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他照常,欣賞著自己的山水圖,風揚陰柔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不久的將來他一定能夠站在高處,讓那些個曾經想要染指他的老男人們通通去死。
“這畫是不錯,可惜的是,你很難實現心中的包袱!”此刻的文靜好依舊化身成紅衣女子,臉自然是改裝過的,這風揚見過她的。
“你是誰?”看見陌生人突然的靠近,風揚本能地皺起了眉頭,卻沒有喊叫。如果是要他命的已經動手的,很顯然是來談判的。
文靜好嫣然一笑,頻頻靠近,逼得風揚不斷後退,這個男人看樣子也是個處,怎麼這樣禁不起事,,越是這樣,文靜好就越要逗他。看著這個的風揚,豈能想到他的狠毒。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風揚好恨自己沒有任何武藝伴身,自小他的身體就被那些藥搞壞了,不能學武,甚至都不能長跑。如若不是這些年的調養,他可能連走路都費勁。
“想要看看你這小官長得咋樣,想買回去給我家老爺唄!”對於他的底細,文靜好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他做得這些事,一定會同情他,甚至可以考慮幫他醫治,雖然不能多強壯,可是做一個正常男人是沒有問題的。
“你——”風揚的臉一下子被氣得通紅,這些年他最厭惡的就是別人提起這件事,一氣之下,更是吐出了血。
文靜好看他這樣子,還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既然不能虐身,那就虐心好了。攻擊他最在意的一切,這樣的小受還真是極品,不得不佩服古代的這些技術。
“怎麼?不願意嗎?還是現在攀了高枝,成了信陽王的獨寵了,也對,看看你這小臉蛋,再看看你這小腰身,還有這皮膚,信陽王對你不錯嘛!”文靜好嘴中的每一句話都集中要害,鳳陽都快站不住,隻能扶著桌子。
當年可是冷玉陽和別人置狠,將他搶回去了,也等於是被買回去的,風揚心中對那一段事情始終是沒有忘記,這會被文靜好提起,更好像是昨天的事情。
“說出你的目的吧!”風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這個紅衣女子激怒自己不就是為了後麵的談判。
文靜好魅惑地笑著,真不錯,他確實具備一個謀士的基本素質,可惜的是他已經和她對上了。而且現在是死敵,風揚是必除的人,隻不過現在可以慢慢欣賞一個人死亡的過程。今天也不是來殺他的。
“目的,如果說我沒有目的,你信嗎?”文靜好拋了一個媚眼,此刻妖嬈地就好像紅玫瑰。雖然俗氣,卻能抓住人心。
風揚看著這個女人,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既然能查出來他這麼多的事情,又豈會真的沒有事情,這個說法,他自然是絕對不信的。剛剛他開口已經輸了,所以現在他冷眼看著對方,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文靜好卻是走到畫桌前,將風揚剛剛畫好的那副山水畫,用毛筆叉叉圈圈,總之糟蹋得不成樣子。攻擊敵人,自然是攻心為上。耗時間,看他們誰耗得誰,晚飯前都可以,剛剛吃了老頭的糖醋魚,還夠消耗一陣子。
看著自己的傑作被人破壞,風揚根本無法再承受下去。他撲過去想要奪下來,卻被那紅衣女子隨手一揮,就倒在地上喘氣了。
“嘖嘖嘖,你這身體可真差,幸好你是男人們的玩物,如果是正常的男人,那你女人可就無任何幸福了。”文靜好將那張畫,再撕得粉碎,拋上天,片片碎紙飄在風揚的周圍,墨跡未幹的一個碎片貼在了他的臉上,被撕下時將墨汁留在了上麵。
風揚胡亂地擦著,卻越擦越髒,他受不了了,這個女人居然一再地淩辱他,一直在攻擊著他的過去。他很少見人,也就是怕別人再提及以前的事情。
“別擦了,有些人這輩子隻要髒過了,那就是髒了,再擦也是擦不掉的!”文靜好說完還走過去,挑起風揚的下巴,這質感就是非常好,比她的也許都要滑嫩。
“你滾!”風揚從嘴裏艱難地突出兩個字,被一個女人非禮至此,他風揚淪落至此嗎?但是那紅衣女子用手指抹了他嘴角的一絲血,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皮膚不錯嘛!真讓人羨慕,可惜被信陽王獨占了,如果你是個男人,說不定我也將你買回家!”文靜好用手指在他的臉上來回劃撥了幾次,指甲勾破了他的臉,看著那血珠,她心中有了一股複仇的快gan。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變態了,不過這都是他們逼的。
風揚別過頭,閉上眼睛不再看這個紅衣女子,這簡直是一個惡魔,對,她就是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