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回到克魯瑪高塔頂層,卻以外的發現藍已經在那裏等他,這讓他大為意外。
“你是怎麼上來的......”藍沒有說話,隻是聳了聳肩膀,反手用伸出大母指向身邊的烏瑟爾指去。沃看著手持金錘正與薩麥爾對峙的烏瑟爾。
“黑錘,我想這不是你的戰鬥......”沃冷冷的說到。
烏瑟爾不甘的收起錘子,在一旁坐下,從他與薩麥爾兩人的形態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已經打了好一陣子了,而且還沒有分出勝負。
薩麥爾理順了一下雜亂的呼吸,緩緩的說到:“我已經開始擔心你會不會辜負了我們這筆已經到了尾聲的交易,把芙蕾雅的心髒給我吧。”他伸出手向沃索要著。
沃左手拿著芙蕾雅的心髒,右手提劍來到薩麥爾麵前,平靜的說到:“關於被選中者,你欺騙了我,它們與傲慢之塔沒有任何關係。”
“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們的交易不是去追溯古老的曆史,我對你做的承諾,馬上就會兌現的。”薩麥爾的語氣還是那麼緩和,這一點也不像他,居然如此耐心的與沃交談。
沃將心髒丟了過去,薩麥爾如同餓了很久的狼,一把抓起心髒拚命的撕咬吞咽。突然,他看上去無比強大,與之前判若兩人,四顆心髒的力量已經融合在了他的體內,他的力量徹底的複蘇。藍有些害怕,對他來說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能感受到的力量,烏瑟爾盡管依然坐在地上,但他手中的金錘卻握的更緊了。
薩麥爾一聲大吼,連整個克魯瑪高塔都為之震動,高塔四周的沼澤中鳥獸四散,薩麥爾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盯著沃,冷冷的說到:“這難道沒有取悅你?不要不承認這個真正的我。隨著我能力的恢複,我簡直就是上帝!我本可以在你下一次的呼吸前,就能掰斷你的骨頭並吸幹你的骨髓。我本可以......”說到這裏,薩麥爾緩和了一下情緒又恢複了剛才的平靜,接著說到:“但我仍然有著我做交易的原則,而且說到你所謂的平衡和可笑的律法,嗬嗬,其實當我看到你時,就意識到你對複仇的渴望,而複仇......我尊重它!”
沃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的問到:“其實你並不是投靠了毀滅者,而是被天堂辭退掉了你死亡天使的職位,不是嗎?”
薩麥爾擺了擺手,笑著說到:“關於我被撤職的事情......好吧......無論是天堂還是毀滅者,我可並不認同我這兩個主人擁有的勢力。這就如同一個員工並不讚同自己公司老板的經營策略而辭職一樣,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呢?”
沃有些不解的問到:“那為什麼你又要挑戰毀滅者呢?薩麥爾......”
“你會知道答案的騎士,你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明白的......我並不否認我是在用某一種辦法來達到複仇的目的,而你不是也一樣嗎?所以我剛剛說過,對於仇恨,沃尊重它。不過現在呢,你可以瞞過傲慢之塔的封印,直接進入高塔。”薩麥爾順手布出了一個鮮紅的魔法陣,做作的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沃看了看那個魔法陣,他意識到這並不是同空間的傳送陣,魔法陣飄出的惡魔語符咒,盡管沃並不懂惡魔語,但他也在有關書籍上看到過這方麵的記載,這是通往煉獄的魔法陣,沃十分的清楚它,與書籍中所畫的一模一樣。
沃突然拔出巨劍,一雙發著白光的眼睛透出懾人的殺氣,他冷冷的說到:“你認為我會相信你?鬼知道這個入口會不會把我帶到十八層地獄去......郎克的蜥蜴人長者曾經對我說過,我現在為之效力的神,心髒也遲早屬於我。嗬嗬,連監視者都認為指的是議會,現在我可以確定了.....屬於我的,是你的心髒。.”
薩麥爾一聲怒吼,整個高塔被一層火焰的結界所包圍,他一把將沃抓起,憤怒的叫到:“我隻需要幾口,就可以把你吃掉!”說完,便張開血盆大口向沃的頭部咬去。
“先吃這個吧!這個有嚼頭!”在一旁一直沉默的烏瑟爾掄著金錘衝了過來,他的金錘不偏不倚的砸在薩麥爾的嘴上。薩麥爾名副其實的“吃”了一口金錘,他的門牙被砸掉了,鮮紅的血液從口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