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把最後一個杯麵放到架子上麵的時候,叮咚——!有客人進來了,我就又連忙走到了收銀機後麵。
那個人帶著一個高高的灰色帽子,穿著白色的毛衣,頭總是低著,麵對那報攤的位置。
我看他不知道怎麼覺得總是奇怪的,怎麼老是呆在那裏沒有反應呢?之後又一個家庭主婦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購買了一些調味料後就離開了。
整個晚上,那個人還在那裏看著報紙,我以為他是個乞丐或者什麼的,他也沒有做出其他行為,於是就不去理會了。
過了一會兒,我在桌子上打起瞌睡來,當然醒來的時候,我看見那個人還在那裏,可是去已經舉起頭,帽子下麵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那是空的!
那頭的位置居然好像一個深邃的漆黑的宇宙空間一樣,什麼也沒有,我被當場嚇到,想往後就倒,卻發現老板娘竟然在櫃台的下麵蹲著,那頭上出現了一個扭轉的布滿血絲的眼睛!
我看著她,又看看那個可怕的人,那人買了一份報紙才1元,放下錢就離開,可是我看到一輛午夜電車經過他的時候,居然就這樣穿了過去,而且那人回到對麵的鬼屋裏麵,砰的一聲那邊還傳來好像關門的聲音!
他是鬼?我的內心一陣發麻,生活在鬼屋裏麵的其中一員嗎?事實上這個便利店怎麼會正對著鬼屋建設呢?
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得到答案,加上姐姐的死,鬼屋就被蒙上一層更加神秘的麵紗了。
姐姐死去幾年了,雖然我一直有關注鬼屋,卻沒有找到姐姐死亡的原因,難道是被那舌鬼廝殺嗎?
可是自己沒有親眼看到,為什麼那天姐姐要和幾個女生去那個鬼屋拍攝錄像呢?為什麼姐姐死了,而兩個女生卻安然無恙呢?
這件事我曾經向姐姐的那兩位幸存的同學詢問過,可是她們盡是守口如瓶,那天我看見她們突然跑出教室,後來卻發現她們第二天好像平常一樣又上學去了,根本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現在她們已經在讀大學了,也離開海南省,到了南京美術學院。
記得臨走的那天晚上,我為了尋找姐姐死因的線索,再次到其中一個女生家進行谘詢,那女生和姐姐淩紫雪是最熟悉的,如果她也不願意透露什麼,那麼另外一個就更加不會說了。
於是我抱著搏一搏的念頭,來到她的家,她的名字是趙馨月,大家都叫她月子,我就索性叫她月子姐姐,可是那一年她沒有說出什麼就離開了海南,去了南京,之後姐姐的死就徹底變成了一個謎題。
今年她回來了,我曾著暑假又再次去到她家,一進門,她看見是我,月子還是很不情願,好像姐姐死了之後,她和另一個女生都經常躲開我,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在裏麵。
我還是寒暄幾句才進了屋子的,月子的家雖然比較小,但是潔白的圍牆卻讓人看著和你舒服,還有一些比較現代的歐式家私和一盞精致的水晶吊燈,看起來倒是挺溫馨的。
月子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平靜地坐下來,我啃了一口茶,然後就說道:“聽說,月子姐姐在大學成績很好啊?”
“是的!裏麵的美術課程我都很喜歡,真的不錯!”提起大學月子倒是頗有興致的聊了起來。
“是嗎?那不錯啊!隻是姐姐卻沒有這個機會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提起淩紫雪,月子又再次沉默下來,她麵露難色,眼睛總是躲開我注視的目光。
我輕輕咳嗽了一聲,也不想轉彎抹角了,本來我來到這裏就是打算問問當時在鬼屋拍攝的事情,可是月子還沒等我說什麼,隻是提起姐姐的名字就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我應該怎麼讓她吐出那年的事情呢?我搞盡腦汁打算一定要讓她說出之際,月子卻搶先開了口:“你一直對你姐姐的死謹謹於懷,對嗎?”
“恩,我就隻有這麼一個姐姐,本來我就比較孤獨沉默,自從她死後,就更加沒有人陪我玩了。”
月子歎息了一句,看著窗外,慢悠悠地說道:“怪可憐的!”
“既然你要知道,而且你都來找我了,我就和你說說當時的事情吧!”月子說畢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我則是緊張地看著她飄逸的倩影……
姐姐的死會有線索嗎?我的內心有點激動,好幾年了這件事一直困擾著我,而且姐姐死亡的時候,那血肉模糊的樣子經常會在我的夢境中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