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李海把濃硫酸撒到了陸淩珠的身體上麵,而那個鬼櫃子就是李海把陸淩珠肢解後把屍體放進去埋葬的。
12年前的一個晚上,趙鳴輝親眼在豐田市醫院目睹了李海殺害陸家死剩的陸淩珠和陸小康,可是他把這一切整整隱瞞了12年。如果那個時候,他把所有事情都如盤托出的話,也許他現在還能活著……
三個月之後,當警察們在深山洞口中找到趙鳴輝的屍體後,在他家裏竟然同時發現了一封奇怪的信件,信件的內容是這樣的:
1944年4月4日,據說這天幸福旅館發生了一個命案,從那至今,已經有100多年的曆史了,而那個命案裏麵的四個死者都曾經住進了幸福旅館的444房間,但是這裏根本就沒有444房間。
444這裏其實就是旅館四樓的陽台了,1944年4月4日深夜2點,我看見了一個男人正拿起刀和一桶濃硫酸追著醫生,走進了豐田市醫院。
我親眼看到那個男人親手殺死了那個醫生,然後回到幸福旅館把萎縮的女孩拉了過來,**,殺害!殺害後他還不滿足,殘忍地把女孩五馬分屍後,把一桶濃硫酸毫不保留地淋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的身體當場就被硫酸腐蝕掉剩下白森森的骨頭,最終他還把女孩放到了一個陳舊的櫃子裏麵,然後把她埋在了一個深山的山洞裏麵,我的日子快結束了,我向大家講明了這個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另外我要再說明一下:
那件事不是發生在12年前,而是100多年前,12年前已經是我兒子出生的日子了,小女孩因為要詛咒我,所以她才剛好在我兒子出生的那天從新出現,我兒子同樣沒有生下來,死了!
就如同那天晚上陸小康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和肚子裏麵的孩子一樣,我的妻兒同時也死了,我知道這都是因為被那個小女孩詛咒所致的,所以我活該!
一切都是我隱瞞這些事情所致的,如果我那天就去告發李海的話,那麼他就不可能裝瘋在德景瘋人院白白活了那麼多年……
那挖出人類心髒而冤魂不息的是你父親陸小康,現在他的憤怒也可以平息了吧!都已經被他殺了那麼多人了。他生前是個非常著名的心髒研究醫生,許多報紙上曾經都有過他發表的關於心髒移植的論文。
陸淩珠!我知道你很想他馬上死去,我知道的!對不起我目睹了事發的整個過程可是我因為畏懼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對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一直都愛慕你!可是我們必須要到陰間才能團聚了!
好了!現在我終於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所以我也可以安心地上路了……
信件的題目:趙鳴輝遺書,署名:趙鳴輝。日期被紅色的鮮血沾汙了,已經不能看清楚了。
看完這封信,大家知道了沒有?李海死了,而偷生於世上的趙鳴輝也最終死了,他的死因大家都心照不宣,趙鳴輝生前和陸淩珠有過一段戀愛。
那是非常小的時候,兩小無猜的感情,多次純真多麼純潔,而趙鳴輝那個時候正在學習巴黎舞蹈,還曾經幾次和陸淩珠跳舞。
就這樣,雖然淩珠已經死去,但是趙鳴輝還是會每天晚上看到一個女孩正在和她跳舞的,其實那是他自己的幻覺,直到一天晚上他發現女孩沒有再來和她跳舞了,那天正好吾嚐在幸福旅館出事了。
因為吾嚐驚醒了陸淩珠的主魂,她的三魂七魄全部歸位了,而和趙鳴輝跳舞的隻是她其中的一個魂魄。
因此她回到了幸福旅館這是她死亡的地方,靈魂歸位後,它的所有記憶回來了,它也目睹了那天的一切:趙鳴輝為什麼膽小得如此,明明看見李海在**和殺害自己,依然無動於衷……
鬼魂想找到一個可有幫助自己的人,最終她利用吾嚐尋找那個殺害她的真正凶手,終於在新人員加入到靈案緝拿組的那天,他發現了那個膽小的男人,鬼魂心裏默念:最後一個該死的人就是他!趙鳴輝!於是鬼魂在他任務的時候故意製作假象,把雨倩引開,最終找到了殺他的機會!
就這樣,死靈舞一案終於水落石出了,但是那個死去的趙鳴輝現在依然會在幸福旅館,永遠跳著那個巴黎舞蹈,等著他的愛人陸淩珠的到來,永遠地等待著。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陸淩珠早就已經不愛他了……
因為這樣趙鳴輝的冤魂將會縈繞幸福旅館這個地方直到千萬世……
自此已經再也沒有人敢靠近幸福旅館一步,因為當來到深夜2點的時候,這裏都會傳出一種機械而詭異的巴黎舞音樂聲,那聲音就好像在說:“你回來啊!陸淩珠!你回來啊!陸淩珠!你回來啊!陸淩珠!”
靈案緝拿組辦公室:
死靈舞:
主犯:李海
受害者:陸小康、陸淩珠、蔣麗花,嚴格來說應該加上蔣麗花肚子裏麵的那個嬰兒,如果不是李海的出現,估計陸家將會過上幸福的生活。
這天早上,靈案緝拿組成員全部回到了警察局報道,這次死靈舞的案件大家都有功勞,估計不到趙鳴輝背後竟然有著這樣的故事,沒有人想到這裏,不過事情最終還是解決了。
“這個案件大家也非常辛苦了,都回家休息去吧!”杜鏡說出了這句尼瑪的聽起來最有人性的話。
吾嚐舒了一個很自然懶腰,啊對了!那個雨倩是在警車上找到的,她被發現的時候睡著了,根本就沒有和趙鳴輝進入到深山山洞中,而趙鳴輝所看見的全是他自己的幻覺,直到坐在了鬼櫃子的時候……
唐家大宅:
“終於可以放個大假了!”吾嚐和兩個老婆回到了家,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打開自己的超級電腦。
“是的!終於可以輕鬆下了!連續一個多月的辛勞工作!”雨倩躺到了床上,此刻童欣又想起了那天早上看到吾嚐和張雨馨奇怪地走在一起的事情。
童欣來到了吾嚐的身邊詢問道:“那天晚上你怎麼沒有回家呢?”
“啊!你說的是那天啊!”吾嚐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說了起來,可是下一秒自己的耳朵已經被童欣扭了起來。
“呀!痛痛!不要那麼用力!我說了!我說了!”吾嚐忍受著疼痛,歪著臉叫了起來。
童欣放開手,一臉壞笑地看著吾嚐,在吾嚐看來她的這個笑容簡直和等待吸血的魔鬼一樣猙獰而恐怖,“早說出來不久不容受到皮肉之苦了嘛!真是的!”
“那天晚上我和雨馨遇到鬼魅了,還和她打了一個晚上,我和雨馨都差點變成了這個鬼的食物,你不擔心一下我!還在這裏打我啊!”此刻吾嚐為了掩飾自己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好像一個演說家一樣說了起來。
“啊!是這樣的嗎?”說畢童欣假裝溫柔地舉起了手,可是吾嚐的肩膀立刻就好像被千萬隻蜈蚣咬著一般痛楚。
吾嚐捂住自己的肩膀,痛得咬牙切齒地叫喊了起來:“啊!我不是說了嗎?怎麼還陷人啊!”
“是說了!不過那不是真的!我要聽你的真心話!快說出來!否則老娘就要對你開刀了!”童欣的臉上非常嚴肅,正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
吾嚐感到一陣驚恐,他大聲再次叫喊,他想引起床鋪旁邊雨倩的注意,可是這個時候,雨倩卻坐了起來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靠!尼瑪!這不是本來比翼鳥,大難各自飛嗎?操尼瑪的啊!
幸虧最後吾嚐連哄帶騙地把童欣說服了,事情最終被壓了下去,就這樣,吾嚐也暫時可以鬆一口氣……
黃玉可剛從雨田市回來,前幾天她回家探望了她的父母,好像她奶奶現在病了,情況不是那麼樂觀,本來玉可是請了長假的,但是今天小剛突然告知她一個重大的事情。廳長大人的話自己又怎麼能不聽呢!加上奶奶的病情早上的時候穩定了一些,所以玉可就抽空回來警察局一趟了。
提起黃玉可的奶奶,她是個非常慈祥和善良的人,因為她離不開村落,習慣了那裏的生活,所以她一直沒有離開小田村,自己一個獨居在由木頭堆砌的房子裏麵。
這天鄉下突然有人來信,是隔壁的郭奶奶的信件,她說奶奶突然在田地暈倒了,這下子讓她的親人都回來了,爸爸媽媽,還有孫女玉可。
當這位百歲老太太快要壽終正寢的時候,忽然在一個早上她的病情出現了好轉,雖然在其他人眼裏這是回光返照的表現,但是黃玉可一家人還是堅信奶奶會好過來的!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幾天,突然一天深夜,黃玉可又回到了小田村看望生病的奶奶的時候,發現她臉色好了一些。
玉可被安排在一個非常狹小的房間裏麵睡覺,而她的父母在對麵,吾嚐沒有來,上幾次他曾經來過,見奶奶好了一些,他因為忙於工作就不經常來了。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玉可忽然被一種窸窣的聲音吵醒了,她打開睡夢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2點。咦!這麼晚了誰還在外麵呢?
玉可貼著木門縫向大廳外麵傾聽,外麵有人在念叨著一些古怪的經文!
她細心一聽這是一個異常低沉的聲音:“太上洞玄靈寶救苦拔罪妙經爾時救苦天尊遍滿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諸眾生得離於迷途眾生不知覺如盲見日月我本太無中拔離無邊際慶雲開生門。”
啊!這不是埋葬的時候所念誦的拜祭死人的經文嗎?
聽到如此詭異的聲音從房間木門的縫隙外麵傳了進來,黃玉可的內心劇烈地咯噔了一下:究竟誰這麼晚了在大廳念著這些東西呢?太嚇人了吧!
為了看清楚大廳外麵念誦經文的人,黃玉可小心地推開了房間的木門,木門發出了咿呀一聲之後她僵直地舉起手指,隻見眼前的是奶奶!!!
她全身僵直眼睛緊閉地對著爺爺的靈位在念誦著:“太上洞玄靈寶救苦拔罪妙經爾時救苦天尊遍滿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諸眾”死人的經文!!!
頓時一種極度的寒意刺穿了黃玉可的的指尖,爺爺不是在10年前就死了嗎?為什麼到了今天她還對著念誦死人的經文呢?
奶奶沒有覺察站在她身前的孫女黃玉可,嘴巴不停地念叨著那些死人的經文,就好像機械一般。
因為眼前的景象過於怪異,黃玉可忍不住喊了一聲:“奶奶你怎麼了?”
奶奶沒有做聲,此刻她的身體完全停止了動作,就好像死人一般蹲在那裏!!
爺爺靈位上麵搖曳著藍紫色的幽冥燭光,蒼白無神的照片上盡是幽怨和死寂的氣息。不知道為什麼奶奶看到了爺爺如此冰冷的臉卻微笑了起來,但是她的笑容非常生硬就好像機械人一樣!!
當黃玉可想要抱緊奶奶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奶奶不見了!!!爺爺的靈位前麵除了一個跪墊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奶奶呢?黃玉可驚恐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拉上了木門用枕頭把自己的頭蒙了起來,誰能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一陣胡思亂想過後,玉可因為過於疲憊而進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奶奶還在病床上躺著,神態和平時一樣,那麼她昨天深夜為什麼藥起來念叨那些死人的經文呢?那個時候看她的身子是非常好的啊!
帶著疑惑又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到了大概昨天深夜的那個時刻2點,同樣窸窣的聲音從房間木門外麵傳了過來,這天晚上玉可依舊打開了木門看看大廳,奶奶!果然還是和昨天一樣對著爺爺的靈位不停地念叨著那些死人的經文!
一直幾個晚上,黃玉可都看見了同樣的畫麵,她害怕了,終於她來到奶奶的麵前失聲痛哭了起來:“不要念了奶奶!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不要在深夜再念誦這些東西了!”
可是玉可最終發現奶奶根本不在自己的懷抱中,而還躺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平靜地睡著覺,但是剛才明明看到了奶奶念誦經文的模樣嗎?究竟剛才看到的什麼?
第二天早上奶奶康複了一些,玉可又抽空回到了豐田市警察局,但是她這幾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還曆曆在目。
就是這天,倩文和吾嚐等待玉可的歸來,在電話裏頭聽玉可的語氣有點沉重,還以為她奶奶怎麼呢?後來得知她好很多了,倩文和吾嚐才鬆了口氣。
不知道緊接下來這三個靈警會遇到怎麼樣嚴峻而充滿考驗的案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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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童欣踏進了豐田市警察局的一刻,雨倩和吾嚐就迎上去了:“你終於回來,等你一個星期呢!”“恩!我奶奶的身體好多了,所以我就抽空回來,幸虧你們都願意等我呢!”
童欣向著兩人點了下頭,喜悅地笑了一下。此刻吾嚐感覺到其實童欣怖返發火的時候也是挺俏皮可愛的,隻是她經常喜歡生氣,盡管和自己結婚後這種脾氣改善了許多,但是終究還是繼續按耐不住。
“我們靈案緝拿組本來就是一條心的!怎麼可能會不等你就擅自行動呢!好了!我們去見蕭小剛吧!”
雨倩拉著童欣和吾嚐的手,朝著小剛的地方而去。這次警察廳長又再次親自來訪,估計又遇到什麼大案子了吧!三人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進入了杜境事先安排的辦公室,看見小剛和杜境都在那裏聊著什麼事情。“我們可以進來嗎?”吾嚐敲了一下房門說道。
“當然!進來吧!啊!是童欣!你終於回來了!真是期待啊!”
看見三人就在門外,小剛站了起來。
小剛和剛進來的童欣握了一下手,然後又說道:“歡迎你回到我們的組織,在以後的工作中你必須要更加努力哦!”
“恩!是的!廳長!”童欣點頭稱是。
隨後,三人都倒了一杯果汁坐了下來,正等待著廳長大人今次的任務分配。“事情是這樣的!兩天前有人報案說發現了一個念誦死人經文的老人家,經常出沒在小田村的某些街道上!”
小剛示意杜境拿出了幾份死者報案的資料,遞給了吾嚐他們。
剛才童欣聽到死人經文和小田村的時候,她整個人渾身上下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怎麼回事?這些現象不正是我前幾晚看到的嗎?
大概小剛也看出來童欣的困惑,就對她安靜的說道:
“我知道童欣你也是小田村人,所以我希望你在這個案件的調查上可以更加賣力,因為這關乎你們那邊的人是否安全。”
“好吧!我知道。”
童欣點了點頭接過了吾嚐傳遞過來關於這次案件的資料。死者1:李月明,性別:男。20歲。一名非常年輕的小田村農民,一天在經過村落的祠堂的時候突然猝死,據說祠堂裏麵安葬了10多年前死去的人。死者2:杜梨,性別:女。年齡19,她是李月明的妻子。
就在她的丈夫死的那天晚上,她駕駛的汽車突然衝到了山路上轟的一聲,連車帶人全部燒死於荒山之中。童欣看到這裏全身不禁打了個寒顫,怎麼會這樣2個死者是死亡的居然是同一時間,但是他們都沒有走在一起,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死亡方式啊?
吾嚐眉頭緊鎖,除非是凶手利用兩個不同的人去同事謀害兩人,否則兩個人不會在同一時間猝死的,而且他們死亡的時候時間完全是一模一樣的,除非是事先約定,否則凶手怎麼可以做到如此精準呢?
雨倩沒有說話,把旁邊的果汁一飲而下,估計她也受到極大的驚嚇了,祠堂10多年前的祠堂會是一個怎麼幽暗而充滿神秘地方,那都是存放死人屍體的地方,難道裏麵有什麼怨情嗎?
在這裏胡亂思考顯然對案件的進展起不了什麼作業,所以三位靈警來到了現場進行考察,首先是小田村祠堂這個鮮為人知的地方:祠堂不大,大概裝有50多個棺木左右,外麵矗立了幾十個寫有不同名字的靈牌,一些好像蚯蚓般扭曲的黃色筆畫讓人看著心裏就一陣發寒。
“這裏麵是不能進入的!”
廟祝公看到吾嚐三人正想進入到祠堂就把他們攔截在了門外。吾嚐拿出了警員證認真地說道:“我們是警察,這次來是調查有關你們村李月明夫婦死亡事件的!”
“哦!就是那兩對剛結婚不久後就離奇死亡的夫婦吧!”廟祝公道出了那對夫妻後,臉上露出了悲傷和痛惜的表情。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還有大家可以多多配合!”
吾嚐收起警員證,跨入祠堂的裏麵,後麵的雨倩和童欣也同時走了進去。廟祝公跟在三個警察的後麵,不過他的背後有點奇怪,黃色的和尚服裝加上一頂灰色的草帽,映襯在祠堂門外卻是一個完全不均稱的修長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