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個夜裏劉娟都在病房裏陪同童馨幫她照顧恩曦,姚冰茜在l市好像有什麼大事一樣行跡詭異地玩起了失蹤,電話也一直處於未接的狀態,童馨隱約想起了姚冰茜曾跟她說過卷走她全部錢財的男人柳孝輝的老家就在a市和l市交界的一個小村莊裏,難道她去找他了?!
想到這童馨猛地打了個寒顫,姚冰茜骨子裏的那種恨和狠她是知道的,她就像草原上的一匹狼,而且也確實應驗了書上的那句話:“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姚冰茜終究還是無法從柳孝輝的背叛和傷害中走出來,她在酒店裏準備著她的複仇計劃已經閉門不出把自己關了一整天,這些日子她始終沒放棄過尋找柳孝輝,到l市後她更是馬上通過原先社會上的關係四處尋找著他的下落,此時她正冷冷地坐在沙發椅上等待著受托的人為她帶來好消息。
柳孝輝近來賭運不佳在賭桌上頻頻失利,今晚更是一手爛牌,短短幾個小時提包裏帶來的幾十萬已經輸了個精光。他紅著眼抖了下提包確實什麼都沒有了隻掉出了一圈圈捆綁人民幣的紙條來,氣得他直接把手上的提包朝垃圾桶的方向丟去,丟完拍了拍外套上粘到的紙屑想轉身離開卻被一女子嬌滴滴“哎呦”叫著的聲音迷住了,原來他隨手扔出去的手提包不偏不斜地砸到那個妖嬈女人的腿上,那女人穿著黑色的皮質包臀短裙,穿著肉色細網狀絲襪的性感大長腿讓賭紅了眼的柳孝輝眼前一亮,他紳士般地笑著迎了上去。
“美女,傷到你哪裏了?疼嗎?快讓我幫你檢查看看......”柳孝輝說著便單膝跪地半蹲在那女人的腿邊裝模作樣地查看了起來。
“這裏疼,嗯......嗯......再往上一點,對對就這裏!”那女人好像很享受被他揉捏著的感覺,她迎合著他的手慢慢上移著,勾魂似地盯著他。
“美女,你好像傷到骨頭了,我開車帶你去醫院看下好嗎?我知道哪裏的醫院最會看這種傷了。”巧舌如簧的柳孝輝心神領會地說著,那女人柔情若水地點了點頭,誘人的模樣頓時讓他心花怒放起來。
走出賭場那女的突然改變了主意,她輕咬著紅唇用手指勾住柳孝輝的領口趴在他耳朵旁邊說:“帥哥,送我回酒店好嗎?醫院,我不想去了......”柳孝輝一聽更是春心蕩漾,他摟住她的小細腰把手掌搭在她一扭一扭的翹臀上美滋滋地走到了他的跑車旁。
“哇,保時捷呢!第一次坐這麼酷的車感覺肯定很棒!”女人摸著跑車兩眼放光興奮地讚歎道。
“我會讓你感覺更棒!”柳孝輝有點按捺不住內心的騷動,他打開車門把她抱了上去然後開車往女子說的那家酒店飛馳而去,夜晚的風把那女人的長發高高吹起,飄揚到柳孝輝的臉旁,頭發上的香味讓他醉入了心扉,他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想著等下要怎樣才能把這小妖精給馴得服服帖帖的。
進了酒店的房間,那女子比柳孝輝還猴急地把他按到床上幫他鬆開了褲子上的皮帶,把他的褲子輕輕一甩丟到地板上,轉身來到茶幾旁倒了兩杯紅葡萄酒笑著說:“親愛的,一夜春宵值千金,酒能助興也能助性,要玩我們就玩個痛快!幹杯!”
“有味道,爺喜歡!”柳孝輝端過她手中的杯子把葡萄酒一口倒進了喉嚨裏暢快地咽了下去,長相俊朗貌若潘安的他非常習慣邂逅這種良辰美床佳人兼備的豔遇,酒順著喉嚨滑下去讓他渾身燥熱無比,他把衣服一拋擁著眼前的女子滾上了床。
姚冰茜躲在洗手間落地玻璃的紗網旁冷若冰霜地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手裏緊握著的匕首在昏黃的暖燈下閃著鋒利的光,看著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用著同樣溫柔的方式向那女人諂媚著,她的心就如同刀攪,還以為多愛原來不過是他慣用的伎倆而已。
“姐!”女人突然推開一絲不掛的柳孝輝站起來畢恭畢敬地喊道,柳孝輝氣急敗壞地抓了條床上丟著的白色浴巾裹住轉身從床上下來,他心裏暗罵著現在的女人真是重口味,自己玩還不過癮還把姐妹叫過來共享,前段時間他就遇到了這樣的奇葩。當他抬頭看清麵前站著的是姚冰茜時頓時嚇得一哆嗦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爬到她腿邊哭喊著:“冰茜,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姚冰茜一腳把他踹倒在床邊,揮著寒光四射的匕首靠在他的腹肌上冷笑著說:“解釋?笑話,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欠我的,今天這把刀都想跟你討回來!”
“冰茜不要呀......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好不好?”柳孝輝整個人抖得像個篩糠一樣痛哭流涕地哀求著,他甚至還在幻想著姚冰茜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