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蘇雲清,你不要說的我們好像是做賊一般啊!
你可是一個珠寶公司的總裁啊!
葉東聞言,一臉苦笑的搖著頭,不過,苦笑過後,他的心中卻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要是蘇雲清的生活是這樣子無聊和沉重的話,那麼,就真的是十分可憐啊!
當葉東和蘇雲清在商量完畢後,蘇雲清的右手拿著起死回生的七葉彩蓮,邁步走到門口邊,一臉嚴肅地喊道:“好了,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們進來吧。”
“哢嚓!”
“劈裏啪啦……”
聽著蘇雲清允許大家進來了,一樓的大門迅速被人打開,一臉著急的阮雲天邁步從門外跑了進來,一進門,他的雙眼就落在了蘇雲清手中拿著的七葉彩蓮上。
“什麼!怎麼可能?已經枯萎的七葉彩蓮,怎麼可能會好起來!”阮雲天一臉驚訝地喊道,頓了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轉過頭,看向了牆角處,卻看到地上躺著一半枯萎的七葉彩蓮,以及一半新鮮豔麗的七葉彩蓮。
“哼!”
看著自己的手下不給麵子,蘇雲清的口中冷哼一聲,她寒著臉,聲音冷漠地對著阮雲天說道:“是嗎?阮雲天經理,看來你是不希望我的小翠起死回生啊!”
這個時候,任誰都聽得出蘇雲清話語之中,隱藏著的那一陣冷漠與憤怒。
糟糕了……
回過神來,阮雲天的額頭上猛地浮現一抹冷汗,他急忙低下頭,一臉歉意地說道:“不是,不是,總裁,我也隻是害怕你被騙了而已,我可是很想要小翠起死回生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找李岩來幫忙。”
重要時刻,阮雲天就將李岩給搬出來了。
對於阮雲天的所作所為,蘇雲清的心中也是大概知道的,她的口中冷哼一聲,這才轉過頭,一臉溫柔地葉東說道:“那麼,葉東,我就先離開了,放心吧,以後我們公司的花圃養殖,我會交給李岩的,那麼,就這樣子了。”
葉東望著口中說著再見的蘇雲清,他可以看到蘇雲清眼眸之中的不舍,但是,現在的他可沒有什麼理由挽留蘇雲清,於是,他也隻能夠順其自然的揮著手,一臉患得患失地說道:
“再見……”
蘇雲清就這樣子走了,她帶著那一株起死回生的七葉彩蓮,坐上車離開了,隻留下葉東一個人患得患失的站在一樓的門口,舉目眺望著離開的佳人。
十分鍾後。
已經喝完第五泡茶水的李岩,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看著站在自家公司門口的葉東,他又轉過頭去,看著自家牆角那一台白色的空調呼呼的吹著冷風,可是,整個一樓之中,卻是怎麼樣都變不涼快。
終於,忍不住熱意的李岩,邁步來到葉東的麵,一臉苦口婆心地勸勉道:“葉東,你老是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啊,人家都走了,你都快成望女石了……”
“哎!”
聞言,葉東搖著頭,一臉麵露憂傷地自言自語道:“李岩,你不懂,我等的不是蘇雲清,我等的是寂寞啊!”
額……
聽著葉東牛頭不搭馬嘴的回答,李岩一氣之下,伸手一把將葉東給拉開原地,他的口中氣憤地說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在等著寂寞,我就知道,你一直開著門,害得我公司的空調風都被吹走了,你要站著等寂寞什麼的,給我去別的地方等。”
口中說著,李岩猛地將一樓大門給關上。
“呼呼……”
立刻,伴隨著一陣陣空調涼風的吹拂,李岩在感受到整個一樓那一陣溫度的降低,頓時,一陣極其舒坦的喊聲就從他的口中發出:“哇,還是有空調舒服啊!”
第二天一早。
葉東一從被窩之中坐起來,清醒了一會兒,他立刻朝著李豔家的後院子跑去。
後院之中,那一片大樹的樹冠隨風飄蕩,遠遠看去,隱隱約約的連成一片,一片片嫩綠的葉子在金燦燦陽光的照耀下,仿佛一大片碧綠色的玉石一般。
此情此景,讓葉東忍不住的發出一陣讚歎聲:“好美啊!”
邁步走到後院子那一棵種植了地黃薑的大樹,葉東看著大樹樹冠處略帶枯黃的枝葉,一抹驚訝之色迅速浮現在他的臉上。
“沒有想到啊!地黃薑的生長發育居然這樣子猛烈,難怪《神農經》之中記載著,隻要兩天的生長周期就可以結出地黃薑啊!”
“要是這樣子掠奪養分的趨勢,地黃薑的生長周期不短的話,鬼才有可能將地黃薑給培植出來啊!”
搖著頭,葉東一臉深有感觸的說道,頓了頓,他雙眼賊溜溜的朝著後院的四周看了看,口中慶幸地說道:“幸好地黃薑的生長周期才兩天而已,否則的話,要我長時間麵對著李豔衣著暴露的誘惑,我可以把持得住才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