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5日晚上,素陽和他的手下一起在秘密活體實驗室舉行了最後一次‘懼魂咒’,這是在秘密中進行的,他認為這樣就可以阻止這些恐怖的事情再次發生。
在實驗室裏麵完成的整個“懼魂咒”就是上一章說及的那次靈異的“懼魂咒”儀式了,但這又如何呢?
難道事情就解決了嗎?失蹤的祭品會是誰呢?素陽為什麼依然還活著呢?
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那個黑色的人影又會是誰呢?看來事情變得詭異起來了……
回憶並且說完這些,唐振輝開始說出了十五年前的事情:
“十五年前的那天,是我最後一天當警察局長。到了晚上,我得知飛虎隊要對鬼穀山的走私生化武器犯罪集團進行掃蕩的時候,我暗中通知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我的兒子唐偉明了。”
說到唐偉明的名字,唐振輝硬咽了一下說不下去了。
警察關旭看到唐振輝沒有繼續說下去,就同情道:“沒事的!前輩!現在你要給我們講清楚當時的情形,才有利於我們更加快的把罪犯繩之於法,請您幫助一下我們完成這份口供吧!”
唐振輝想起昔日自己的警察生涯是多麼瀟灑而風光的,不過現在自己什麼都不是了,而且兒子和孫子都死於非命,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素陽和那個可惡的活體實驗室,在萬分抱怨和悲憤的情況下,唐振輝繼續說了下去:
“因為我私底下打了電話給我的兒子,所以他知道警察很快就會來到山上,剿滅這個走私生化武器的犯罪汙點,他和小李幾個合夥把活體實驗室裏麵的錢財全部拿走了。”
“那個時候,素陽已經被毒氣室整整困了3個多月,而最後一個進行解剖實驗的就是他。”
提到毒氣室和活體實驗,唐振輝的神情變得焦急和恐懼起來,周圍的警察又再勸解了幾句,關旭給唐振輝倒來了溫暖的白開水,禮貌的遞給了這個正在微微發抖的老男人。
唐振輝一口氣喝下那杯溫水,然後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解剖素陽屍體的時候,出現了怪異的現象,那就是剩下沒有逃走的醫生都認不出他扭曲的臉部了,醫生們認為那是毒氣所致的正常現象,所以沒有理會。”
“醫生們繼續進行著屍體的解剖,手術刀從素陽的下體開始向上切,刀切到屍體肚子的時候,實驗室的燈光突然閃了一下,醫生們頓了一頓,一個比較大膽的醫生說道:‘這手術燈很久沒有更換了,下次下山我們去看看吧!’他們那些醫生恩了一聲,手術繼續進行。”
“當手術刀再往下切的時候,周圍的燈光開始閃爍得更加厲害了,醫生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隻有那個拿著手術刀的繼續往上切著。”
“下一刻,手術燈完全熄滅了,周圍變得漆黑異常。醫生都抱怨著要找手電筒進行照明,有一個提議去檢查保險絲,當醫生們再想說話或者走動的時候,一隻血紅般的手從手術台下麵緩緩的伸了出來……”
說到這裏,唐振輝突然好像著了魔一樣,周圍的警察乃至關旭都感到有些不對勁,隻見他好像背書似的把後麵的話語繼續複讀出來了:
“活體實驗室的天花板上麵出現了一條正在旋轉的紅色裙子,而且裙子下方是一雙被燒得焦黑的腳,那雙腳有規律的在天花板上麵搖晃著,紫黑色的血液從裙子四周滴了下來,素陽的屍體上麵滴滿了紫黑色的血液。”
說到這裏唐振輝的頸部突然抽起了,露出了紫紅色的青筋,表情有點痛苦。關旭看著唐振輝的眼睛正想叫他停下來,可是唐振輝繼續說了下去:
“同一時間,一個紅色衣服的女人突然從手術台的下麵爬了出來,她披頭散發,蒼白的臉上沒有眼睛,因為她的眼睛是生長在那個黑色裂縫的頸部的。
拿著手術刀的醫生被一雙瘦弱得如同枯枝的手抓住了雙腿,咚的一聲就把他拉到手術台下麵……”
說到這裏唐振輝的頭突然劇烈的搖晃了起來,頸部的青筋已經全部抽了起來了,他的臉因為青筋的突然扭曲而變得異常難看起來,關旭和其他警察不斷叫著:
“唐振輝你怎麼了!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為什麼你了解得那麼清楚?”
唐振輝的臉部也開始慢慢的扭曲得非常厲害了,那一陣黑一陣紫的恐怖畫麵嚇得關旭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幾個警察連忙跑到了關旭的背後,有一個警察靜靜的疑問道:“怎麼辦?怎麼了?”
關旭和大家退後了幾步,來到了沙發的旁邊。
唐振輝突然好像僵屍般的站了起來,整個身體在不斷的收縮,好像有一種靈力在抽空著他身體裏麵的血液和水分一樣,他的身體慢慢的扭曲和腐化起來了,此刻唐振輝就好像一個腐屍一般死死的站在座位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