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孩子扭曲枯幹的手舉起向著自己叉了過來,綺荷往樓上退去,沒有辦法,向著先回到上麵吧?
綺荷不斷往上走,可是那小孩子舉起手就一直追來,當綺荷又回到樓上的時候,那小孩卻又出現在了她的前麵!
這時,那小孩麵對綺荷嘎嘎嘎地笑著,口中說道:“姐姐我又找到你了,要繼續玩捉迷藏嗎?”
為什麼?綺荷驚恐萬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往樓下走去!
隻是當她來到樓梯一半的時候,那小孩又在前麵出現了!
這次她沒有退後而是閉上眼睛衝了過去,用力一推把孩子撞到樓梯的牆壁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孩子的頸骨好像往後碎裂了一半,整個頭往後掉落了!
看到這一幕綺荷呀啊大叫一聲,她忍受著膝蓋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樓下跑去,那小孩用枯幹的手把頭重新安裝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可是因為安裝的位置不夠準確而看起來更加別扭,此時他的臉側了過去,脖子上多了更加多的碎骨和流之不盡的鮮血。
綺荷疲於奔命地往樓下而去,沒有時間再往後麵看了,等她終於來到樓下的時候,卻感覺到背後有人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猛然回頭一看是個沒有腳的女人,正對著她露出微笑慘白的容顏!
那女人的下方就是剛才和她玩捉迷藏的那個小孩子了,綺荷恐懼地往背後走,那女人和孩子也跟了上來,無論綺荷走到哪裏她們還是不停地走在身前。
“你們是誰?”綺荷顫抖著嘴巴說著,一直往屋子的外麵走,終於她立刻那下落樓梯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屋子的出口,那是廚房的位置,剛好有一個破開的窗戶在櫥櫃的上麵,隻要自己爬上那個已經傾倒的櫥櫃上麵,就可以來到屋子外麵的那片草地上!
帶著希望她連忙往那櫥櫃上麵爬去,可是這個時候,那女人和孩子都分別伸出那扭曲腐爛的手去抓綺荷的雙腳,她不斷地踢打著她們!往櫥櫃的上方爬去,櫥櫃的傾斜度還行,讓她不至於在上麵下滑,這樣才給了她更加多逃生的機會。
可是就在此刻,那女人本來就慘白可怖的臉卻凸起了一個好像蠶蛹一樣的眼睛,那眼睛裏麵不安凹凸不平的疙瘩,還有累贅的碎肉在上麵懸掛著,她的嘴巴誇張地往兩邊延伸撕裂,嘴巴裏麵是鋒利而幽深的獠牙!
本來她的動作很快,但是看到那可怕的臉的時候,她的腿突然軟了,手臂也開始不聽使喚,這樣此消彼長下,那後麵的兩個家夥就把綺荷整個人拉下了一些。
綺荷感覺自己的身子下落,連忙又警惕起來把雙手抓到了櫥櫃的頂部,可是那兩個家夥好像不要命一樣死死地拉著她潔白的腳,那個女人還在在上麵不但地撫摸著,口中喃喃道:“很美和白的腿啊!不知道吃下去味道怎麼樣呢?”
聽到這句話,綺荷的心髒顫抖不已,好像被無數的毒針刺穿了一般,那些毒針好像從她的小腿一直來到心髒和每一條血管中,慢慢地分布到全身,讓她幾乎疼痛得窒息。
那種鑽心的痛楚才是最令人感到難以忍受的,她的雙手嘶呀一聲鬆開了,她無力地被她們拉到了櫃子下麵,那個小孩嘎嘎嘎地笑著,張開那沾滿鮮血的嘴巴準備往綺荷的大腿上咬下,同時那女人也興奮地喊了起來:“孩子啊!這個女孩就給吧!你也很久沒有補補身子了,正好這個女孩皮光肉滑的,正好合你的胃口!”
那小孩用手抹去剛才一直在嘴角流淌的唾液,點了點說道:
“恩,好啊!媽媽也吃點吧!要不我把那個女孩的心髒給了你!”
“好!”話音剛落,女人和孩子把綺荷拖回了屋子那個最幽暗的角落,準備把她五馬分屍。
可就在這綺荷頻臨死亡的最後一刻,一道淡紫色的劍氣突然從廚房的窗外掃了過來!
綺荷在半睡不醒的情況下,可以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屋子的四周蕩漾,雖然她叫不上對方的名字,因為她失憶了,卻感覺這個人和自己是認識了很久一樣!
哢嚓兩聲,女人的身體被撕開兩邊,一個龐大的黑色身影從天花板的上方落下,下一秒隻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念誦道:“天轟神咒,急急如律令!”
轉眼間那孩子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吱吱地被一股強悍的靈力撞到牆壁上,我連忙抱起正昏迷不醒的綺荷就往往櫥櫃的方向跑去,跑到上麵直到跳出了那個窗戶!
來到那個偌大的草原的時候,我又把綺荷放到了那個用靈力組建的馬匹上,現在它的名字已經給我改過啦,叫做幽靈馬,我們騎在幽靈馬上,綺荷伏在我的後背,兩人就這樣奔跑於廣闊的草原中!
噠噠噠的馬蹄聲在四周回旋,我左手緊緊拿著韁繩,右手則是用力扶著綺荷的後背,讓她不要下落,在幽靈馬跑過那草原的時候,我們來到一片森林,這裏到處是陰氣充足的樟樹,茂密的葉子幾乎把整個天空都遮蔽了,這樣一來,一種寒透徹骨的感覺在夜晚就更加深入到我們的肌膚裏麵。
“噴嚏!”綺荷突然在我的背後寒冷地顫抖起來,我一邊牽著馬,一邊回頭說道:“你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