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那個肥仔嗎?就是家底非常好,開始他的老婆卻是個植物人的那個?”一個何家附近的住戶裏麵的阿姨說道。
“什麼植物人?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天樂和紫萱他們是不知道這件事的,現在聽何家附近的人提起不禁覺得異常驚訝。
剛才三人來到昔日何景青住的大別墅,可是裏麵的人早就換了,經過打聽才知道是何景青自己把屋子賣了。
“難道你不知道,那個女孩叫劉靜兒,多好的一個姑娘啊,可是卻因為是個植物人,何老板把自己的錢財都用來治療她了,結果幾乎耗盡了他全部家產還是沒有治療好,現在他們不知道去哪裏繼續看病了,那何景青和她都過得很苦,不過更加痛心疾首的應該是何老板吧!”
“何老板是指何景青嗎?”天樂才知道上次番禺遊樂場的事情,紫萱和板野藤美隻是聽玉可說過,因為當時他們還不是正式的靈案緝拿組成員。
“是的,可是他把父親的產品全部用來治療這個女孩了。”
“哦!那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嗎?”天樂問著,旁邊的兩個女孩不知道,隻好洗耳恭聽,希望可以幫助天樂找回兩個人。
“不知道啦!他們的大概在整個中國行走吧!他們的去向是很難摸索的,因為他們隔幾天又會變換一間醫院,就是檢查的費用都已經用了好幾千萬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劉靜兒發病的原因。
這樣?三人立刻廣州的是,天樂曾經想過那可能是靈魂的問題,沒有任何知覺嗎?植物人?天樂的皺著眉頭看向了窗外明月雪山的景色,一片白皚皚的冰箱鋪滿了整個大山,現在正是去貴州的火車上了,行程大概6個小時。
這段時間,天樂和紫萱都在查閱著一些資料,隻有藤美睡著了,現在是冬季的時節而且雨馨不在不能去其大伯家借宿了,到站後隻好找個旅店,這是天樂的第一個計劃,他查閱了一些關於蠱術的資料,然後才緩緩地躺在火車上的臥墊中……
火車上現在安裝了暖氣,其溫度調節到最大,在車廂內感覺到無比的舒適,車子開得不快不慢,隆隆的機械聲還是此起彼伏的,紫萱一個人沒有睡覺,靜靜地觀看窗外,和剛才的天樂一樣,不過她卻是多了幾分喜悅,自己很少出外啊,這次不但可以查案,還可以順便玩一下,實在太好了!
紫萱這樣想著,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細心地欣賞著那飄零的雪花,在廣東很少會看見雪,但是在貴州這裏就可以經常看到了,一到隆冬的時節的時候,整個貴州有一半的地方都會被厚厚的積雪堆滿,孩子們興高采烈地在雪地上奔跑,互相嬉戲、踐踏,還有的堆砌雪人或者打雪仗,情景熱鬧非凡,好不快樂!
雖然是這樣,但是她總覺得車廂裏麵好像有什麼在盯著自己,那是一雙藍色的眼睛,隱隱約約在某個角落裏麵,隻是紫萱卻不知道那是什麼?也找不到它的蹤跡。
今年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和這裏的孩子玩呢?郭紫萱的內心撲通撲通地跳動著,就好像一隻剛孵化出來的小雞一樣在母體裏麵寵寵欲動卻不敢離開母體,現在的紫萱雖然興奮,但是她必須要按照天樂的性子走,不然自己的男朋友會生氣的。
一夜都在想著這些看起來不著邊際的事情,突然,板野藤美坐了起來,她穿上了鞋子走到了車廂外麵左右看了一眼,好像非常小心的樣子,然後走到了洗手間,紫萱在後麵一直緊跟著她,因為她發現藤美好像有點古怪。
那麼晚了,她出外幹什麼?紫萱小心翼翼地跟在藤美的背後,此刻她驟然回頭了一看,幸虧紫萱躲閃得夠快,藏到車廂裏麵的嚴格走廊的拐角裏麵,不然的話就會發現她在跟蹤,紫萱拍拍胸膛,鬆了口氣,在心裏還不斷重複說著:“幸虧她沒有發現,真是謝天謝地!”
可是等紫萱繼續探頭去追趕的時候,發現藤美不見了,她感到奇怪回到了自己的車廂,同一時間,藤美在洗手間歎了口氣,她沉沉地說道:“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不簡單,看起來白癡而幼稚,現在卻有點警惕啦!難道是跟天樂多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