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拚盡全力把那藥劑瓶子扔了出去,那瓶子來到地上發出砰勒一聲,一中刺眼的銀白光輝瞬間包圍了那烏黑之物。
後來我發現那些汙穢之物已經消失了,我鬆了口氣,然後才從那左邊屍體的下方暗門走了出去,來到化肥池,化肥池這裏流淌著許多紫黑色的藥物,這些都是我們做實驗的時候使用過的,它們經過這條下水道然後慢慢注入到那汲水洞窟外麵,所以那裏的水都會有一種奇怪的顏色。
在綺荷搭剩那木筏和我經過的時候都可以看到那流水,此刻我們才知道原來那水之所以這樣,原來是化學反應所致的。
我們三個按照信件上的說法果然找到暗門,然後扭動鑰匙按下機關就來到化肥池了,但是那信件還有很長的一大半沒有說完,休息了一會兒,阿什莉又繼續翻譯了下去:
當我來到化肥池的時候,看見在那古怪的流水上麵有許多屍體在水上飄流,這些大概就是那些剛才在實驗室裏麵死亡的人吧!我們這裏的實驗都是這樣,死者都是會經曆停屍間——屠宰場——化肥池。
我順著他們的方向走去,可是卻在化肥池的盡頭看到一個漆黑的洞穴,我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從來沒有進入過這裏啊!
此刻戴立德卻出現在我的身前,一副死裏逃生的樣子,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你沒事吧?”我的神經已經恢複了,殺完那美國黑人後我就已經清醒了。
“沒事!我們要一起走嗎?”
“是的!跟我來吧!前麵有一個洞,大概是離開化肥池的道路吧!”
因為要逃生,我們找到岸邊的一隻木筏,找了一根比較結實的木頭就這樣當成船槳劃動起來,朝著洞穴裏麵劃去,來到洞穴裏麵,四周可以看到碧綠的青苔還有透明的水紋反射到洞頂,這裏有著懸掛的鍾玉石,晶瑩剔透的玉石看起來和琉璃一樣光滑,那上麵不斷地滴落著水滴 ,我一邊劃著一邊觀察那左右奇跡的美景。
“好美的景色啊!”此刻戴立德興奮地指著那上麵的景色說道。
我恩了一聲,手還不住地劃著。
可是,我們卻隻顧欣賞這些美景,深深地陶醉在裏麵,連木筏突然出現到的一種搖晃的感覺也不知道了……
現在還是阿什莉幫助我和綺荷翻譯那信件裏麵的內容:
“你又發現什麼地方好像動起來了!”戴立德說著,她木筏外邊的水看去。
“哪裏?”我(寫信件的人)左右看看,的確感覺到木筏輕微在搖晃,於是隨手用船槳四下裏撩動一下,可是卻沒有碰擊到什麼。
於是我又說道:“大概是水流過猛撞擊到木筏上麵吧!”
“是嗎?”戴立德半信不疑地看著那水中倒照出洞穴天花板琉璃光澤的投影,眼睛裏麵洋溢著一種觀看的味道。
“我們不要管這麼多啦!這個地方景色如此迷人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怪事出現呢?”我說著,更加用力去劃動木筏,極目遠眺著洞穴深處的情況。
“好!”她小聲答應,然後用手輕輕撫摸著流過的水,一陣清涼之感流轉在手心當中,來去自如的感覺真是自由啊!她的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心窩,感歎著世間的千變萬化。
來到洞穴深處那有化學物質沾染的奇怪顏色水不知道為什麼卻變得清澈見底。
就在此刻,我劃著木筏來到洞穴更加深入的地方,這裏的完全沒有光線了,好像連人的呼吸都籠罩在一切的黑暗當中,我拿出褲兜還有電的手機往洞口前麵照去,看到前麵是一條蜿蜒幽深的通道。
“我們現在要注意點了,因為接著下來那水流好像閃電的分布一樣。”我叮囑戴立德,希望她可以配合我一點。
“啊!怎麼了?”她看我打開手機照明功能,好奇地詢問起來。
“難道你看不出前方道路的險峻嗎?”我反問。
她連忙爬到木筏前麵,然後借助我的手機照明能力往前麵看了一下!
果然是一條極其蜿蜒的水道啊!這個地方真如同一條懶洋洋的大蛇打橫倒在洞口裏麵,讓人看著內心就發寒。
“小心點!”戴立德說畢,我點頭繼續拿起木頭劃著水,木筏好幾次差點撞到那洞口中又返回過來,在流水的衝擊下我格外的小心。
當我們艱難地來到這蜿蜒之路的中心位置的時候,突然從洞口深處傳來了一種哇哇呀呀的聲音,我豎起耳朵細心聆聽卻發現這聲音如同一個嬰兒在午夜啼哭!
為什麼這個洞穴裏麵有嬰兒的哭聲呢?難道是有人把他遺棄在這裏,然後就跑了嗎?當戴立德也聽到那聲音的時候,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緊張焦慮地說道:“那聲音聽著讓人毛骨悚然的!”
“是啊!很奇怪,這個洞裏麵怎麼會有嬰兒的哭聲呢?”我使勁地劃著木筏,不斷地往聲音的來源而去,本來我們打算停一會兒,可是出口隻有前方的道路,如果返回剛才的化肥池是沒有希望的,所以隻好繼續勇往直前了。
隨著我們的木筏慢慢地推移,我們可以聽到那嬰兒的啼哭聲漸漸遠去,為什麼?難道那嬰兒會動?又或者有人在抱著她?我不解地使勁劃動船槳經過,可是因為木筏在那蜿蜒水路中行走過快,所以接二連三好幾次撞倒岸邊,讓其震動起來。
微弱的震動雖然沒有把我們摔到水裏,但是每次震動都會讓戴立德心頭收縮一下的,因為她一方麵害怕那來自遙遠的嬰兒哭聲,一方麵又懼怕那蜿蜒水路和木筏的撞擊過多,會不會支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