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一切聽憑皇上處置!”這個假冒貨恨不得立刻就消失,如果信陽王知道他居然敢睡遍他所有的女人,最後也難逃一死,但總比現在就死的好。
冷玉曦看著他,眼神中已經將他的人皮麵具給剝下來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即便你貴為親王,也要受罰。娶了文晚晴,並且要杖責一百。”
這話一出,假冒貨直接癱在了地上,杖責一百,這跟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皇上饒命呀,其實是文晚晴撲上來勾引奴才的,奴才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求您饒命!”
“奴才,你是王爺怎麼會是奴才?這可一點也不像平日的你!皇上,臣懷疑此人極有可能是假冒的。”文靜好上前一步控製住他,在他的耳根摸了一把,立刻就撕下一張人皮麵具,時機已經到了,等會就要看看冷玉陽怎麼麵對他不舉的事情了。他們之間的交易沒有進行,原因就是那個風揚根本就是臥床不起。
這下子護國侯和文丞相沒想到這信陽王居然是假的,看皇上的表情他似乎一早就知道,原來這場戲的幕後是皇上,高,實在是高,一石三鳥。
護國侯此時早已想明白一切,皇上布下的網,他還有逃脫的機會嗎?除非是皇上願意留他一條性命。
“皇上饒命啊,是信陽王要求奴才假扮他的樣子,去寵幸那些個女人,今日奴才錯以為文晚晴也是王爺在外的女人,所以才會一時大意。求皇上饒命呀,奴才什麼都招!”假冒貨跪在地上,使勁地磕頭。
文靜好搖搖頭,這冷玉陽怎麼會找上這樣一個人,一直在求饒,真是失敗,這顆棋子。但他如果真的想死,在她麵前也是徒勞,這麼重要的一人,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死了呢?
“來人,傳信陽王!”冷玉曦也是比較鄙夷地看了這個人一眼,不知道盡忠的奴才,真是個廢物。這冷玉陽看人的眼光真不咋滴,做了自己這麼久的對手,還真是高看他了。
此刻宮中的探子早已給冷玉陽通風報信,如今這他正和躺在床上的風揚商量此事。
“王爺,無論如何,您就一口咬定不知道此事,一切手段都是可以用的,。但是我們的事情必須要提前了,不能再等文靜好的解藥,等會皇宮就會有人來傳您了,風揚為你布置這後麵的事情。”風揚從床上努力地爬起來,臉色異常的蒼白,似乎整個人都病入膏肓一樣。
“風揚,是本王讓你受委屈了,日後之後大事得成,你就是我的宰相,有誰敢在背後議論你,我會讓他們全部都去死。”冷玉陽對風揚的感覺他自個都不清楚,關心,愛護,尊重。雖然他曾經也曾好過男風,但從未動過風揚。
“謝王爺,風揚隻願殘軀能夠幫助王爺成就大事就好,日後有命就繼續輔佐,如果我死了,請王爺幫我葬在遠離京城有山有水的地方!”風揚勉強下床,臉上的蒼白變成了不健康的紅色,整個人站在那裏,似乎風一吹立刻就能倒下,這些日子本來消瘦的他又清減了許多。
冷玉陽握住他的雙手,“風揚,謝謝你!”外麵已經傳來了稟告聲,宮中已經來人了。他必須要走了,這是一場艱難的戰役。
冷玉清已經帶著人搜了護國侯府,所有的機關密道都被搜出來,裏麵還有兩個人,經過一番打鬥才逮住的,他們是本來應該死過的大內侍衛,此刻居然出現在護國侯府。他似乎明白母妃祠堂那件事的由來了。
無數的金銀珠寶,還有他和眾多大臣之間的金錢交易賬本,有了這些護國侯府必倒無疑。
司徒蘭攔住了冷玉清,雙眼含淚的看著他,“王爺為何逼迫至此?就算您不願意娶我,也不該迫害父親。”在這位大小姐的心中,還真當自個是回事,她還以為是自己連累了父親。卻不知道護國侯所做的一切已經足夠讓這裏的每一個人都陪葬。
冷玉清看著這個讓人可憐又可恨的女人,她對自己的情意,那確實非常的深,可是為人卻是非常的失敗。
“郡主還是讓開,否則本王讓侍衛們幫你!”冷玉清看也不看司徒蘭,帶著人就回到了殿前,至於丞相府就是走了個過場。文丞相雖然為官多年,好色自私,但是也沒有貪汙太多的錢,加上是馬公公查的,自然是掙一支眼閉一隻眼。
看著出現在大殿之上的,那兩個大內侍衛,護國侯直接暈過去了。這下子全完了,逍遙王是不會放過他,而皇上也不會再給他一絲生的機會了。
“信陽王,這個人你認識嗎?”冷玉曦看見真的冷玉陽來了,臉上還是一臉的痞樣,他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還是早已有了對策,多以才沒有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