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偉有點緊張的看著葉東:“不行啊葉東,咱們老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葉東皺了皺眉頭:“他們能燒了咱們一整棟辦公樓,你現在還想全我當乖孩子?哼,我算是知道野戰軍和特種兵的區別了。”
葉東雖然沒有說別的什麼,甚至沒有數落程大偉,但是這句話的殺傷力對於程大偉來說確實很高的,什麼叫做野戰軍和特種兵的區別?
媽的這是瞧不起我們野戰軍嗎!
程大偉哼的一聲:“葉東,你少來這套,你是狼,我是狗,你吃肉我吃屎是吧?我告訴你,野戰軍裏麵也沒有乖孩子,更沒有慫貨,我就是想提醒你小心點,你要是真想這麼辦,行,你看看我辦的了辦不了這件事!”
葉東嗬嗬一笑:“哎呀還生氣了,行了行了,戰友一家親,別這麼說了,到時候我讓你辦事兒的時候,你把事情辦漂亮一點就行了。”
說完,車子開到了省城的一家報社樓下,葉東擺擺手:“大偉,你先別上來,凡事總有個先禮後兵,對方如果不識抬舉,到時候咱們再動手也不遲。”
說完,葉東就下了車,獨自沿著報社的樓梯走了上去。
這家報社看上去業務挺煩莽的,葉東站在門口,就看見一個大辦公室裏麵所有人都在忙碌,葉東拉住其中一個人問道:“你好,麻煩打聽一下肖玉波是哪位?”
這人楞了一下:“肖玉波?他今天有采訪任務,下午才能回來。”
葉東點點頭:“您能給我一個肖記者的電話嗎?我有點事情需要聯係他。”
這人點點頭:“你等一下啊。”
說著,這人走到一張空辦公桌前麵,從上麵拿了一張名片遞給葉東:“這是肖玉波的名片,你打上麵的電話了聯係他就行了。”
葉東點頭道謝,然後拿著名片就離開了辦公室,下樓之後,坐在車上撥通了肖玉波的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才接通,緊接著葉東就從裏麵聽到了一陣劃拳行令的聲音,過了幾秒鍾,才聽見肖玉波打了一個酒嗝:“誰啊?”
葉東笑道:“是肖記者嗎?我是一個爆料的市民,你上回說要約我采訪的,今天有時間嗎?”
“爆料的市民?你叫什麼名字?”肖玉波問道。
葉東隨便編了一個名字:“我姓陳,叫陳剛,之前跟你說過關於西郊倉庫黑勞工的事情。”
肖玉波想了想,還是想不起來,葉東心中暗笑,廢話,你小子能想起來才怪,老子根本就沒有跟你聯係過。
過了一會兒,看上去肖玉波的確是喝多了:“那個我想不起來了,今天先別見麵了,我今天事兒挺多的。”
“這樣吧肖記者,您在什麼地方,我來接您,我馬上就要出差了,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下午我接到您咱們一塊喝喝茶,跟您聊聊這件事情,車馬費的事情,好說,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葉東這麼一說,肖玉波的態度就轉變了,的確,但凡是這幫記者,聽到車馬費一詞,別說喝高了,就他媽是然車撞了,都能從病床上爬起來。
肖玉波說道:“那行吧,下午四點,你在官渡酒店門口等我,到時候咱們聊聊。”
葉東和程大偉開著車在省城的街上兜著圈子,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開車前往官渡酒店,到了四點中的時候,果然就看見肖玉波和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子從酒店正門走了出來,看兩個人的樣子,應該不是夫妻或者情侶。
“這小子也在養小三?”程大偉揣測道。
葉東冷冷的笑了一聲:“恐怕比養小三更不堪一些,看著女人的水準,如果是小三的話,少說每個月得萬把塊,以肖玉波的收入,根本玩兒不起,我看應該就是個風塵女子,肖玉波這是工作時間出來嫖來了。”
程大偉一皺眉:“不過剛才話筒裏麵不時還傳來他和男人喝酒的聲音嗎?”
“我看咱們多半是找對人了,肖玉波剛剛幫著咱們的對頭發了一篇稿件,對方這個時候肯定會表示表示,喝個酒,請他做個大保健,那是少不了的了。”葉東說道:“行了,你把車開到後麵去,我一會兒跟肖玉波聯係。”
說完,葉東就下了車,拿出電話撥通了肖玉波的手機:“肖記者,您好,我是陳剛。”
“哦陳先生啊。”肖玉波說:“我已經從酒店出來了。”
肖玉波一邊說,一邊揮揮手,把身邊的女子打發走,這個動作更加堅定了葉東的猜測,這家夥不希望自己的‘客戶’看到他現在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