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在監獄的床鋪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睡,到了晚飯的時間還真出乎了他的想象,綠衣衛兵把一個鮮嫩多汁的白切雞飯送了,說道:“吃吧!”說畢就冷冷地離開了。
天樂連忙從監獄外麵拿起了白切雞飯狼吞虎咽起來,心裏還想著:尼瑪!明明是我們去抓賊,怎麼現在變成好像他們是警察了!靠!怎麼會這樣?
飽餐一頓後,天樂看著監獄的四堵白色的牆壁發呆,尼瑪!現在怎麼辦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在這裏等死嗎?
雖然是這樣,但是每到食飯時間,都會有士兵給他送去豐盛的飯菜,這樣一直過去了幾天,天樂認為這樣也很好,就這樣到死也不錯,隻是沒有MM陪伴心裏不禁感到寂寞!
一天,送飯的士兵正想離開,天樂攔截著他詢問道:“現在是怎麼回事了?想把我養肥再去解剖嗎?”
“這個你不用知道!小蘭曾經在樟樹林救過你,你大概不是一個普通人,是老板要她去救你的”士兵認真地說道。
“啊!是嗎?那個小蘭不是你們老板的**嗎?”天樂吃著今天的臘腸雞蛋飯說道。
“嗬嗬!小蘭是素總的女兒哦!隻是他和你的一個隊友長得很像罷了!”士兵嘿嘿的笑了起來。
回憶起在樟樹林觸摸到的柔軟物體,和女兒生的香味!天樂激動地想:那不會是個又大又圓的胸脯吧?嘿嘿!估計不到小蘭是素陽的女兒!一個翻版的美女張雨馨。
此刻,在黑暗監獄的某個角落,鹿島玲子出現了,她和上幾次一樣徐徐地來到了天樂的身邊,現在天樂已經熟睡了一時間他沒有覺察到玲子的到來。
“我會代表天神大人給你儺形紋身的力量!”玲子輕柔地撫摸著天樂的頭,在其上親吻了一下,一個微微發紅的唇膏印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雕刻儺形紋身的過程比較複雜,玲子驅動了許多靈力,額頭上落下了無數豆大的汗珠,雪白的頸部忽然多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儺形麵具,在天樂的右手臂上來回幾次,把一種紫紅色的力量灌輸到了他的身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玲子的神情也逐漸放鬆了,儀式總算是結束了。……
自儺形紋身深深地刻在了天樂的右手臂的時候,鹿島玲子就悄然離開了。……
這天晚上,天樂從睡夢中感到有人在它的身邊,而且好像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畫著什麼,但是這好像夢境一樣,到了第二天他發現自己的儺形紋身力量出現了。
這是一個關於紋身的故事, 穿過一個叫“秋葉原”的美甲店,才能看到“俊秀堂”的真麵目:約12平方米的小屋裏擠著美容床、組合櫃、沙發和文身器械。40幅由老板親自挑選的文身大師的經典圖樣,被放到最顯眼的位置。“因為本錢不多,我盡量走簡約路線。”為了節約房租,他和一個開美甲店的朋友商量,把他的店分隔成兩間小屋。裏麵那間分給袁俊做文身,房租則由兩家各負擔一半。
袁俊的小店雖簡單,但生意卻不少。一天下來最多會給7個顧客文身,忙得他手都發軟了。“有一次都半夜3點了,他還拖我出去吃夜宵。”女友心疼地說道。而對於袁俊來說,從下午4點開工,一直忙到淩晨兩三點已是家常便飯。
說起開這家文身店,還真有點機緣巧合。袁俊從小喜歡美術,2002年,到某文身店文身後,他就對這個特殊的技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他便參加了自考,到川大美術係學了一年的美術基礎,然後又拜師學文身技術。袁俊在以前打工時攢了一點錢,再加上他在空餘的時間在家做文身副業,自己開店前有約1萬元的積蓄。靠著這1萬元,去年4月份,袁俊的小店便開張了,他既是老板又是員工,偶爾隻有女朋友會來幫下忙。
選圖:海納百川凸現個性
由於僅有1萬元的投入,袁俊在小店的裝修上能省就省,但在圖片資料的收集上,袁俊卻從來不含糊。店裏放了幾千張樣圖,從誇張豔麗的日本風格到樸實簡約的歐美風格,顧客可以根據自己的愛好選擇圖樣。“開一家專業的文身店,必須備有豐富的圖片資料。我的電腦裏麵還儲存了成千上萬張圖片。”
這些圖片,有從成都專門的文身器材店買的,但大多數是袁俊和女友從網上辛苦搜索後積累下來的。其中,一些很經典的美術作品也被他選作素材,拿著一幅“渡海觀音”圖,袁俊說:“這一幅畫流傳得很廣,把它引用到文身藝術中來還很受中年顧客的歡迎呢!”
在顧客前來文身時,袁俊通常會建議顧客選擇一些對本人比較有意義的文身圖案。而涉及外國的宗教圖案和關於性的符號或圖案,袁俊不會打印出來。“萬一本身的意義不好,被了解這個圖案的人看了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