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氣勢太盛,壓得葉家抬不起頭,座下賓客更是久久不敢出聲。
“大家不用如此拘謹,今日大家不醉不歸,痛飲三天三夜!”郡主大笑著說道,眾人聞言這才慢慢放鬆了緊張的心情開始暢飲。
而項狂在一旁露出了一陣苦笑。
“這郡主還真是個愛女如命的主兒,既然為了女兒與整個葉家結仇,果然是個豪情的男人!”
就在項狂品嚐茶酒的時候,郡主竟然走到了項狂的身旁。
“你就是項狂吧。”郡主一改那威嚴的神情,變得溫和慈祥,溫文爾雅起來。
“郡主!”項狂禮貌性地拱手作晚輩禮,雖然論資曆,項狂都是幾百年的老骨頭了,但是既然生在現世,不低調些未免有些太猖狂,尤其是對郡主這般愛憎分明的人更是難能可貴。
“不必多禮,你之前救我女兒的事兒,語劍已經告訴我了,曹某真不知該如何報答。”郡主和顏悅色地說道。
“郡主多慮了,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項狂見郡主眉宇間十足的英氣,更是打心底裏對郡主產生了敬佩之情。
“對項小友是小事,可對我曹某人卻是天大的事兒,世人皆知我愛女如命,畢竟我曹某人就這麼一個女兒,她母親去世的早,我又如何不保護好這唯一的親人啊!”郡主一陣感慨。
“堂堂一郡之主有時候不能全小子也能明白,畢竟等著郡主去做的事兒還有很多,很多時候也會顧及不到其他方麵,郡主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然叫人心生佩服了!”項狂誇讚道。
“哎,你說的沒錯,雖然這世間表麵上看起來十分平和,實際上也會有很多的陰謀詭計,暗中操作,很多時候我實在也是分身乏術,外麵又有如此多的勢力,既要保護百姓的安危,同時也要考慮家人的安危,此事古難全。”
郡主說到此,一陣歎息,人心不古,難以揣測,明爭暗鬥,實在是讓人操心。
“我明白郡主的意思,在學院裏,我自會盡全力去幫助大小姐,隻不過大小姐自身實力就非凡,可能基本也沒我出手之處。”項狂苦笑著說道。
“此話非也,語劍的個性我很清楚,容易得罪人,若不是還有我這個老家夥在,可能她現在的日子也不會這麼好過,我曹某人本不該請求項小友的幫助,可是我一郡之主身旁卻沒有一個真正信得過的家夥,哪怕是他葉家,都是狼子野心,勾結黑暗勢力,其心可誅!”
“所以隻好再次請求項小友,隻求小友能在語劍危難之時出手相助,曹某人也知道這也會給小友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如果小友能夠多多關照語劍,我曹某人必然永遠站在你的身後,哪怕是他葉家敢輕舉妄動,也叫他有來無回。”
“當然如果小友不想招來是非,我曹某人也絕不強求,今後一樣視項小友如己出,有何請求,隻要是我曹某人做得到的,絕不推辭!”
郡主慷慨激昂地道,哪怕是項狂也被這樣重情重義的人給震撼到,畢竟現在的世間,除了自己的親人,沒人可以信得過。
“郡主請放心,雖然小子項狂沒多大力量,不過能盡微薄之力的地方絕不猶豫,郡主心係百姓,誰人不敬?能做到郡主這般的已經很少了,哪怕就是這一點,也足以讓小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更何況小子從來就沒怕過誰,畢竟我自己得罪的人也不少。”項狂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