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挽歌猛地一拍一旁的玉石桌子,直接將那堅硬無比的玉石桌子拍了個粉碎。
“居然敢對娘親動手,那夜雲暝簡直是不想活了!”
墨挽歌胸膛上下劇烈起伏著,眼中更是殺氣四溢。
片刻過後,墨挽歌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穩定下心神過後,冷聲問道:“娘親之前說過要去哪裏了嗎?你派人去看過了嗎?”
嵐音的身軀以微弱的幅度輕輕地顫抖著,神色間的慌張之色更是顯而易見。
“奴婢已經派人去看過了,可是那家店的掌櫃的說,大夫人今天並沒有來。奴婢想,大夫人可能是在去那家店的途中就遭遇了不測,算算時間,現在也快滿一個時辰了。”
墨挽歌垂在身側的雙手猛地握成了拳頭,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寒光。
“去把夜雲寒和墨長卿都叫過來,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他們,讓他們盡快過來。”
看到墨挽歌那緊咬著嘴唇一臉焦急的樣子,吳艾很是冷靜的對嵐音說道。
嵐音點了點頭,立馬飛身離開。
沒過多久,夜雲寒和墨長卿就來到了墨挽歌的臥房之中。
不等墨挽歌說話,墨長卿直接衝上前來,一改往日疼愛美美的樣子,直接抓住了墨挽歌的領口,將墨挽歌硬生生的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不是說要先發製人,不讓我們處在被動狀態嗎?可今天發生的事情你怎麼解釋?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先發製人嗎?你居然會用娘親的命去逼迫他們露出破綻,你怎麼能這麼心狠!”
墨長卿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一臉失望的衝著墨挽歌大聲吼道。
夜雲寒和吳艾齊齊的眉頭一皺。
雖說墨長卿是關心則亂,可如此不明事理,對墨挽歌這麼苛責,情理上也太過了吧!
“你冷靜一點,挽歌心裏的著急肯定不比你少,你這麼做,不是正好隨了夜雲暝的意思嗎?要是讓夜雲暝知道了,指不定怎麼笑話你們呢!”
夜雲寒一把抓住墨長卿的手臂,冷聲喝道,同時將墨挽歌從墨長卿的手下解救了出來。
看著墨挽歌因為短暫的呼吸不暢而大口大口喘息的樣子,夜雲寒頗有些心疼的將墨挽歌攬入懷中,輕柔的拍打著墨挽歌的後背,為墨挽歌順氣。
墨長卿看了一眼墨挽歌,又看了一眼夜雲寒,冷哼了一聲,高舉起的雙手慢慢的放了下來。
“事情已經發生,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嶽母,而不是我們在這裏起內訌。”
夜雲寒低聲道,俊秀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皇宮,禦書房。
皇帝陛下正在批閱奏章,突然聽到門外的太監高聲喊道:“太後駕到!”
微微一皺眉頭,看著緩緩走進來的太後,皇帝陛下站起身來,對太後微微曲身,行了個禮。
“聽說皇帝近幾日都沒有上早朝,哀家今天正好閑來無事,特來看看皇帝都在做些什麼。”
太後坐在柔軟的椅子上,看著麵前神色淡然的皇帝陛下,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哀家還聽說,前幾****叫人攻打了炎王府,把炎王府轟成了斷壁殘垣,甚至還殺死了許多炎王府的侍衛,逼得寒兒等人搬進了墨府。”
聽到太後的話語,皇帝陛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