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外,一個相貌英俊,滿臉笑容的青年男子,他的每隻手都提著一個巨大的酒缸。每一個酒缸都比抵得上他兩個人的寬度,可提在手中雖然一步三搖晃,卻還算沉穩的緩緩走來。
聽到聲音趕過來的林悠兒,看向男子,頓時無語說道:“林雲飛,不是讓你去買兩壇酒,怎麼弄來兩缸酒?”
“哼哼,你不知道,那間酒樓的老板不認識我,以為我是外地人,想要敲詐我一頓,被我揭穿了還想打我一頓,被我收拾了一頓……”見林悠兒過來,男子解釋道。
說話的時候,這男子昂首挺胸,一副得意非凡的表情。
“然後你將搶了人家兩缸酒。”林悠兒愕然說道。
“是啊,誰讓他不長眼的呀。”林雲飛氣哼哼的說道。
林悠兒歎了口氣,真心為那新開的酒樓老板感到悲哀,你坑誰不好,你坑林家大公子。這不,一腳提到鐵板上了,這不是找死是幹嘛。
“笨蛋,你不是有空間靈器嗎?幹嘛不放進去,非要自己提著。”林悠兒很想踹自己哥哥一腳,自己的哥哥最喜歡招搖過市了,肯定是提著兩缸酒,在街上炫耀自己,好吸引一些少女。
林雲飛一看就知道林悠兒誤會自己。剛想開口說話,立刻就有一人接過話來,“他的空間靈器裏,肯定早已裝滿了,臨走前還不忘提人家兩缸。林雲飛一會你回去之前,給我留下兩缸。”
一聽這話,林雲飛若不是手中提著酒缸,早就一拍大腿了,這真是知心人,真是太了解他了,連他想說的話都知道。
不過想要留下兩缸酒,沒門,你算什麼東西,敢要我林大少的酒,想都別想。
“咦?”林雲飛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仿佛在哪裏聽過,他疑惑的抬起頭,望向說話的來人。
就見不遠處,一個隻能說長得清秀的青年,站在他父親的身邊,笑嘻嘻的望著他。
“姚洪?!”林雲飛睜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砰地一聲,林雲飛將兩個酒缸放在地上,發出劇烈的響聲,可是林雲飛根本不管不顧,飛奔到姚洪身旁。
“天啊,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林雲飛繞著姚洪轉了兩圈,確定真的是姚洪,頓時驚喜的說道。
姚洪笑笑說道:“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這裏啊。”
“能能,當然能,哈哈別說是留下兩缸酒了,就是我空間靈器當中所有的酒,你想要,隻是一句話的事。”再次見到姚洪,林雲飛高興無比。
“不用,留下點就行,我這人嚐嚐就好。”姚洪說道。
再次見到林雲飛,姚洪也是很高興。上次一別,還以為以後不會再相見,沒想到這麼有緣,這林雲飛竟然是林悠兒的哥哥。不過他不擅長喜怒形於臉上,看著林雲飛興奮活蹦亂跳,也不由會心一笑。
這話一出,不光林悠兒驚的眼珠子睜大了一圈,就連林非城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兒子什麼德行,他完全知道,那可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就算他是林雲飛的親爹,收進他口袋的東西,一律不會拿出來的。為此,從小搶了不少林悠兒的東西,打死也不給,林悠兒沒少追著林雲飛打。
“咳、咳咳,誰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林非城假裝咳嗽了兩聲,將注意力轉移到他這裏,他不由問道。
的確,姚洪和林雲飛兩人從見麵沒說幾句話,隻顧得開心,他們兩個倒是挺高興,而在旁邊觀看的幾人卻是一頭霧水。
“哦哦,你看我,忘了說了。”林雲飛一拍腦袋,一副懊惱的表情,他說道:“爹,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黑風穀被人陰了,差點死掉的事情嗎?”
“沒錯。”林非城點了點頭,這件事林雲飛回來就告訴他了,當時剛恢複實力,差點就提著刀去將那幾個追殺兒子的那幾人碎屍萬段。
“我卻沒告訴你,當時若非有人救我,我已經死了。而那個救了我的人,就是姚洪。”林雲飛感激的望了姚洪一眼,說道。
“什麼?”林非城身軀震了一震,望向姚洪,渾身哆哆嗦嗦,張了張嘴,喉嚨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然後,林非城在姚洪麵前,挺直的腰板,緩緩彎下了腰,向著姚洪鞠了一躬。
姚洪一愣,急忙扶著林非城,說道:“林叔,你幹嘛,你是長輩,怎麼能對我這晚輩鞠躬啊。”
“不行,這一躬,是感謝你救我了這一雙兒女。”
“可是,長輩對晚輩鞠躬,我可承受不起啊。”
“這是為你們師徒兩個,不是光為你的,還有你師傅的,你就接受吧。”
姚洪無奈,最終在林非城的堅持下,硬生生接受了這麼大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