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鬼用那枯幹扭曲的手撩動自己的頭發,把它們弄到了自己的背後,然後把那半張已經腐爛的臉露在綺荷的麵前,然後慢慢悠悠地
喊道:“既然你都來到這裏了,加上你已經快要變成這裏的殘骸,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這件事是1993年的時候了,那一年我是被德國的
軍隊帶走的。”
“恩?什麼意思?”其實綺荷讀過那信件,也知道一部分情況,隻是現在她為了讓對方可以說出更加多的信息,所以才裝到什麼也不知
道的樣子。
現在金發女鬼要說出那段時間的詳細經曆,綺荷認真地聆聽起來並且把它整理得有條理一些:
1993那一年一批德國的軍隊來到海南的豐田市,一個平靜的小山莊汲水洞窟,這裏有著潔淨的空氣,和充足的資源是研究科學的最佳去
處,當時已經有幾個中國的科學家在這裏研究著一種高級濃縮的食品添加劑,而我也是其中的一員,隻是我的國籍是德國。
開始的時候我看見自己國家的朋友來了,本來是很高興的。可是後來一個叫郭觀恒的中國食品企業家,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眼前,
他第一眼看見我就想得到我,當時我是整個實驗室最美麗的女科學家,而且很多時候都會看見他和我們的主任有經濟上的來往。
當時我好奇了,為什麼一個中國食品企業家經常會和我們走在一起呢?難道是想在我們研究的成果中得到什麼嗎?
本來我是這樣想的,可是可怕的事情就出現在一個格外平靜的晚上,我記得那個晚上到處格外的死寂,而且在汲水洞窟這裏更加多了一
分幽怨,午夜的時候本就哇哇的山澗流水聲變得好像一個嬰兒的啼哭,回環往複在整個洞窟中蕩漾。
這夜我睡不著,一個人走到宿舍的外麵看著實驗室的那座潔白的建築,突然我發現許多的血液灑落在實驗室上的透明玻璃窗上,是人血
嗎?我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憑借著洞窟縫隙中投射進來的慘淡月光,我親眼目睹一個全身血汙的女人正躺在了實驗室玻璃窗上!
她的全身流淌著那些剛死去不久的血液,她的頭發被燒焦,眼圈的四周都已經焦黑腐爛,開始眼珠子卻是潔白的,而且還會轉動,她好
像在尋找著什麼,嚇了我一跳。
我捂著嘴巴駭然得不斷往實驗室外麵逃去,可是當我才走幾步的時候,那實驗室卻慌忙地走出了一個人,那個人身上背著背包,手中還
拿著一把手術刀,刀上全是新鮮的血液,他用黑色的布蒙住了自己的臉,慌慌張張地逃出了實驗室,然後把那實驗室的門關上。
見狀,我跟了上去,就在它迂回於洞窟中心的那條水路的時候,他氣喘籲籲地把頭上的黑色套子拿下,然後把背包中的一個裝著綠色液
體拿了出來,把那玻璃瓶上的血跡在流水中洗幹淨,然後把它到自己的口袋裏麵,最後他把那背包扔掉,輕裝地跑了起來。
就在剛才,他處理拿下東西的時候,我已經親眼看到他的模樣,他不是誰,正是過來和我們合作的那個中國人——郭觀恒,初時我不知
道他這是在幹什麼,等他離開後,我走到他剛才扔掉的那個背包前麵,伏下身子看了起來,估計不到那背包裏麵放置的竟然是和我熟悉的那
些科學家,或者研究食品實驗的那些醫生的斷頭!
當時我幾乎整個人摔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全身哆嗦地離開那個背包,可是我發現那些人頭正慢慢地從裏麵滾了出來,其中一個人的眼珠子正視著我,嘴巴中流淌著源源不斷的
血液,他的牙齒崩坍而且烏黑,眼珠子裏挪動出數之不盡的屍蟲。
我驚恐得站起就跑,可是當我才剛轉身的時候,我發現剛才的那個可怕的男人——郭觀恒竟然站在我的身後!
“哈哈哈哈!你也來了!哈哈!估計不到還剩一個啊!你也去死吧!”
他一邊陰險地笑著,手中的手術刀想我伸了過來,幸虧那一刻我閃躲及時,一個踉蹌過後繼續亡命的奔跑,可是他卻好像冤魂不息地追
著我,把我趕出了汲水洞窟,一直來到一片陌生的樟樹林,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個世界有著一種東西比死更加可怕,那就是極其恐懼的未知
……
我不知道他帶我到樟樹林的目的,我隻是感到自己暈眩中,身體的各個部分同時感受到一種撕裂的痛楚,好像自己的肌膚被一把鋒利的
手術刀硬生生地割開一般。
說到這裏,綺荷知道她口中的樟樹林就是剛才自己和天樂一起騎著幽靈馬經過的那個冰凍的森林,而且還了解到郭觀恒還有這個金發女
鬼就是死去的那個著名的戴立德醫生,這個上次和陽光便利店有孤傲關係的黑心企業家,估計不到他和這個科學家的死也有著密切的關係,
看起來這個郭觀恒沒有大家想象的這麼簡單。
同一時間,郭觀恒的家,他看著那個圓形的水盤抱怨地說道:“靠!你在幹什麼,想魂飛魄散嗎?還在和那女孩浪費什麼時間,立刻去
掉她!天樂快來了,我的下一個計劃馬上就要實施!”
說畢他用意念的力量去控製金發女鬼的思維,讓其受到了靈力的約束,此刻,戴立德啊啊地憤怒起來,撕裂自己潔白的身體,那後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