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戈寒坐在一張鋪著虎皮的大椅上,營帳中一名穿著東越服飾的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書生氣息的削瘦的東越官員此時站在營帳之中,滿臉傲氣的看著任戈寒,說道:“任大將軍,這次我們和你合作,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要不是我們斷了赤焰軍的糧草,你想要打敗赤焰軍,不知道還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你可別抓不住機會。”
任戈寒坐於上方,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多出了一絲笑意,隻不過這笑容看起來有幾分滲人的感覺。隻見他出聲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斷糧,要是你們騙我,讓我自投羅網,那怎麼辦?”
那滿身酸臭書生氣的削瘦官員大笑一聲,笑聲極其刺耳,在場中人無不抖了一下。隻聽他滿臉陰笑的說到:“隻要你答應,我現在就可以飛鴿傳書給東越,讓他們現在就徹底隔絕與赤焰軍的聯係,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南蠻了!”
任戈寒做了一個請的收拾,示意他可以馬上進行。
隻見那人站在那裏自己喊了一聲:“筆墨伺候。”隨後就牛逼哄哄的站在那裏。
任戈寒向旁邊兩人打了個眼色,兩人拿來了紙和筆。書寫了內容,任戈寒看了一眼內容,覺得沒有問題,隨後遞給那人,後者從營帳外的一隻籠子裏抓出一隻白毛信鴿,裝上紙條,放飛了去。
隨後轉過頭,斜著眼看了一眼任戈寒,眼神中盡是不屑,用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任戈寒,你可得自己把握機會,錯過了這次,你這輩子都別想打敗炎破的赤焰軍了。”
說完,收拾東西就準備離開。
任戈寒一直掛著笑容的臉龐頓時笑意更濃,同時也改變了一個坐姿。這時,營帳門口兩個南蠻士兵瞬間將那東越官員押下,後者突然被抓住,頓時哇哇大叫起來,對著任戈寒大聲道:“任戈寒!你還敢動手不成!這是在我東越的邊境上!”
任戈寒揮了揮手,旁邊兩人退下,那東越官員的帽子已經掉在了地上也來不及撿,驚慌失措的看著任戈寒,再也不像剛才那樣的趾高氣昂,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這可是……”
“咚!”
任戈寒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後者頓時倒地不起,捂著胸口滿臉驚恐。
隻見任戈寒滿臉厭惡的說道:“老子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你們這種酸臭文人,打你都嫌手髒!能不能打的過炎破和赤焰軍老子不用你管!炎破好歹一世英名,怎麼就被你們這種狗一樣的東西給殘害到了如此絕境,老子都替他感到不值!”
說完,又回到了座位上,看都不看那醜態百出滿臉驚恐的東越官員,揮手對兩邊人說到:“拉出去喂狗!”
隨後,那已經魂飛天外的東越官員便被兩個南蠻將士拖出去喂了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和陣陣狂吠摻雜在一起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裏。
任戈寒臉上的笑容已經散去,在其他人的眼裏,一臉嚴肅的任戈寒看起來還是比較舒服,因為他笑起來的時候看上去總會有一種讓人渾身都不自在的陰冷。
“來人,去往赤焰軍營中,告訴炎破,明日此時,兩軍營外三十裏,本將軍當著兩軍將士的麵,要與他喝一盅。”
信使領命離去,營中將士麵麵相覷,不知道任戈寒想做什麼。
而這位南蠻的大將軍,隻是仰頭靠在座椅上,說道:“沒事,就散了!”
眾人飛速離去。
走到一半,任戈寒的聲音帶著不可反抗的威嚴,厲聲吼道:“下次若還有哪個陣營連人帶營帳一把火燒的連渣都不剩的,全營都去給我做第一波衝鋒!!”
所有人屁滾尿流,嘴上不斷說著:“是,是!”
大跨步的跑出營之後,隻覺得自己仿佛剛從河裏遊過泳一般,渾身濕透。
……
赤焰軍中,李夜白又將風尚溪追的沒處跑了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在營地裏四處轉著,閑著無聊便走到了校武場,看到有幾個人蹲在那裏圍成一個圈,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麼,邊走過去問道:“你們幾個幹什麼呢?”