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當時的這個男生幾乎被那吊著的屍體嚇得癱軟在地,那秦空懸掛的竟然是半個女生的屍體,而且那女生還穿著深藍色的校服,正是雨田美術中學的女生短裙校服。
那短裙在那下半身隨風緩慢地旋轉著,滴滴答答的血液從上麵流了下來,把整個地板都染成了紅色,那血液還順著古廟的三層台階一直延伸到附近的草地上,把那片草地同樣也染成了血紅色。
男生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學校的方向跑去,他不是我們學校是而是隔壁的雨田真光中學,那事情首先是他告訴那邊的老師的,後來那邊的老師報了警,發現是我們這邊的學生,事情就傳到我們校內去了。
教師辦公室:
“這次事情可真的鬧大了,從日本交換過來的學生,不明不白就死在了我們的領土上,我們怎麼辦?”狗牙對著我們的班主任大聲地吼叫,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杜菲低下頭,她不敢說話,不過她不是害怕眼前的狗牙,而是害怕那個無辜死去的賀子,怎麼會這樣?前天還好好的,和其他女生玩在一起,怎麼突然晚上就死了?
焦慮和恐懼不斷席卷著杜菲的內心,她不知道此刻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那狗牙又張開了他的利齒:“這件事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一點說法,否則你的這個工作不用要了,給我出去好好反省一下!”
杜菲依然沒有說話,拿走自己的教科書就往辦公室門外走去,在走廊上她不斷地跑,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學生都在對她議論紛紛。
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杜菲教的這個班級出了好幾宗命案,那些死者都是在我們班的,這件事被傳得甚是離奇,反正老師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們這些當學生的也提心吊膽,因為我們不知道那惡魔之手會不會繼續向我們延伸過來。
終於又一個晚上,我和綺荷、浩明相聚在一起,自從賀子死了之後,綺荷變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聽說小菡還幾乎崩潰,她不知道為什麼同時在自己的班級出現如此多的厄運,在一種極大的恐懼壓迫下,她病倒了,被送到了豐田市人民醫院。
這天晚上我和綺荷他們約在一起見麵也就是為了這次靈異事件的,按照我的推斷,多宗的意外都和1年前的一次人體美術素描大賽跳樓自殺的邱倩梅有關,這件事,李浩明是知道的,因為那次我和綺荷沒有參加,而是在圖書館度過。
所以我們毫無疑問就去詢問我們唯一的知情者浩明:
這裏是我家,媽媽準備好晚餐就出去了,大概是去警察局上班,而我則和兩個最要好的朋友在這裏商量最近發生的這件事。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哇!”浩明一副難堪的表情,哆嗦在自己的飯桌前。
“沒有,1年前的那個人體美術素描大賽你不是也參加了嗎?”綺荷用審慎的目光注視著猶豫不決的浩明。
“是的,那天晚上好像有幾個男生在欺負女生。”浩明回憶著,認真地說道。
“你看到了!?那你為什麼不吭聲?”聽見他這麼說,我試探性地詢問了起來。
浩明吞了唾沫,然後才慢慢地說道:“我去幫過她了,隻是我也被打得很慘,你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吧!”
“難道你也是其中的受害者?”這句話倒是讓我明白了什麼。
“是的,那麼這個邱倩梅你是認識的啦?”
浩明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悲痛欲絕地把拳頭捶在了玻璃桌子上,很艱難才把埋葬在自己內心的苦悶心理傾訴了出來:
“對!那一年我喜歡上她!”
聽到浩明說以前喜歡過邱倩梅,我和綺荷都同時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是這樣那麼你當時都看到什麼了呢?”浩明說完剛才的話就沉默下來了,我為了得出真相忍不住開口問他。
“這件事我必須詳細整理一下,因為那次我大腦受到了碰撞有一些事情忘記了。”
浩明說畢,我突然想起1年前他告了3個多月假,原來就是因為這件事,當時他還和我說是因為骨折,難不成是頭骨碎了嗎?
目堵我臉上怪異的表情,浩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天樂,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在疑惑我第一個學期突然請假的那三個月?”
我恩了一聲,這時綺荷也把頭湊過來了,看起來她對那件事則是充滿著好奇。
“現在我給你們說說吧!”浩明深呼吸了一下,眼睛緊閉了起來,當他打開眼睛的時候,他才艱難地說出那埋在內心一直沒有和我們說的秘密:
那天晚上原本我和倩梅約好必須在晚上7點前到達畫室的,可是我到那裏的時候卻發現她沒有準時到達,按照倩梅這個女孩的謹慎性格,她應該不會遲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