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東拿起服務台端上來的紅酒,翹著二郎腿。
“葉東,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休想在這裏安穩下來!”白聰十分著急的樣子。
狗頭一直都是白聰身邊的中間人,他的存在直接關係著白聰的事業。
這件事情除了很少的人知道,在雲陽縣裏,即便是白家裏的人都不清楚。
白雄更是不會理會白聰是如何將酒店事業搞起來,麵對狗頭的突然消失,白聰隻能想都是葉東所為。
葉東摸摸鼻子,看向眼前的白聰。
“你到底有什麼證據,敢來我這裏搗亂,要知道我葉東也不是好惹的。”當初如果不是白聰知道葉東不好招惹,也不會跟葉東打賭,比起做酒店事業,來想阻止葉東與李豔之間的事情。
麵對這樣的情況,眼下葉東倒是見到眼前的白聰,露出不屑的神情。
顯然,在這個時候,白聰竟然衝到酒店裏,來質問起葉東本身,這讓葉東感受到很是不爽。
“沒有證據?不是你還會有誰?”白聰眯起眼睛,說道:“葉東,如果擬敢跟我玩陰的,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聰顯得十分氣憤,如果狗頭連續消失之後,那麼白聰的酒店事業將遭到最大程度的損失。
葉東嘴角一笑,看向眼前的白聰,輕輕喝杯紅酒。
“你說的狗頭,我根本不認識,但是既然你說了,我自然會幫你問問,是不是我的手下將這個人抓住了。”葉東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身體前傾起來,說道:“不過很好奇,這個狗頭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會如此上心?”
葉東明知故問起來,白聰站在原地,顯得一陣無語的神情。
“你會不知道?”白聰眼皮子跳動,他不相信葉東不知情。
葉東倒吸口氣,看向眼前的白聰。
“我的確不知道,需要你給我說下!”葉東心裏一陣嬉笑,以白聰的身份,他怎麼可能承認利用狗頭來招來小姐,發展自己的酒店生意。
這樣的舉措,也隻是一時間,別看白聰以發展蔬菜,畜牧業來做出美味,可其實真正在酒店裏,是以娛樂場所為目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隨著葉東的話,白聰眼皮子不斷跳動。
“你既然不知道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跟我玩陰的,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白聰不客氣的說道。
頓時,隨著白聰的話,葉東站起來。
“白聰,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這次狗頭雖然不是我所為,但是也是給你一個教訓,希望你清楚,在雲陽縣裏,不是你白家說了算!”葉東最討厭利用酒店邪門歪道,進行賺錢。
這種行為,無疑是葉東最為憎恨的,可是白聰有恃無恐,認為在雲陽縣裏沒有人拿他怎麼樣,才會如此。
狗頭的身份倒是很隱秘,平時根本不在雲陽縣裏呆著,所以雲陽縣裏幾乎沒有人知曉。
這也是葉東和胖子等人,查了幾次之後,根本對白聰酒店事業無從下手的緣故。
當葉東進入到人們視線之中的時候,白聰臉蛋抽搐起來。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跟你有一定的關係!”白聰上前。
葉東笑起來,他很享受戲耍白聰的樂趣,如今丟了狗頭,白聰已經方寸大亂。
“有關係又怎麼樣?”葉東冷哼一聲,看向身邊的白聰,說道:“難道你想對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