒼白不已,手指劇烈的疼痛讓他已經麻木了。
果然,淩禦凱的手段,真的……不是一個傳說!
淩禦凱像是意猶未盡,性感但卻嗜血恐怖的薄唇危險的上勾了起來。
“安月!”
安月早已迫不及待,笑嘻嘻地跑向淩禦凱,接過刀子的一刹那,他那開玩笑的眼眸變得極為陰森。
他早都想狠狠收拾這個家夥了!靠!竟然敢給他的凱哥下藥?肯定是想不開世事無常而要追尋最刺激的一種死法!
剁掉第三根手指後,安月惡狠狠地威脅:“我勸你早點說出來吧!這樣的話,也許你能死的痛快些!”
安月說完後,將刀子放到一旁保鏢的手裏,便又站到原來的位置上。
淩禦凱邪笑地看著他,那能讓人沉醉下去的笑卻是暗藏著殺機的。
“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你覺得,掏內髒,怎麼樣?”
安陽站在一旁都快要被冷死了,再聽到凱哥說要掏內髒,他簡直都快要吐出來了!
掏內髒,也真是隻有凱哥有那種嗜好!
男人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向那高高在上如修羅般嗜血恐怖的男人
淩禦凱依舊是邪笑著,這就是淩禦凱!那就是如死神般存在的男人!!!
跪在地上已經嚇得麻木的男人,看著安義一步步拿著刀走向他的時候,他的嘴顫抖著,已經完全嚇的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