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怕的護士看到綺荷正在瘋狂地嘔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昂後合,極度誇張的,而且她還用手指指著那汙穢的物質,隨後還趴下身子去舔食那肮髒的食物!
看到這裏,綺荷的內心更加恐懼了,這個護士怎麼這樣?她嘔吐完後轉身繼續就是逃跑,可是此刻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剛才的房間裏麵,就是小菡帶她到的那個手術室,隻是現在卻多了一個臉上帶著壞笑的醫生把她包圍到了床上!
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把被幾個男醫生抬上了那事先準備好的手術床,然後噔的一聲頭頂上的手術燈打亮了,他們要幹什麼?這是綺荷臨昏迷的時候最後想到的事情。
不到一秒後,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好像被強製性注入了什麼液體一樣,很快她感到一陣暈眩就昏倒過去了。
一個嘴巴中說著日語的家夥正和旁邊的幾個醫生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之後然後把綺荷推動了起來,那是一個可活動的病床,很快綺荷就被帶走了,那些醫生的後麵站著一個女孩正是夏小菡。
這時就在郭觀恒的家裏,他的女兒郭海琪坐在沙發上詢問到:“爸爸,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婆娘?”
“哈哈!”郭觀恒爽朗地一笑撫摸著他女兒的頭發說道:“她還有利用價值,爸爸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還有你的哥哥!”
郭觀恒撫摸著那個全家照,一種懷念的表情浮現在他的臉上,可是他卻極度憤恨著一個人,他曾經也是他死對頭的兒子,可惡的家夥!郭觀恒把手中的茶杯捏碎,然後繼續注視著水盤中的畫麵。
那水盤裏麵呈現出的是綺荷被幾個醫生帶到一間林中的破爛小屋的模樣。
綺荷被幾個古怪的醫生帶到一個用木頭堆砌的林中屋子,在屋子裏麵她突然感受到一束奇怪的閃光掠過眼睛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慢地醒轉過來。
當綺荷睜開那惺忪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的地方格外的不一樣,這是一個狹窄的房間,漆黑不說,四周還充滿著死寂和冷清。
這是哪裏?怎麼這麼安靜和蕭條呢?她舉起頭透過那個天窗可以看到外麵投射進來的微弱月光,已經到晚上了,這是她的意識所知道的事情。
她從疲倦中緩慢地把眼睛睜得最大,隻見四周是一個漆黑的房間,在房間的四周隻有無數的木柴字,一個已經長了鐵鏽的桶子,還有就是布滿蜘蛛網的天窗。
其他一切都是淹沒在極度的漆黑中的,她想去回憶剛才發生事情,卻怎麼也想不來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就連自己的名字也忘記了。
綺荷好奇地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是被麻繩捆綁著的,她試圖在附近尋找利器,幸運地在一根木柴下麵抓到了 一塊玻璃碎片,她緩慢地割裂著背後的麻繩,很快那繩子就斷了。
但是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膝蓋位置傳來了一種鑽心的痛楚,怎麼回事?因為劇烈的疼痛,導致她剛剛站起又從新倒在了地上,挨在了那些木柴堆上。
她輕輕用手撫摸那膝蓋的位置,發現那裏滲透著一團鮮血,是受傷了嗎?她小心地挪動著身子,去尋找房間各處的位置,看看能不能找到離開這裏的方法。
隻是當她把房間的位置都確定後,才發現的整個房間都是密封的,隻有一個已經有幾根木板堵死的鐵門,還有那個特別高的天窗,除了這些這裏幾乎是沒有任何出口的。
她現在身上有傷而且那天窗那麼高估計是不能從那裏逃跑了,那麼唯一的出口就在那堵鐵門上,可是那上麵不僅僅有幾塊木板在釘著,而且鐵門看起來也極其厚重,就她一個女孩而且還在受了傷的情況下應該如何是好呢?
最重要綺荷現在失憶了,她記不起來從前的事情,現在的她就好像一個剛來到地球的人一樣,對這裏的一切都是既陌生又好奇的,幸虧她的智商還保留在,所以也不至於讓她在房間裏麵坐以待斃。
此刻綺荷用口中的唾沫給自己的膝蓋來簡單的治療,過後她有在鐵通的附近尋找,經過一段時間她發現一條木棍還有一個隻爛掉的高跟鞋,這兩樣東西怎麼用呢?怎麼這個偏僻地方居然有一個女人穿的高跟鞋啊?
多重疑問讓綺荷無暇思考在鐵通裏麵得到東西的用途,她現在思緒相當混亂,加上她的記憶沒有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個漆黑地方的?更加重要的是逃出去之後她又應該去哪裏呢?
重要綺荷感到自己的肚子咕咕響了起來,沒有辦法現在必須要先解決肚子的問題,她看準木棍和高跟鞋,突然不發其想地把兩者改裝起來,用附近的一根鋼絲線把兩者結合,不就是一個錘子了嗎?雖然高跟鞋可能不夠硬,可是勉強在這裏使用還是可以的啊!
想到這裏綺荷格外的興奮,經曆幾次的造工後終於一把“錘子”就這樣改裝完成 ,她利用錘子敲打著鐵門的木板上的鐵釘子,開的時候並不好使,但是隨著綺荷的注意,幾個木板還是被打落了,此刻就剩下鐵門了。
那鐵門卻是相當的厚重,而且沒有鑰匙,根本是開不了的。來到這個步驟被悃愊著,綺荷又開始沮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