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跟著兩人前進,他們不一會兒就進入到一個狹窄的地下隧道裏麵,我伏下部子在旁邊一個轉角的位置,偷看著他們,雖然這樣的做法很不文明,可是為了揭開真相,還有幫助媽媽脫離困境,我隻好硬著頭皮去進行這次偷窺動作了。
隻見他們在親嘴,無數的親蜜舉動在進行中,那賀子還不時把自己的手摸著到那男生的下肢,興奮地在那裏來回著,好像極其貪婪的樣子。
這個舉動不禁讓我聯想起那個割掉男孩的雙腳而且還弄斷其肚子官的鬼魅,這兩者之間不會存在什麼聯係吧?隨即我動容了破芒眼,卻沒有發現什麼蹤跡。
現在賀子和那男生已經離開那陰暗的地下隧道了,隻是她剛離開那隧道的時候,卻回頭向著我詭邪地一笑,原來她一直知道我在跟著她,隻是卻表現得默不作聲!!
我全身打了個寒顫,那賀子陰冷的眼神加之邪魅的微笑,讓我感到心寒。
回到家的時候,媽媽自個兒在那裏嘀咕著,一邊編織著一件粉紅色的毛衣,我好奇地看著那件衣服說道:“媽媽,你這是編織給誰穿的?”
媽媽冷冷地說著:“當然是藤子了。”
聽到藤子的名字,我的腦海裏麵幾乎同時出現了多種錯愕,為什麼?媽媽到底和她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嗎?為什麼總是要纏著我的媽媽不放呢?
我沉默著沒有吭聲,然後回到了房間,卻發現藤子做起來在床上對我微笑著,“啊你又來了?”
“是的,天樂哥哥,你還要陪我玩嗎?”
我哦了一聲和她並排地坐著,不過這個時候卻傳來了媽媽的聲音:“吃飯了!”
我們連忙跑了出去,可是當我來到大廳的時候,卻發現椅子上躺著一個沒有頭的女人!
那是誰?藤子的臉上掛著一種讓人毛孔倒豎的慘白笑容,此刻我發現我的手被她死死地抓住,她陰森冰冷地張開了滿是崩塌牙齒的嘴巴幽幽地說道:“你也陪她去吧!”
幾乎就在我聽到那女生的可怕聲音的時候,我的胳膊突然好想被無數的藤蔓糾纏了起來,隨即我被那烏黑的粘稠物捆綁住了脖子,那藤蔓般的東西往天花板上一提,我就不受控製地被掛在上麵了。
我發現那烏黑的藤蔓原來不是植物,而是一個女孩堅韌的發絲,我試圖用陰陽刺去切割它,可是卻沒有成功,因為我的一隻手也被鬼發纏繞著,根本動彈不得。
此刻我發現天花板依然是潔白的,隻是卻多了一束懸空掛著我的發絲,而自己的眼前座位上是一個穿著媽媽圍裙的斷頭女人,自己的腳下則是那個幽深可怕的藤子小女孩。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思緒混亂的一刻,突然感到一種疼痛剛席卷到我的脖子上,是那發絲突然捆綁起來,它狠狠地勒在我的脖子上,看來是要取下我的性命。
此刻我的身體好像都被那堅韌的發絲綁得緊緊的,每一次皮膚上好像有著無數的疼痛感,隨即窒息的感覺也傳了過來……
我被無數拖長的鬼發纏繞著掛在了屋子的頂上,此刻腳下的藤子居然打開烏黑的嘴巴在那裏呃呃呃地叫著,她沒有說話,但是那空洞而木訥的眼睛中卻讓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那女孩難道和死去的邱倩梅有什麼聯係嗎?
她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算計我呢?以我現在的靈力修煉能夠抗衡一個鬼魅,可是數量躲起來我可就麻煩了。
如果單挑的話,還是很有把握的,畢竟我現在已經修煉到楞嚴咒的階段了,隻是此刻我沒有辦法施咒:
因為我的一隻手被捆綁住,另一手卻被藤子死命地握緊,此刻我無論脖子上還是四肢都受到了死命的鉗製,怎麼辦?在這種情況下!?
正在我的窒息感傳遞到全身的時候,突然砰砰的幾聲槍響,卻使得完本平靜的屋子蕩漾了起來,就在此刻,我也同時擺脫了死亡的魔爪,那鬼被無形的力量割斷,我咚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剛剛著地的時候,我卻看到媽媽站在了我的眼前,啊!如果眼前的這個是媽媽的話,那麼剛才坐在沙發上的是誰呢?
我轉頭向剛才的沙發中看去,那上麵的女人不見了,出現在那裏的就隻有空蕩蕩的家具,而就在此刻藤子也了無蹤影。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這段時間看到的媽媽,看著她在廚房中哼著歌煮菜的模樣,還有平時回家與她一起看電視的模樣,還有就是剛才看到的藤子都是幻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