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的頭此刻劇烈地疼痛了起來,剛才看到的一幕究竟是什麼呢?難道都是幻覺嗎?難道說現在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情景嗎?
同一時間,“靈案緝拿組”黃玉可和黃玉函來到了歸葉鎮醫院,根據玉函等人的描述,如果要找到當年事發洪水的生還者,查找這個醫院應該會發現什麼,首先從護士入手。
“我們是安曇市第一人民警察的警察,現在有關一次洪水意外的案件要求查詢,我們想得到當年洪水過後在這裏入住的病人名單。”黃玉可拿出了警員證嚴肅地說了起來。
“哦!那是指那次活靈村的洪水吧!我得查查,都那麼多年的事情了!”穿著白色工作服的美女護士和玉可說道。
提起“活靈村”玉可就接著詢問了起來:“你知道現在的活靈村在哪裏嗎?”
美女護士沒有說話,埋頭在查詢著資料,過了大概5分鍾,“呀!你說活靈村,這個我不知道,現在應該消失了吧!不是說洪水把它掩蓋了嗎?這個就是當年的入院名單。”美女護士提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說道。
“恩!我意思是洪水覆蓋後,那個村莊就消失了嗎?怎麼地圖上找不到呢?我先看看名單吧!”黃玉可覺得自己有點明知故問的樣子,於是就不好意思地接過護士遞給她的名單說道。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玉函忽然詢問她姐姐說道:“姐姐,今天怎麼好像狀態不怎麼好呢?是不是太累了!”
“的確有點累了!現在查的案件非常多,就天樂一個就已經給我們帶來許多案件了,那些雖然大部分都交給了安曇市第一人民警察的警察局的警察,但是最終還不是我們偵破的嗎?”黃玉可捂住微微發燙的額頭說道。
隨後,兩人坐上了警察車,回到了安曇市第一人民警察局。
遠處微弱的燈光好像一個靈魂一樣搖晃著,天樂小心地走過了活靈村的路牌,翻過了一堵隻有半個人高的黑色圍牆。
終於來到了這個微弱亮光的位置,這亮光附近是一個營地,有一個人在營地中心點燃中間的篝火。這個人的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從後背看來好像一個乞丐一樣。
天樂緩緩地走近了這個乞丐的後背,他禮貌地說了聲:“你好!這是哪裏?可以告訴我嗎?”
那個人聽到後背的聲音傳來,全身抖了一下,接著他吹熄了眼前正想燃著的篝火,然後回頭看著平靜的天樂。
一個漆黑的臉孔出現在天樂的眼前,這是一個全身焦黑的人,隻有眼睛微微發出了慘淡的光芒,原來剛才那種光芒就是從這個眼睛裏麵發出來的。
這下天樂心裏驚恐萬分起來了,他害怕地跑離了這個營地,可是還沒離開那個半個人高的圍牆前,一個死一般蒼白的臉就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後麵迎來了黑色的漆黑臉孔也同樣跟了過來,一下子兩個恐怖的臉龐包圍了天樂。
尤其是那個漆黑的人頭,他眼睛發出了微弱的白色亮光,顯得異常幽深和恐怖,他緩緩地張開了僵硬的嘴巴說道:“孩子,這就是你的故鄉了!我是素陽!”
天樂臉目發青,眼睛瞪大了起來,額頭的汗水流了一地,隻見一黑一白的兩個恐怖臉孔不斷靠近了過來,他越來越害怕了,周圍都是動物屍體和人類的內髒,垃圾堆得像山一樣高,就好像那天在唐家大宅二樓的最後一個房間看到的情景一樣。
素陽不斷地靠近,他用雙手抓住自己的頭顱,好像要把自己的頭抓下來一樣,頭發已經被拉扯了一大半下來了,頭部也出現了無數血流了,可是他還是依舊發了瘋地抓著自己的頭顱,那個頭顱的頸部已經腐爛,白色骨頭已經露了出來,他不斷地靠近天樂……
天樂感到害怕,但是求生的需求促發了他,後來看到營地附近有一把生鏽了的鐮刀,於是他拿起了鐮刀大力地向著漆黑人頭扔了過去,鐮刀落到了黑色人頭的額頭上,“砰”的一聲過後紫黑色的血液到處飛灑了起來。
這個時候,白色的臉孔也跟過來了,他拿出了散發著臭味的黑色手臂不斷地拍打著地麵,然後僵硬地說道:“我是唐偉明!”
天樂啊了一聲,心裏想:這些過去死亡的人現在都在這裏出現了!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剛才我在網絡街道,難道說網絡街道和這個活靈村是相通的嗎?
不過現在應該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那兩個黑白臉孔依然沒有放過自己,一直死死地追來了,雖然都是朋友和親人,但是鬼和人是不能共存的。
正當天樂以為自己都要被殺死的時候,奇跡的一幕出現了,素陽扔掉了自己額頭上的鐮刀,擦了一下頭上傷口,血液就消失不見了,他對著天樂說道:“別害怕!這裏就是被洪水衝走的活靈村了,至今它消失在鬼穀山的大水池下,你知道嗎?你的親生媽媽曾經和我很幸福地生活在這裏,可是她不久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