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了!她冷哼一聲,留下那女鬼痛哭地滾爬在地上,自己一躍而起,在火焰的半空中劃下了一條美麗的弧線,隨即周圍的火焰好像被鎮壓住了一般,慢慢地熄滅了。
那麵具怪人個個恐懼得不得了,都不敢去靠近信子和紫萱,曾著機會信子把紫萱的繩索砍斷,然後把她拉出了火海!
忙於奔跑中,紫萱忽然問起信子說道:“吾嚐還在後麵啊?”
“我知道!你先上車吧?回頭我會把他救出來的!”信子說著整個人出現了一種如同女神才會散發出的姹紫光輝,淡淡紫色的紅暈,優美的身段,加上額頭那娃娃的月亮符文和手中的玥耶冥王刀,讓紫萱的內心不斷翻湧著。
夢幻女神一詞用來形容此刻的信子是最貼切不過的了。紫萱在思考,不一會兒就被信子推上了那個剛才開來的跑車,這個跑車的樣子好像有點眼熟,藍色的外表,透明潔白的玻璃窗好像在哪兒見過。
紫萱一坐下,信子就離開了,她頭也不回地往剛才的戰場中跑去,隻留下紫萱一個人在車子上麵,可是信子還沒走多遠,那藍色的車子卻突然開了起來,要知道紫萱現在是在車子的後座上,前麵沒有人但是車子為什麼會開動呢?
紫萱直起身子往前車窗看去,卻發現一個斷頭的女人正抓住自己血肉模糊的頭顱往後麵看去,正好對上了紫萱那驚魂未定的眼睛!
當信子回到祭壇附近的時候,隻見周圍的麵具怪人簇擁著素天走了過來,而吾嚐則是在半空中不敢下落,他的身上有多處傷痕,大概是剛才的戰鬥中所造成的吧?
吾嚐看到返回剛才低迷的士氣得到了提升,他往自己的妻子點了一下頭,可是兩者現在相隔有一定的距離,所以暫時還不能一起戰鬥。
這個時候,素天的身體完全沒有穿衣服,那血紅的靈力在其四周不斷回環著,形成了一個人影的防護網,也許要擊敗他首先要刺穿那靈力保護層,否則的話是不會有勝算的。
信子這樣想著,她用冥王刀往兩個麵具怪人那邊切去,借助兩個鬼魅的揮散的靈力注入字的刀鋒中,素天駭然地發現原來那冥王刀具有吸食魂體的作用!
不一會兒又幾道冥王刀的氣刃往素天這邊打了過來,素天冷哼一聲把自己身邊的兩個麵具怪人抓到身邊做擋箭牌,然後低沉地喊道:“很厲害的家夥!”
信子用唇槍舌劍來回報:
“好戲還在後頭呢?小心你的全身被我砍得不見蹤跡!”
“好有種你就來吧!老子也很久沒有碰到像你和吾嚐這麼有本事的對手了!”素天說畢,他手中同樣的鬼魂刀也舉起往信子的撓了過去,她沒有料到對方居然出這樣的招式,一個不留神一束頭發被素天砍斷,在半空中徐徐落下。
“可惡!”她一個翻身憤怒地說道,把冥王刀往地上一劃,三道深紅的靈力好像鯊魚的魚翅一樣向著中間的素天衝了過去,途中還砍開了幾個麵具怪人的腦袋。
就在靈魂被打散的一瞬間,它們往信子的冥王刀中而來,更加增大了它的靈力,而就在此刻在半空中的吾嚐一飛而下來到了素天自己的父親身前!
“你瘋了嗎?!”信子狠狠地罵了過去,可是吾嚐卻痛心地訴說道:“放過他吧!”
“不行!難道你不知道嗎?他現在已經是一個鬼,而且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厲鬼,如果你這樣下去,最終隻會被他殺死的!”信子恨鐵不成鋼地喊叫著,可是眼前的吾嚐卻無動於衷。
吾嚐用龐大的魔鬼龍翼阻擋在素天的身前,背後的素天沒有作聲,隻是低沉著腦袋,手中的鬼魂刀卻湧現了無數烏黑的靈力。
“夠了!”吾嚐大喝一聲,然後他抱起自己的父親王祭壇上空飛去,可是信子在背後還窮追不舍,那些麵具怪人看見素天被帶走也瘋狂地湧了過來,雖然它們不會飛可是卻在地麵叫囂著,起始宏大。
當然信子也不會飛,她現在不打砍殺著四周經過的麵具怪人一邊跟著吾嚐和素天的後麵,雖然置身盯著空中,但是卻沒有讓兩人逃脫。
終於吾嚐在剛才的廢棄停車場附近停了下來,這個時候信子也趕過來了,她拿著冥王刀,狠狠地怒視著吾嚐,眼裏充滿了駭人的紅光,好像就不是她本人一樣,吾嚐那裏會不知道這一點,於是他微微靠後,依然把自己的父親擋在後麵。
可是素天的臉上卻出現了綠幽幽陰森和詭譎的笑靨,他手中的鬼魂刀徐徐地舉起,變成了淩空的狀態,在自己的四周旋轉了大概3周後,直逼正盯著吾嚐的信子!
信子用冥王刀招架著迎麵而來的鬼魂刀,兩把神跡的刀鋒觸碰在一起,發出的靈力波動使得整個停車場都不點震撼了起來,四周本來還有的火焰現在卻慢慢熄滅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信子抬頭望天空看去,隻見那漆黑死寂的夜空中居然出現了一根長長的腐爛的舌頭,正在津津有味地舔著吾嚐的腦袋,而同一時間,素天推開了吾嚐然後再從喚醒鬼魂刀向信子這邊飛速而來!
她的內心在發麻,一種如同巨石壓到自己的雙腳上的感覺瞬間卷集了她的心頭,她來不及躲閃被無數分身的鬼魂刀包圍於其中,情況危殆,生死未卜。
而同一時間,吾嚐的咕嚕吊墜突然發出了瑩瑩的亮光,可是這亮光比起之前所照耀的麵積要廣闊得多,甚至連素天也舉起手臂去遮擋自己的眼睛,他駭然地看到了光亮中黑色的身影背後站著一個生得俏皮可愛的女生,還有一個穿著周朝古裝服飾的老頭……
另一方麵,郭紫萱被那個藍色的跑車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哪裏呢?四周沒有任何人跡,不過中間倒是有一間木頭堆砌的屋子,那個抱頭女人此刻下了車幫紫萱打開門,然後讓她也下了車。
“你想怎麼樣?”看到斷頭女並沒有對自己怎麼樣,紫萱反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進去!”女人冷冷地推搡著紫萱的後背,雖然沒有做出廝殺的動作,但態度看起來很不好。
哎!紫萱默默地忍受著,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現在隻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進去?這個木頭屋子裏麵到底會有什麼樣的東西存在呢?
隨著紫萱來到木頭屋子的時刻,那女人推動她的力度也瞬間加大了,她再次用冰冷而陰森的語氣說道:“就是這樣,不要猶豫了進去吧!”
紫萱看著她那胸部中的嘴巴一張一合,油漆可怕駭人,也不能做什麼決定了,現在隻有進去如果自己死了也得死個明白。麵臨可能要死的情況,可是紫萱的內心反而變得鎮定。
當她進入到屋子裏麵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在盯著自己,看到紫萱進來,那男人陰沉著說道:“你好!我就是阿誌,你們要找的那個壯族人,怎麼你現在才來到呢?”
“啊!你就是他,知道當年雪崩事件並且在那個意外中幸存的那個人嗎?”紫萱激動地喊了出來。
“是的,哈哈謝謝你冤魂,現在我可以告訴她所有事情的真相了吧!”
聽到啊誌的話語,斷頭女紫雪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頷首……
阿誌的臉上捆綁著白紗布,就是在他的鼻子附近,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紫萱不好意思去問這些,把話題轉移到事情的主要上。
“你真是阿誌嗎?再許多新聞報道中曾經有過你的照片!都說你是那個可怕自然災難中的幸存者。”紫萱在說著可是她發現自己的一個肩膀卻被紫雪死死地抓住。
“沒錯!是的,其實那件事也不是像他們說的那麼傳神,隻不過是那些人誇大其詞罷了。”
阿誌看起來非常謙虛,畢恭畢敬的樣子完全沒有那種架子的擺弄。要知道阿誌是廣西有名的建築商戶,那個時候因為他來到此地——四福酒店附近進行建設項目才會被卷入那次雪崩事件的可怕事件中。
現在他終於要說出那段記憶的事情了,紫萱認真地凝聽著,並且拿出筆錄本打算給這次神案組的靈警們結結案:
那年我不像現在那麼窮困潦倒,因為和我合作的建築商有許多家,都是大企業所以我賺了不少錢,可是後來,也就遇到那可怕的雪崩事件後,我的一切情況就改變了,雖然我是撿回了性命,可是自從天之後就再也不敢去從事建築的工作。
也不敢去提及關於建築的事情,因為隻要我立足那個領域的時候,我就會看到一個女人經常在我家的鏡子後麵出現,然後還如癡如醉地梳著她那蒼白的頭發。
因為這樣,我的妻子看到她的次數多而瘋掉了,而我的子女們也相繼死於非命,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總是在我的鏡子裏麵出現,我很害怕她,而且無法擺脫她。
於是我請了許多有名的法師前來給我看命,他們來的時候都信誓旦旦地說一定幫我解決這些問題,可是給了錢後又弄得很隨便,不過就算認真起來也許也不能承任:
因為被我請來的法師不是嚇得屁股尿流就是直接瘋掉在我的家裏,最後我也沒有辦法,索性把家裏所有的鏡子或者可以照出東西的物品全部摔碎,這樣我的日子才安寧了一些。
可是不到半年,我發現她又再次出現了,而且每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都會感受到她就坐在我的膝蓋旁邊,梳著她那蒼白的頭發,她的身上總是穿著一件鮮紅鮮紅的毛衣,而且總是背對著我,好像隻是陶醉於梳理自己的頭發。
平時我見慣了她,見她沒有任何動作,就好像你現在被她挾持住一樣,雖然她不願意放開你,但是她卻沒有把你殺害的情況幾乎毫厘不差。
終於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她靠我靠得非常近,我也看清那慘白頭發下美麗的容顏,而且那可愛潔白的臉蛋向我湊了過來,我的內心微微顫動,可是我知道她不是人,所以我又背過她繼續睡我的覺。
我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著我,我無奈地躲開她,特別在晚上的時候,她居然經常和我睡在一起,可是我好處從來都不認識她啊!
我沒有辦法,隻好任由她每夜的來訪,開始的時候我有點畏懼,但是自從我看見她美麗的模樣的時候,內心起了一點衝動,日子長了卻越來越不舍,不過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沒有來,我感到心急如焚,好像這個女人是自己幽會的**一樣,而不是一個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