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試圖用價錢昂貴等理由來勸說他,可是他就是不聽,於是我隻好把戒指賣給了他,可當時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戒指,那我給他的盒子其實是空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人說這個人失蹤了,他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許是受到了這枚戒指的詛咒吧?我聽人說他的家裏出現了一場大火,他的妻子也燒死在裏麵,而他本人則是失蹤。
他是一個專搞靈異創作的作家,之前也曾經到我的古董行裏麵做過采訪,還跟那些記者惟妙惟肖的介紹過那個受到咒詛的戒指,但當時那些記者都什麼也沒有看到,那些人在竊竊私語這是那個作家都認為是那個作家自己編纂的題材,借以引起觀眾的注意。
但我知道那件事不是這麼簡單的,就在這個采訪的2個月後,他做了一個錄像帶,當時我把它放到了這個筆記本的中間陳,如果你找到了就看看吧!
唐超我的兒子,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那就是關於你的好朋友白吾嚐的,這個人你得小心,因為他也覬覦這枚可怕的戒指,可他不知道當時自己已經被那枚戒指受咒詛了。
這天晚上他來到了信子的家就是指這裏,正遇到信子還有我,當時我們在談論他的事情,說起最近他的行為好像非常古怪,此刻他就突然破門而入,一拳就把我打倒在了地上,任憑信子怎麼拉著他都沒有辦法阻止。
當時我被打得頭暈目眩的,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著,我好像看到他把一堆雜草放到床上,並且往我頭上拿起椅子就狠狠的打了幾下,當時我直接暈倒也不知道信子到底去哪裏了,當時我希望她沒有事?但那個惡魔會放過她麼?
這段字跡看起來有點模糊,惡魔?他為什麼這樣說我呢?
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反鎖在這裏了,幸虧這裏有筆墨讓我記下了這一切所發生的事情,之後的日子你知道的,這裏沒有食物和水,我就寫下這個筆記,之後很快就死去了。
唐超你的父親,唐啟豪上。
信件最後的署名是唐超的父親,為什麼她可以和唐超的父親對話恩?難道她那個時候還沒有死麼?想畢我看著天睿他立刻露出了一絲驚懼和不解,“原來是你殺死了唐超的父親的?你這個殺人凶首,今天你得去自首了!”
我沒有害怕,也許每個人看到那個信件麵對我後都會表現出這樣的表情,當時我也沒有對天睿動手,“我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失憶3年了,這段時間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哼!這些警察會告訴你的,你還是跟著我走吧!”
“嗬嗬,你認為是這樣麼?現在我們都被封死了,你怎麼不懷疑在外麵反鎖了我們的那個人才是凶首?”我的這個反問倒是讓天睿平靜了一會兒,他歎了口氣,往神後房的四下裏看看,希望這裏還有其他出口吧?
不過如果有當時唐超的父親就不會被困死在這裏了?
為了證實那信件上的說法,我們又來到那床鋪上,把那雜草拿走,這些是稻草來的,應該是時間太長的緣故,現在這些都已經枯萎了,我們拿開雜草果然發現下麵有一白骨在攤在,看來這就是唐超父親的屍體。
看到屍體天睿又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去找到房間的其他地方,看看這裏有沒有別的出路。
“我摸索著那個梳妝台,還有就是其他可以暗藏東西的角落,可這個房間裏麵沒有窗戶,四周都是密封的,在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找到出口呢?
這時,我試圖推開那個梳妝台,但卻沒有足夠的力氣,看看天睿,他竟然在哪裏絕望的坐在圓形桌子附近,我就忍不住罵了起來:“你還想不想出去啊!”
他看到我在推動那個梳妝台,慢慢的走了過來,但是眼神中依然充滿著敵意還有疑惑,“好的!剛才我又回想了一些事情,那桌子下麵還有一個屍體,那會是誰呢?難道那天晚上不止他死了?”
聽天睿這麼說我的內心產生了不安,“那個死人會是誰呢?”
“我也不知道,之前你來這裏的時候不是說要找什麼嗎?是那個信子?難道你自己也不知道?”天睿回答。
我沒有理會天睿,害怕那死人是信子的屍體,難道她就是在這裏死的?如果是這樣是我害死的麼?如果是這樣,她不可能會幫助我啊?
但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和他說,畢竟他看到了那封對我很不利的信件,無可奈何,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這個密封房間的其他出口。
我們合力推開了那梳妝台後這裏有一個很小的通道,這是呈正方形的,而且上麵滿是蜘蛛網和一些碎裂的瓦片,我不知道這裏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存在,可是我們卻在這裏找到了唯一可以逃生的路線。
估計不到這個梳妝台的後麵果然有路,這樣我們就可以試圖離開了,我們互相拿著自己的手機用一根木棍把蜘蛛網清理掉,又簡單的把那些瓦片弄開,我們就一個輪著一個的蹲下身子往這個通道的深處進發了。
通道有許多灰塵,而且極其狹窄,光線也很微弱,我發現越是深入,我的呼吸就越是困難,這不會是一條死路吧?如果盡頭是封閉的那麼我們就慘了,我困惑害怕的想著,很快就爬到了通道的末端。
幸虧這裏是有出路的,雖然下麵是一個仿佛防空洞的密室,但是卻給我們提供了更加多的通道,這樣起碼我們逃出去還是有希望的。
隻是這個防空洞堆積了許多汙水,兩邊都是長了鐵鏽的鐵管,那上麵還有一些積水往下滴了下來,掉在了地板上,一路上還可以聞到許多腥臭味和鐵鏽,讓人的鼻子格外的不舒服。
我們捂住鼻繼續前行著,天睿卻在這個時候和我說道:“這裏怎麼會有防空洞啊?”
“我想應該是在抗日時期留下來的,有些比較古老的地方沒有拆除這個,所以就這樣放置在這裏了!”
我把手機的照明功能打開到最大,因為我看到防空洞的深處更加黑暗了,而且那裏麵的空氣也依稀起來。
更加嚴重的是我感覺一種怪味從內部慢慢的飄了過來,咳咳,那是什麼味道啊! 天睿在我的背後卻咳嗽得更加厲害,這小子看來是身子不好了吧?
我用衣服把臉覆蓋起來,小心的前進著,終於我發現了一道門,發現那些氣體就是在裏麵慢慢的滲透出來的。
天睿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發現盡頭已經到了,不長眼睛般的撞到了我的後背,“你怎麼走路的啊!”被慣性推到門上鼻子也碰到了灰塵。
“對不起了!我看不到眼前的東西啊!”此刻我順著他的聲音傳來,竟然看到他的眼角焦黑了起來,仿佛那裏有一層黑霧覆蓋了一般。
他的眼睛怎麼了?我沒有把事情告訴他,推開那布滿灰塵的門,拉著他的衣服就往裏麵走,誰知道我就在這裏發現了一個圓柱狀的出口,這有樓梯可以到上麵去。
我抬起頭發現有光,就知道出口離我們不遠了,我興奮的和天睿說道:“出口就在上麵,我們一起爬上去吧!”
天睿沒有回答我,他的手不住的往自己的眼睛上抓去,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我的眼睛很痛,為什麼會這樣?”
此刻我看到剛才他眼睛上麵那黑霧更加濃烈了,好像要給他的整個頭都蓋上了黑氣一般,那氣體甚至已經包圍了他的身體,我感覺他的整個人都仿佛隱沒在那裏麵。
就在此刻我發現看到他的肩膀上多出了一雙焦黑枯幹的手,一張五官都擠在了一起的臉呈現在我的眼前!
血紅般的嘴巴,加上那額頭爬滿的屍蟲,這不是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個吃生雞的野人麼?
我駭然的退後了幾步,“天睿!快走,跟著我!不要回頭!”他嗎的!我這時沒有玄冰咒如果有可能直接打過去看看了。以後我得多畫幾張符咒以防萬一才行。
天睿都還沒有發應過來,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他的眼睛上了,我努力的想從那雙枯幹焦黑的手那裏把他拉回來,可是我卻發現那雙手比什麼都用力。
我一邊拉著天睿一邊呼喊道:“天睿快走!不要管眼睛了,你後麵多了一個人,如果你還不走,那就來不及了,我看到地下的一些積水,還有那圓形出口的牆壁上都長滿了苔蘚,我記得了這個就是老宅外麵的那口枯井!
我們兩人現在就位於這個枯井的底部,我極力的拉著天睿可是那雙枯幹焦黑的手卻不住的要把他拉回到裏麵去,我沒有辦法了,體力因為幾乎消耗殆盡,手也不自覺的鬆開了。
看到天睿驚恐的被拉回到通道裏麵,而我僅憑最後的力氣往枯井的上方就爬去!
慢慢的我發現自己已經走了那樓梯的一半,他嗎的!可是我好像發現井下有什麼在跟著我,我不敢低頭去看,這個樓梯是木做的,而且有點陳舊了。
我以為自己不往下看就行,誰知道就在我的旁邊,卻發現有一個隻有半個身體的人在看著我,他的臉煞白得嚇人,而且沒有眼珠子,額頭掛著一把菜刀!
而且他的嘴角是誇張的往兩邊延伸著的,我看清了他的模樣,那不是天睿麼?
看到他的下半身不見了,上半身也糜爛不堪,隻有模糊的帶著鮮血的爛肉還僅僅掛在了骨架上,而那骨架也是扭曲變形的,好像此人已經死了很久。
慢著那骨頭不是剛才在神後房床鋪上的麼?他嗎的!
啊!我發現那雙枯幹焦黑的手就生長在他的雙手上,他極力的要把我拉下去,我發現他單手趴在井壁上,而另一隻手則是拉著我的衣角!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的離開那陳舊的樓梯,我極力的要往上麵趴去。
和那個變了樣的天睿在掙紮著,相互也不分上下,可我的力氣是有限的。
但對好像一直沒有減小體力,而且看著他那臉色掛著的,可怕陰森的笑容和臉上脫落的幾塊爛肉,我的力氣就更加使用不出來了。
當以為自己要往那井裏麵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時候,卻發現井口有人在呼喊我,我往上麵看了一眼,一根繩子搭了下來,連忙拉緊它,也不知道那天睿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