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可以用來防身嗎?怎麼還會……”花千骨道。
“的確可以防身,但說到底還是要看你怎麼使用。”男子淡淡地說道。
“喂!冥季!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花千骨直接叫出了男子的名字。
“那也隻能怪你自己。”被叫做冥季的男子道。
“好,怪我,我不說話就是了。”花千骨道。
忽然吹過一陣風,花千骨的秀發飄起。冥季撩了撩花千骨的頭發,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寵溺之情,不過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你完全不必再回到那裏的,我讓你回去,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白子畫並沒有資格值得你這麼死心塌地地愛他。冥季暗暗地想著。他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花千骨的,隻是不想讓她難過,他想讓她知道,她還有他,不一定要總是隻想著白子畫一人。
她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但很快就沉下臉來,道:“那條件呢?如果,他沒有再愛我呢?”
“那你就得回到這個地方來。”冥季剛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感覺自己真的很卑鄙,如此乘人之危。
他本來想再說些什麼來補救,可花千骨卻點了點頭,道:“如果他不再愛我,我又何必自找苦吃,不如留下陪陪你。”
這句話讓冥季心中一暖,勾起了唇角。
“或許,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完美。”冥季毫無頭腦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讓花千骨不知該說些什麼。
“沒事。”冥季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語言有多麼不妥。“反正我一個人也待慣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永生都不會開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對象?”花千骨十分震驚。
冥季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作出否定。
花千骨感覺有些受寵若驚。
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她和白子畫一樣……可是又略微有些不同……還有些……奇怪?
“好了,”冥季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道,“你我就此別過。”
花千骨愣了愣,好半天才擠出兩個字來:“再會。”
兩人匆匆分別了。
花千骨細細想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感覺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她漫不經心地走著,也不知道是在哪裏。就當是在散步吧。
明天,她就得麵對白子畫,麵對那個既想又不想麵對的既冷漠又孤傲的男人。她為此竟然感到有些頭疼。
往事如流水般湧入她的腦海中,她有些默然。
明天,又將會是新的一天,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些什麼,隻是有些期待,當然也帶著一絲微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