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做蘇亮。”陳滿圖你說:“蘇亮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在裏麵親如兄弟一樣,但是我出來之前,他因為惹了楊叔,被楊叔單獨教育了,所以現在他在學校的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單獨教育?那是什麼意思?”葉東問道。
陳滿囤說:‘在行走學校的時候,如果有人反抗楊叔,或者違抗了楊叔給我們製定的規矩,就會被楊叔拉進電療室進行治療,嚴重一些的,就會被進行單獨教育,至於怎麼教育,我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他了。’
葉東倒吸了一口涼氣,指望楊永新這樣的家夥,能怎麼善待這樣的孩子,想到這裏,葉東就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刻不容緩了。
“行了我知道了……滿囤,你知道這個蘇亮他們家的地址嗎?”葉東問。
陳滿囤點點頭:“我知道,他們家就住在雲陽縣,我們算是同鄉,我們當時相互告訴了對方自己的地址,如果有誰能跑出去,就想辦法去找家裏人來救他。
其實我早就應該這麼做的,但是我實在是太害怕楊叔了,而且我這幾天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今天我看到你們對我這麼好,想起裏麵的事情,才覺得這件事情絕度不能再拖了。”
葉東嗯了一聲:“今天晚上就到這裏,你們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去蘇亮的家裏,找到他家裏人,想辦法把蘇亮救出來。”
第二天一早,天還不亮葉東就起床了,剛想去叫醒陳滿囤,一開門,卻發現陳滿囤已經坐在自己的放門外麵了。
葉東對著陳滿囤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出發了,一邊開車,葉東一遍給王振和程大偉打電話,告訴他們今天隨時準備好,如果和平手段解決不了,哪怕是用搶的,也要把人給我搶出來。
車子開到了雲陽縣縣城的一個小區,葉東就停下車帶著陳滿圖你往裏走,陳滿囤一邊走一邊喃喃低語:“三號樓二單元六層西戶……對,就是那裏。”
葉東跟著陳滿囤,很快就走到了樓道裏麵,敲門的時候,陳滿圖那一臉的忐忑,葉東看在眼中,卻沒有說話。
按說現在是早上八點多,這個時候的人應該已經起床準備工作了,但是陳滿囤敲門敲了很久,都沒有人開門,葉東有點著急了,看著陳滿囤怯生生的不敢用力的樣子,直接自己動手,啪啪啪的在門上狠勁敲了兩下。
終於,從裏麵傳出來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誰啊,大清早他媽的敲什麼敲!”
葉東沒有說話,反而直接更加用力的在門上捶了一拳,這一聲響聲讓裏麵的人也驚動了,很快就有一個看上去邋裏邋遢的男人開了門。
這家夥開門就罵:‘你他媽幹嘛的,大清早的敲我家門是想幹什麼!’
葉東問道:“請問你是蘇亮的父親嗎?”
這男人楞了一下,惱火的就要關門:“不認識,不知道什麼蘇亮。”
眼看著這扇門就要關掉,陳滿囤忽然之間不知道從哪兒來了一股勇氣,直接上去用手推著們:“叔叔,你等一下,我是蘇亮讓我來的,他想讓你們救救他啊。”
男人大怒,就想要對陳滿囤動手,但是看見葉東眼睛裏麵那種要殺人的眼神,頓時就嚇住了:“那個……”
男人轉身:“劉倩,有人是你們家蘇亮的同學,你出來見一下!”
這時候,一個穿著睡裙,看上去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還有些宿醉未醒的中年女人趕緊跑過來:“怎了了?我們家亮亮怎麼了?你們是什麼人?是楊老師讓你們來的嗎?”
葉東搖搖頭:“請問你是蘇亮的母親嗎?”
這個叫做劉倩的女人點點頭:‘對……額……兩位裏麵做,有頭什麼事情慢慢說。’
說完,劉倩就把葉東和陳滿囤兩個人讓進房間裏麵來,葉東和陳滿囤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那個男人繼續回去睡懶覺,而劉倩則從冰箱裏麵拿出來兩罐啤酒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家裏沒有茶葉了,喝點啤酒吧,兩位是行走學校的吧,是不是又要交學費了?”
葉東一皺眉頭,劉倩能把自己和陳滿囤當成是行走學校的人,看樣子行走學校的人平時也是這麼來收學費的吧,可想而知,這個學校裏麵都是些什麼東西。
不過這個當媽的也是夠奇葩的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不說了,家裏來了客人,大清早的就給人來了兩罐啤酒,這算是幹嘛,表演酒鬼的日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