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車上奇遇(1 / 3)

呀!這丫頭!

孝子好無奈,估計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結局,怎麼辦呢?算了!反正元熙老師也不會對這些狂蜂浪蝶動容吧!

“叮叮”地鐵終於到站了,兩個女孩歡快地走出了車站,來到了雨田體育中學的門口,招了招手各自來到自己的課室了。

之後孝子和元熙還是經常會呆在一起,但是非常保密,有一天聖誕節的晚上,孝子喝了許多,到了白天的時候,孝子才發現自己和他睡在一起了,白色的床單上那鮮色的大紅花非常明顯。

日子過得非常幸福,有時候,孝子會經常想如果這些秘密一輩子都不去讓人揭發,就這樣好好地生活下去該有多好呢?

可是美好的日子就這樣轉眼就過去了,因為孝子和元熙的事情最終還是傳到了校園當中,而他的父母也知道了,他的父母不僅僅是學院的院長和副院長,還是個著名的生意人。

所以像他們這麼高貴的家族又怎麼會看得起孝子這麼一個平平無奇而且出生於農村家庭的女孩呢?

終於元熙因為父母的壓力向孝子提出分手了,那天晚上孝子扇了他兩個耳光,不是因為他把孝子的第一次奪走了,而是因為孝子恨他的沒有主見,完全聽從父母的懦夫表現!

那一刻孝子真的徹底恨透他了!為什麼?孝子會這樣呢?孝子心存不甘!

此刻的我也看得心驚動魄起來,這都整個韓味很重的電影嘛?!

那天晚上快到12點的時候,也就是元熙約孝子出來說分手沒多久之後,孝子獨自一個人坐地鐵回家,那也是楊寧車站的最後一班車了,孝子還慶幸呢!居然給她趕上了這班車!

雖然剛才被憋了巨大的悶氣和悲傷,但是現在卻有了一點希翼,這種小運氣在當時的孝子看來是多麼值得高興啊!

來到了地鐵上剛剛坐下,雖然人已經很少了,比喻說孝子坐的那節車廂,對麵就隻有一個戴著尖帽子的女人。

一開始孝子好想感覺到和她有點熟悉,可是孝子沒有去理會她,剛才的悲傷還不斷縈繞在孝子的腦海裏麵,在車廂內孝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靜靜地哭泣起來了。

為什麼他就那麼沒有主見呢?為什麼他當時和孝子信誓旦旦地說那麼多呢?

為什麼他會在這個時候,今天可是孝子的生日啊!居然在這天和孝子說這些!為什麼?這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一切都是孝子的錯嗎?

混亂的思緒讓孝子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低泣著發出了無奈地悲鳴聲,突然孝子好想聽到了一絲奇怪的響動:“呃呃呃……”

那是什麼?孝子覺得四周的氣息好像有點怪異,整節車廂靜悄悄的如同一個死寂的藏屍室一樣。

那“呃呃呃!”的聲響依然在不知名的地方傳了過來,孝子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剛才在孝子附近的那個女人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孝子發現他的頭一直都是低垂的,好像毫無知覺的樣子?

“你有聽到那奇怪的聲音嗎?”

孝子的嘴巴有點顫抖了,就算她不理孝子,她還是會詢問的,因為現在這個車廂裏麵就隻有孝子和她。

與她預料的一樣,對方沒有絲毫動靜,周圍的“呃呃呃”聲依然不絕於耳,而且還有增大的趨勢,它就好像噬魂的樂曲一般在她的耳邊絡繹不絕。

怎麼會這樣?四周為什麼會不斷響起這樣的聲音呢?這聲音非常怪異讓人內心充滿一種不安和害怕,怎麼辦?她想方設法要離開這裏,於是沒有理會她對麵的女人,自己走到了其他車廂。

可是當她到達其他的車廂的時候,發現其他車廂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難道這班最後的地鐵,就隻有孝子和她乘坐嗎?

不會吧!現在孝子開始回憶起那個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女人了,她穿著略帶破爛的灰色大衣,頭大的尖頂帽子,腳上焦黑而陳舊的運動鞋,啊!

孝子忽然想起她的座位下麵有一灘深黑色的液體,那是什麼?

想到這裏她驚呆了,於此同時,就在不知道離開他多遠的車廂裏麵,孝子又發現了她的身影,她什麼時候來的?此刻那個平靜得像死人的女人,居然在自己的這節車廂的某個位置上坐著,依然是紋絲不動。

此刻,她的內心開始糾結了,慌亂地向不同的車廂裏走去,可是發現無論走到哪裏,她還是會比孝子早一步來到了她的麵前,她依然低著頭在孝子不遠處的座位上,平靜地坐著,一言不發。

一股莫名的恐懼把孝子的大腦炸開了,怎麼辦?這到底怎麼了?

就在孝子快要瘋狂的時候,那個原本平靜的女人居然緩緩地抬起了她的頭,在尖頂帽子的包圍下露出了一張完全沒有五官的臉,隻是白紙一般平坦的掛在那裏,大概在眼皮的位置,兩塊鮮紅和層次不分的肉塊淩亂地垂了下來!

她堅硬地站起來了,朝著孝子這邊緩慢地走了過來,如同僵屍般糜爛的身體,滴滴答答地流淌著紫黑色的血液。

那斷裂的手臂好像是被人活生生砍下來似的,就在她的腳下一條扭扭曲曲的血路,順著他的身影的移動而留了下來!

孝子全身發軟地往後方退去,發現在強烈的地鐵燈光下,居然沒有找到對方的影子!這時,孝子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是人!

當她緩慢靠近的時候,除了極度的恐懼之外,孝子好像發現了什麼,那個人的外形好像和自己的媽媽很像!可她已經在10年前死了啊?那是爸爸還在做警察的時候。

還來不及思考,幸虧車子的門自然地開啟了,她不要命地快速跑了出去,整個地鐵站都沒有任何人,搖曳的地鐵燈光倒是非常明亮,試圖去找那A、B、C、D四個出口。

於是拿出了車票,就是那個綠色的圓形物體隨便打了一下,B的門欄開啟了,她回頭一看!啊!那個東西就在孝子後麵的不遠處,她追來了!

她連忙回頭打開了B門,然後快步跑了出去,可是當孝子來到快要達到出口的時候,孝子發現那個出口的鐵門已經密封了!

怎麼辦?居然密封了?那其他出口呢?

帶著恐懼孝子往回走去,可是那個死人般的女人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孝子用力地推開了她繼續一路快奔,終於好像擺脫她了,接著又來到了C出口這裏,當孝子來到這裏的時候,啊!她大聲地尖叫起來了!

那個女人居然出現在孝子的眼前!

此刻孝子已經不能在騙自己了,從剛才在地鐵上的情況和現在看來,對方肯定不是人,她是個鬼!她臉如土色地繼續推開了這個和自己媽媽很像女人,跑到了D出口!

我去!她要告訴我什麼,她媽媽把她殺了,然後自己又去找其他人報仇?這都什麼邏輯了啊?簡直是亂倫了,不過電影播放著,待我慢慢看完才分析吧!

可是情況和孝子想象的差不多,D出口也密封了,她看了看柱子上的到站位置,這裏居然還是楊寧總站!

原來車子一直都沒有開動!那為什麼剛才孝子會看到在自己眼前掠過的隧道燈光呢?

這到底怎麼了?

當她來到地鐵站的出口時,她的希望來了,因為這裏沒有密封,雖然隻打開了一點點,但是以孝子身軀還是可以勉強爬過去的。

可就在孝子感到希望到來的一刻,她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搖曳的黑色影子,就是剛才她在地鐵上看到的那個死屍般的女人。

她那癟了下去的扭曲臉孔,此刻瘋狂地流淌著鮮紅的血液,整個臉龐已經變形了,破爛的運動鞋上穿了個大洞,那件大衣也好像遺棄了很久似的布滿了灰塵。

更加讓人揪心的是那砍去的手臂中,長出了一些烏黑而粗狂的毛發,這些毛發就好像一條條屍蟲一樣,挪動在她的骨髓裏麵……

接著,“呀——!”楊寧總站外麵,傳來了悠遠而尖銳的呼喊聲…… 以為這個電影看到這裏就該結束了,因為看到孝子已經死去。

可我的推測完全是簡單了,那個畫麵還在繼續著,而且她仿佛還有許多事情要告訴我。

“你再說一次你所知道的!”楊寧的一位警察在問著話,眼前被抓的是元熙,就在今天早上警察們在楊寧總站找到了一具女高中生的屍體:

那個人不是誰就是野田初孝子了,她死的時候,全身幹裂,如同僵屍一般軟癱在地鐵站A出口的樓梯上:

首先是一個早上清潔的工人發現她的,當時清潔工人就被嚇了一跳,雙腿都軟了,過了很久才想起報警,當警察來到的當時,那女孩被弄得幹涸而變形的屍體讓人慘不忍睹。

一些有經驗的老警察,看了那副屍體也震驚不已,而新來的那些警察一看到那具幹枯而焦爛的屍體,直接就嘔吐了,糜爛的肉質,斷裂的手臂已經流幹了血液?

為什麼隻是一個晚上死者的血液,都瞬間幹涸了呢?據法醫的檢查結果,死者的各個肌肉中都沒有一點血液,甚至連一絲水份都沒有了。

誰會下如此毒手,誰又能在瞬間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白骨精呢?這到底怎麼回事了?

元熙當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雖然他昨天和孝子分了手處有殺人動機的可能性,可是卻沒有更加多的證據來說明元熙是殺了人的,所以警察們對他隻是做了口供就釋放了,沒有目擊者或者物證隻是普通的分手的話是絕不能入罪的。

這最多隻能稱作一種推測,至於沒有人證或者物證的指控是不成立的,所以元熙很快就被警方釋放了。

現在到了野田初孝子的好朋友幸樹的審訊:

“死者事發那天晚上你在哪裏?”警察對幸樹在審訊室進行談論。

“我在家!那天晚上孝子有和我通過電話,我還聽見她在哭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你知道嗎?死者死的時候那樣子非常嚇人,就連我們這些經驗多年的警察都被嚇了一跳了,那具幹涸變形而扭曲的屍體那情景已經曆曆在目。”警察認真地說著,眼中還有一點害怕的神色。

“是嗎?真的有那麼嚴重嗎?”幸樹有點難以置信。

“是的!隻是現在屍體保密,其他人都不可以看到!好了口供已經完成,渡邊小姐你可以走了!”警察禮貌地把她送到了警察局門外,才離開。

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幸樹的腦海一直回憶著那天晚上,和孝子聊天的事情,她說自己非常痛苦,撕心裂肺的痛,還說自己非常痛恨那個沒有主見的元熙。接著電話忽然就斷了,也不知道她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幸樹是孝子最好的朋友,彼此的感情非常不錯,也沒有任何隔閡,在學校的時候,兩人經常形影不離,一起去圖書館自習,一起去飯廳打飯,也一起去逛街甚至是分享男朋友?

這如果是落在我的身上那真是他媽的幸福啊,但這些都是想象就好了,哥們雖然不是處男,但是女人搞的還真是不是很多。

幸樹剛離開警察局一輛黑色的跑車迎麵駛了過來,到了街口的時候,一個高大俊朗而陽光的身影,展現在她的麵前,透過微弱的月光,那個熟悉的臉孔露了出來:

對方是元熙,他看到幸樹出來後竟然用力地扭抱著她的身體,估計不到他和孝子分手居然是因為她的存在嗎?

幸樹來到了黑色跑車的前座位上,整理了一下深藍色的裙擺然後把整個身子都靠到了元熙的肩膀上:“你不會真的殺了她吧!”

“當然沒有!”元熙駕駛著跑車,果斷地否定了幸樹的看法。

看到電影的這個畫麵,我驚訝的往孝子的方向看去,可是她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觀看電影。

“嗬嗬!剛才警察在問我了!”

“知道了!不過她的死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呀!看來你還真不了解。”幸樹好像見鬼了一般從元熙的肩膀附近躲了開去。

“是的,昨天我讓一個女人假扮成鬼嚇唬她,這個我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就這樣死了!”

“什麼?如果警察查到那天晚上,女人有去過楊寧總站的話,他們可能會懷疑上你。”

聽到這裏,元熙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手臂有點微微顫抖了:“啊!是的!不過那個家夥是不會說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